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頭發裏,難耐的弓起身子。情/潮這時候猛地一波一波撲過來,想停也停不下來。直到小孩兒身子猛地一彈,向後拉到極致,細致的腰身兒在手裏微微顫唞。
南方輕笑一聲,嘴角掛著一絲稠白的汁液,還用臉頰在那剛歇下的小東西上麵磨蹭。
“你看,我親親它,它多聽話。”
濕熱的吻又從下麵逡巡上來,尋到那兩片顫唞的唇,水光潤澤,依舊美味如斯,涼而軟,帶著經年不散的芳香。
有什麼在漸漸失控,輾轉碾壓,舌頁攪拌在一起,越來越濃稠化不開。在這種沉迷裏,南方突然身體一頓,微微支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盯著身下的小孩兒。
豆包一隻手正沿著他胸膛慢慢往下,然後路過那片隱秘的草叢,一把握住,眼裏的水氣不斷蒸騰,微紅的眼角裏是說不出的妧媚入骨。豆包小心的看著南方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目色裏帶著些微或者能稱之為挑釁的情緒。十七八歲的少年,最不缺的就是一往直前的勇氣,或者可以說是衝動。
或者說人都是各種各樣的矛盾體,就像是一條越拓越寬的隧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還能夠是這個樣子。
南方發覺自己一隻手被小孩兒微涼的手帶著,慢慢往身後探去,撫上[tún]瓣,在雪峰之上逡巡,然後慢慢滑進股縫裏。小孩兒突然受驚一樣收回手,似乎是為自己的動作感到羞恥和不好意∫
“乖,好了,快好了……”
日上當中,南方靠在門口,試圖看清微光中床上熟睡的小孩兒那圓潤的唇角。這個孩子,從當初他抱回來那天起,就微微在他心口疼起來,疼的紮紮實實,沒一點兒偽裝,磨人卻心甘情願。
南方走過去湊在豆包臉頰旁邊兒抽了抽鼻子,眼神裏帶著粘膩的寵愛和沉迷,這是他自己養出來的孩子,帶著他的味道,現在穩穩的抱在懷裏,舍不得,也永遠不想舍得。
☆、31 宜室宜家
第三十一章宜室宜家(番外三在上一章)
南方帶著小孩兒坐上開往徽城火車的時候,南老爺子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不是舍不得他這小曾孫子走,而是恨不得自己也跟著去。
南方上了車,一手攥著豆包手腕兒,一手把手中的行李袋放到座位上頭的架子上。
豆包幾年裏個頭長了不少,男孩子長開了,早就不太是當年那個瘦瘦弱弱的分不清是小子還是姑娘的模樣。豆包個子在同齡人裏不算高,這年紀也就大概還夠不到南方肩膀,跟南方當年不一樣,南方從小就結實,看起來高高大大的,撞上的時候別人家都被硌的生疼。而豆包跟他卻剛剛好相反,四肢柔韌修長,整個人看起來溫潤而和氣,抱在懷裏的時候都有那麼一種帶著勁兒的軟。
徽城不算太遠,可也算出了省,中間就是那麼七八個小時車程,南方帶著小孩兒坐下,讓豆包挨著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個座位剛剛好並排把小孩兒擠在裏頭。
南方順手從包裏拿出一玻璃瓶的牛奶擱在前頭桌子上,這算是他家老頭子非同尋常的執拗了,豆包從小鮮牛奶喝到大,少了一頓老爺子都要跳腳。以前那種騎著三輪車帶著鐵桶各個院子裏吹小哨打牛奶的早兩年就沒了,自家老頭就是不樂意豆包喝市麵上賣的那些包裝過的,他自己也不嫌麻煩,就每天跑去牛奶廠打鮮奶,各家各戶去的多了每天還得是限量的。
南方和豆包上車的時候時間還早,膺城這趟是始發站,早上車一會兒沒什麼礙事的。豆包看了看南方擱在他麵前那瓶牛奶,扭過頭來微笑了一下,揭開蓋就喝了一圈奶胡子。因為是夏天,老太太就給帶了兩瓶,能多喝一天是一天。南方拿手擱豆包嘴角蹭了一圈,特自然地擱自己嘴邊舔了一下子,結果一回頭就瞅見臨座位的老太太扭臉衝著這邊兒笑,一副覺著這特有意思的模樣。
車裏開了空調,豆包就穿了個白色棉短袖,下/身穿了個小馬褲,這一身擱外頭的時候挺透氣涼快,一見了空調就什麼也擋不住。南方從包裏拿出個小外套給豆包搭在腿上,讓他待會兒感覺涼了就趕緊穿上。小孩兒昨天晚上因為今兒要出門興奮的沒睡好,這會兒勁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