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興也不知道他抽的什麼瘋,趕緊就從飯桌那邊幫人把禮物給拿了過來。
包思淳拆人家給的禮物時一點不含蓄,三下五除二就把包裝毀得“屍”橫遍野,看著裏頭的東西,他打心底裏覺得他跟裘皋潮就是孽緣。
信麼?他給裘皋潮也買了菊花一路暢通無阻爽滑夜,唯一的差別就是他給人家買的柑橘味,人家給他買的水蜜桃味。
還有一套特攝魂的水手服,人家給他買的護士服。
包思淳提溜著人家給買的禮物往垃圾桶一塞,接著把空調開了個30度,將自己扒的隻剩下小背心小褲衩,然後又開了電視搜了個健身欄目,把音量切了,一言不合就躺地上做起了仰臥起坐,時不時還發出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
蔡興看了一小會兒就進屋了,等到他衝了個涼出來時,包思淳還在練,喘的聲音絕對振聾發聵。
對麵那屋的真槍實彈也打得完全不克製,裘皋潮的聲一浪高一浪,不像包思淳大概是沒啥經驗,雖然叫喚的像那麼回事,可確實是單調了些。
等蔡興開了兩局遊戲摘了耳機後,客廳那位明顯體力不支了,聲音悶悶的,聽著都不得勁。
蔡興又結束了一局後,客廳徹底沒聲了,他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人不在。
轉身往臥室裏走,累得沒了力氣的家夥還知道簡簡單單給自己把澡衝了,就是氣使過了,床爬了一半就癱在了半道上。
蔡興一把將人抱起,給人捏好了被角才退去了客廳。
發了條短信給邢冷旦,沒過一會兒門響了,打開了大門,就瞧見那人特讚許的說道:“哥們兒,持久力不錯。”
蔡興將人迎進了屋,邊走邊恭維道:“彼此彼此。”
邢冷旦瞄了眼按了暫停鍵的電視屏幕,頗有些哭笑不得,“這倆還真夠默契的,看的健身節目都同一個。”
蔡興笑了,“要不咋連想對方的方式都是一部連續劇。”
先前包思淳跟裘皋潮跟人起衝突後,包思淳夜裏老做惡夢,估摸都是裘皋潮受人欺負了,他隻能幹看著也上不去幫不了什麼忙,隻能一個勁的罵道:“你丫傻站著幹啥呢?就給人當靶子使啊,打他啊,把人給我打廢嘍,薅頭發,踹鳥窩,爆眼珠子……”
蔡興迷瞪著瞧那人在夢裏表演全武行,連著來了這麼一個星期後,蔡興有些崩不住了,拿起手機就撥通了先前處理包思淳事情時,跟邢冷旦互留的手機號。
結果那邊也一個星期沒睡好覺了,跟這邊情況不一樣的是,裘皋潮的夢裏一直被包思淳教著打架,完了他還得反安慰那人別有陰影,以後他們這類人都能被大家夥兒接受。
其實這倆就是太擔心對方了,怕心裏頭有陰影過不好後頭的日子,所以蔡興就把人邀了過來,反正兩家都得自己過年,上哪不是過。
“叮”的一聲,蔡興手機又響了,這回不一樣,不是啥祝福短信,是一筆實實在在的票子。
蔡興特好笑的看著身邊這位,“這咋還付錢呢?你還真當你們下館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