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思淳已經開始認可小包子對他的評價了,自己果然是頭腦簡單。
就在剛剛,小包子借用了包思淳的手機說要打個電話給他爹地,順便為他倆推波助瀾一把,包思淳聞言自然是屁顛屁顛把手機一遞。
可等到蔡興風風火火的趕到包思淳辦公室見到一桌的垃圾食品時,臉都青了,大聲質問小包子,“誰允許你吃這種垃圾的?”
包思淳看到小包子被吼得一抖,身體自動切換出後媽的使命感,正準備將人護在身後與惡爸口舌交戰一番,他就聽到小包子帶著哭腔的抱上了蔡興的小腿肚,“嗚嗚嗚,都是包叔叔啦,人家明明說了不可以吃薯條漢堡的,可包叔叔說薯條漢堡好吃又美味,如果不吃的話簡直是超級大的損失,所以人家才……嗚嗚嗚,爹地,都是我的錯,怪我經不起誘惑。”
不都說小孩子都是可愛的天使嗎,那他麵前這個是什麼?是帶著記憶轉世的小惡魔嗎?你丫這麼顛倒黑白,你對得起你的年紀嗎?
包思淳有一個芬芳需要在心裏頭吐一吐。
蔡興自然知道自家小子是什麼魔鬼屬性,小屁孩的問題要私下教育,外人麵前要給足臉麵,“多謝包總的招待,不知道這堆垃圾,咳咳,外賣多少錢,我轉你。”
“108塊錢,謝謝。”
蔡興的眼睛落在外賣小票上,上頭明晃晃的36塊錢尤為刺目,而包思淳特大方的解釋,“多出來的是陪聊費。”
蔡興愣了一下,默默掏出手機把錢一轉,非常自然的抹掉了零頭。
接下來的兩天,包思淳又過上了喪偶式婚姻,直到第三天下午。
剛剛接完電話的包思淳很慌,他敢說長這麼大自己從來沒這麼慌亂過。
接到幼兒園老師的電話時,包思淳隻來得及到車裏套了身休閑裝帶上自己的假發,就著急忙慌的開著車子出發了。
幼兒園老師說小包子在學校咬人了,把人家的臉都咬破了,那小子雖然說話厲害了些,看起來並不是那種會欺負小朋友的人,與其說不去欺負,更恰當的說是不屑欺負,所以能讓他發火的,絕對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包思淳踏進校門口時也更加認定小包子承受了天大的委屈,對方家長一直扯著小包子的衣領,哪怕幼兒園老師已經擋在了中央,也無法阻止小家夥被人推了一個踉蹌,洗屁股撲通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包思淳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到的聲響,他心裏一揪,等反應過來時,對方家長已經被他撂倒在地。
蔡興剛從會議室出來便接到了幼兒園老師的電話,說話吞吞吐吐的卻又非常著急的樣子,他聽了半天才終於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小包子不知道為什麼跟同學打起來了,還把人給打傷了,聽到這裏的時候,他一度覺得自己勞累過度出現了幻覺,他兒子高冷得要死都不愛跟小朋友玩的,怎麼可能會打人。更滑稽的是,參與打架的還有蔡夫人?
“老師你說的是小包子的奶奶嗎?”
“不是的蔡先生,是小包子的媽媽把另外一個同學的爸爸給打了。”
“包思淳打人了?那位同學的爸爸還活著吧?”
幼兒園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