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但房內依舊熱情似火。麵對夏樹動作,靜留隻能歡愉的迎合她……自己緊緊的攀著身上的夏樹 (其實我真的不想寫H的!!!但是劇情需要!! - - )
[夏樹……樹……啊……] 感到靜留體內的反應,夏樹知道她快到了,那麼…… [夏樹……我……啊!疼!] 在靜留到達最巔峰時,夏樹一口用力的咬住靜留的肩膀。
牙齒深入皮膚,叫過一聲後,靜留忍耐著疼痛,自己的指甲也伸入了夏樹的背部。血液流到床單上,嘴裏嚐到靜留的鮮血,她才慢慢鬆口。靜留凝重的喘熄著。夏樹看著自己印在靜留肩膀的牙印。
她慢慢伸出舌頭,在上麵輕輕舔舐。 突然她聽到靜留噗嗤的一聲笑,夏樹惱怒了。[笑什麼?!]
[嘻嘻,夏樹真的很像小狗呢。] 自己完全不生夏樹的氣。[才不像呢!] [……] [你又在想什麼?] 夏樹看著靜留思考的表情,她問著。但是自己知道,問出來的結果一定會讓自己生氣。
[啊拉,我在擔心會不會得狂犬病呢。]
[藤乃靜留……] 夏樹滿臉黑線的警告著,她到底那裏像小狗啦?尾巴又沒有尾巴,狗耳又沒狗耳。
靜留雙手鉤住夏樹的脖子問 [夏樹為什麼咬我呢?] 她窘迫的扭過頭 [咳咳……隻是想做個印記擺了,誰知道你到京都後,會不會拈花惹草。]
[啊拉,啊拉,人家隻會拈花但不會惹草。] [果然會拈花嗎?] 夏樹盯著靜留看。[哼,一到那邊就把我忘了去拈花吧?] [討厭啦,人家怎麼會忘了夏樹呢?]
[很難說啊,靜留到那裏都有親衛隊。]
[但是,人家隻會永遠愛夏樹一個。夏樹不會嗎?] 靜留決定逃離拈花這個問題。夏樹一向逃避永遠這個詞,逼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會說永遠的 [會。我會永遠隻愛靜留一個,一輩子都守護著靜留,在你身邊陪著你。]
[真的嗎?] 靜留感動的閉起眼。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靜留……]
深情語言讓靜留沉迷於其中,哪知道夏樹又打破氣氛 [所以,你幹拈花我就咬死你!]
[討厭,夏樹真沒情調,我也要咬你。] 然後夏樹等待著,但是久久不見靜留下口。—— 不會睡著了吧。 [靜留?] 她試探性的叫著。
[唉,果然還是下不了口呢。]
[哈?]
第二天,12月15日,星期二上午,兩人站在車站等待著車。[夏樹,我還是留在這裏吧。]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不安和此去不複返的感覺。[不行,都已經決定了。]真是說什麼也沒用了。
電車進站,靜留依舊站著,人陸陸續續的往裏麵走。夏樹為了不讓靜留被人群擠到,特地訂了上午的車票,所以人不是很多,直到最後,靜留帶著略悲傷的語氣 [夏……] 靜留的臉微微紅了起來,夏樹很少在公共場合主動明確她們的關係,夏樹在她沒說完話之前就輕啄了她的唇瓣,自己笑著對她說。[最後,不要在那邊隨便拈花啊!] 她警告著。
夏樹脫去圍在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溫柔小心的幫靜留圍上,動作顯得很慢。
靜留微笑著,摸摸圍巾,然後提起行李,走進電車裏微笑說。[我會小心的拈花,放心吧夏樹。]
[啊!藤乃靜留!!] 沒等夏樹繼續大叫,車門已經關上了。靜留還是戀戀不舍,自己很不安。提著行李的手鬆開,任行行李倒在身邊,兩隻纖細的手掌搭在玻璃上,仿佛還想更靠近夏樹一點。夏樹緊緊盯著靜留的手,自己也著魔般的慢慢舉手,想要觸碰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