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給你我的保護。”
“堯弈……”傅晚梔抱住堯弈靠在他的肩頭,淚水潸潸而下。堯弈板過她的頭,用拇指輕輕拭去她的眼淚,萬分柔情,然後覆上了她的雙♪唇。山風縷縷,青山綠水,一畝薄田,幾間屋舍,若能與你這樣共度這一生,也是好的。
葉桐雨聽見外頭琴川說道:“主子。”
“你即刻去盯著傅晚梔,她有什麼舉動向我彙報便是,退下吧。”聲音冷若玄冰。
“是,琴川領命。”
“你回來了。”鳳棲梧立在門框內,堪可入畫。“我回來了。”
“你可有得到什麼線索?果真是像傅晚梔說的那般,隻為錢財傷的人?”
“我沒去查那三名黑衣人,路上倒是遇見了傅晚梔。”
葉桐雨眼波一沉:“是嗎。那你可與她說了些什麼?”
鳳棲梧笑了笑:“我並未與她碰麵,與她碰麵的是堯弈。”
“怎麼,那日她不是說不再與堯弈相見了麼。那他們會麵可是為了何事?”
“誰知道呢,興許是個巧合。他們說了些什麼我聽不清楚,但他們做了一件事情我倒是看清楚了。”
“何事?”
“你果真想知道?”鳳棲梧雙手撐在桌麵上,微微向前俯身。
“嗯。”賣什麼關子。
“那你過來。”
她剛過去,卻被一把抱住,眼前是他放大的瞳孔。這一瞬間,天地萬物似乎都靜止,她的眼裏再看不見別的事物,隻有一個鳳棲梧。原來,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亦不過如是。一瞬曾擁有過的幸福,原來可以當做一生的溫暖,當然,這是後話了。
第二十一章:罌粟點心
更新時間2013-7-14 9:19:57 字數:2141
這一日清晨,鳳棲梧坐在妝台前,葉桐雨正為他束發,銅鏡中卻隻映著他一人的容顏。
“原來我們到底不是一個世界的。”她一麵說著,一麵為他插上發簪。
他站起身來將她扶到鏡前做好:“隻要你還在我身邊,你就是我的世界。換我來為你束發,還是向以往一樣為你疏十字髻吧。”
“主子,琴川有事求見。”門外響起了琴川的聲音。
“有事就在那說吧。”然後他俯下`身在葉桐雨耳邊說道:“我知道你早起時有股起床氣。”
“我哪有睡過。”
“我隻是不想將你的醋意說出來而已,哈哈。”
琴川說道:“傅晚梔準備了一個食盒,往她家的方向去了。”
“知道了,你退下吧。”
“雨兒,看來你又能收集到一滴有情淚了。”
“幸好你那半份淚珠是實心的,要不在兩年內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集滿。”
葉桐雨隱了身,順便幫鳳棲梧也一道隱了。其實做鬼也不錯,都不用開門什麼阻礙都沒有,真不知道她集滿淚珠後複活,複活後又能去做什麼。一顆淚珠能讓她一人複活,卻不能讓那次在宮變中逝去的人全部複活。
想到這,葉桐雨有些迷茫。鳳棲梧拉起她的手,傅晚梔家到了。
她看了他一眼,或許,他就是她存在的意義,她要為了他複活。
傅晚梔比他們晚到片刻。她一手提著食盒,一手敲著門:“娘,是我。我來看看浥塵。”這次她倒沒有被拒之門外,門很快便開了,她頓時喜形於色,但欣喜之情隨即便被一盆迎麵而來的冷水澆滅。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得塵兒受傷連科舉考試都不能參加。你存心不想讓傅家門楣光耀是吧,我沒有你這種女兒。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一個身著褐色錦衣的中年婦女麵容盛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路。旁邊一個微胖的穿著藍布衫的女孩端著水盆,口裏說著:“聽見沒,叫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