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玩遊戲。
難怪他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心中微微有點澀,我與道長都是同病相憐之人,隻是我從來沒有過親友。
但我知道那種孤單的感覺,很無助,很無奈,尤其是我本是個愛熱鬧之人。
“道長,別傷心,我也是你的親友呀。”
“嗯。”
其實說那話,我心裏一點普都沒有,我是真的怕道長嫌棄我。可我離不開道長,他就是我的——劍三小百科。
我不懂的都會去問他,他像是什麼都懂一樣,耐著性子給我講著。
這個江湖我除了道長,大概就隻剩下這唯一的徒弟了。
我輕功飛去了揚州城信使,看著徒弟三天前寄來的信件。
師父,見信如見人,徒兒現實有事,遊戲可能有大半個月不會在上線啦,師父父,徒兒不在的日子,你可得記得想我呀,麼麼噠。
世事無常,誰又知下一秒的變卦。
此後的日子,毒奶回了她原有的團隊,她說隻要我有困難,打不上段位,她就願意來幫我。
而我和道長,每個星期都都由我在世界找著奶媽,他負責入隊,教我打競技場,陪我練技術,刷名劍幣。
重活累活都歸我,輕活都歸他。
就連每周末的打本,團隊裏的打工仔,都是我辛辛苦苦去世界刷廣告叫的。
哎,到了最後,道長直接讓我拿團長,讓我學著組人,配副本配置。
道長有時候真的很懶。
我很喜歡黏道長,一上線就會和他組隊在一起,去他的YY頻道掛機,聽他喵喵的背景音樂,聽他偶爾淺淺的呼吸聲。
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很欣慰。
我們幫會不是什麼大幫會,隻是平民小幫。幫會裏玩毒經的隻有我一個人,我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幫會裏人幾乎都知道我的存在。
大家都覺得我是個犀利毒經,其實我不過是剛剛走上犀利之路起點,離終點還有十萬八千裏的人。
那次幫主問我願不願意帶一個半小白毒經打個八段,我想了想,大家都是同門,理應要相互扶持,就答應了。
那一晚我給道長告別,像極了生離死別。我生怕道長跑了,再三叮囑,道長等我回來,等我回來。
道長隻是說:“你走了,誰給我組人打本,競技場叫奶媽?”
哎,原來我在身邊就這功能,鄙視的看著毒姐麵前,扭著屁股入戰切磋的道長,哼,真的想踢他的羊屁股。
去幫會的路上,我總在想半小白,應該比我以前好帶吧,我以前那可是純小白,要不是道長細心教會,我估計早就不玩這遊戲了。
我本著道長的心,準備好好教一下小白,有時候看見那些因為沒有師父教就不玩遊戲的小白,我心裏挺酸的,大概深有體會吧。
去了幫會YY小頻道,她是個和我一樣漂亮性感的毒姐。
毒姐非常禮貌的和我打招呼,我對她第一印象還是不錯。
她找來奶媽,就開打了。
我想我還是太天真了,低估了小白的智商。
小白這種生物真的是不坑死人不償命,蠢死了一次,我覺得沒事,我可以慢慢教。
可是我講過的事,她還是蠢死了四五次,我心裏那個火噌噌往上竄,我緊緊咬著牙,努力克製自己的快要爆表的火氣。
隻要給我一個□□,我立馬就能爆炸。
突然想了曾經道長第一次帶我競技場的時候,不也就是這樣嗎?
我一個勁的犯蠢犯錯,他耐心的給我講一次又一次,當時隻是覺得他人好,有耐心。
當自己經曆後,才知道道長當初有多麼的不容易啊!
這幾天,遇見對麵是氣純毒經毒奶,我的腦海裏就會晃過,毒奶和道長給我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