態,令她感到在意的是這群富江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他到哪裏去了?”

“那邊啦笨蛋。”

“不要妨礙我蠢貨!”

她們互相謾罵,指責,但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你們在找什麼?”

設下一個結界,將這群富江燒得隻剩一個,天恩放柔了聲音問。

“一個很帥的男人。”這個富江哆哆嗦嗦地說完後也被燒成了灰。

結界消失後,那些追著富江跑的男人也恢複了原樣,他們奇怪於自己身處何處,互相詢問,但絕不可能得到答案。

天恩沒空理會他們,她隻是感到好奇。

能拒絕富江,還能吸引富江的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呢?

她想去找尋答案,但在這個時候她收到了來自夏越的求救信號。

如果能相信這個小子不出一點意外地解決每一件事她才是真的蠢。

歎了口氣,天恩瞬移到夏越所在的位置,他正狼狽地躲閃著一排冰淩,不遠處還有富江的屍體。天恩先一把火把這異端徹底鏟除後,才仔細打量著攻擊夏越的人。

那是二十多歲神色傲慢的年輕人,右手上有通紅的令咒。

什麼也不需要說了,聖杯戰的參戰者。

他在看見天恩是臉色變了變,立刻發動了令咒。

他喚來了他的從者的那一刻,庫丘林也執著槍立在了夏越身前。他身上掛了彩,顯然剛和對方的servant經過一場惡戰。天恩了解庫丘林的實力,能將第二大職階的Lancer打成這樣,對方的實力不差,她這才將目光聚焦到了對方的從者身上。

然後……

她發現自己辭窮了。

黑發金瞳的騎士穿著緊身衣和綠色的皮甲,手上握著長劍,安靜地站在那裏,神色落寞地看著她。

這種突然升起的愧疚感是怎麼回事?

天恩抽了抽嘴角,正想說點“好久不見”之類的寒暄,對方的魔術師已經嚷了起來,“快把對方的魔術師幹掉,Saber。”

“請用令咒……”騎士連一個眼神也不施舍給自己名義上的master,語氣中帶著一絲厭惡,“閣下。”

魔術師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他的手背上已經是空空蕩蕩。

“之前他命令Saber偷襲用掉兩個,這次的召喚又用掉一個。”夏越向天恩解釋道。

天恩的心情微妙地愉悅了起來。

為了維持這種愉悅,她決定不再忍受這個礙眼的魔術師。

騎士的眼睛一直看著天恩,哪怕那個魔術師在他身邊化成了灰燼他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他此刻的忠誠並不像最初那樣僅僅為了彌補生前的遺憾,而是有另一種執念存在。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他忠誠的對象是否需要他的忠誠。

重新連上的魔力供給告訴了他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快誇獎我,我把槍哥放出來了

☆、chapter 27

“能夠再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這句話你上次已經說過了。”

一個是等待了數年的忠心騎士,另一個是漂泊輾轉無數時空心狠手辣的古老君王,在這種場合見麵應該是一件比較尷尬的事情。但鑒於騎士眼裏麵隻剩下主君,而且貌似又陷入牛角尖的趨勢,而君王氣場太強,修為太高,尷尬這種情態隻出現在了夏越身上。

“老師你們認識嗎?”

天恩點了點頭。

“吾主。”騎士的聲音微微顫唞著,單膝跪下。

“先和我們一起回去吧,聖杯戰什麼的不用管它,大不了……”天恩冷冷一笑,“來一個殺一個就是了。”

其表情各種凶殘。

夏越抹了一把虛汗,覺得還是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比較好。

總覺得天恩的心情忽然不好了起來。

天恩的心情當然不好。

任誰想到一個和自己有過節卻三番四次整不死搞不定的破杯子心情都不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