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正打算抬腿跨上藍龍哈雷少爺的身體。
小櫻在迷離恍惚之中漸漸開始想入非非!
如果我沒有把蘇菲亞帶進密室,如果我選擇了由齊格飛單獨侍寢。如果我規規矩矩地和齊格飛坐在床邊談人生談理想,一直談到我睡著。如果這樣的話,當齊格飛遭遇哈雷,他們兩個,究竟誰才是攻?誰又是受?
如果齊格飛扮演著攻的角色,還要在事後屠龍浴血,那就太可怕鳥!那不就等於是先那啥再殺?這種行為無恥的很啊!
如果齊格飛是個小受,還是飽受摧殘淩辱的那種鬼畜式**強`暴被虐受的話,那麼,他最終走上一條懷恨屠龍的道路,倒也無可厚非。
關鍵的問題還是出在哈雷的身上。
就哈雷少爺目前躺在蘇菲亞小姐的騎姿之下輾轉呻[yín],一幅耽美嫵媚的表情來看,哈雷少爺才像個小受——隻不過,一時間看不出他究竟更像是各種小受之中的具體哪一種類型。
這位哈雷少爺,在他的一生之中一直和小櫻共享著同一套人體內核和藍龍外廓,他們的性情應當是相當接近的。
小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性格衝動而莽撞,既爭強好勝愛麵子,又有點自怯自疑底氣不足——也就是說,介乎於傲嬌和女王之間,如果能夠獲得足夠強大的自信、如果能夠把臉皮子由薄練厚,如果底氣足,不自怯,臉皮夠厚,那麼,她將逐漸擺脫傲嬌的毛病,轉型走向女王路線。
照這麼說來,哈雷少爺目前也不過就是一隻傲嬌受而已。
如果哈雷是一隻傲嬌受,那麼,齊格飛那孩子就肯定是個腹黑歹毒的魂淡,以後肯定不能再把他帶進密室來了。
這時,蘇菲亞已經成功的成為了一位馭龍女騎士,她正騎在小龍人哈雷的身上奮力顛簸,她的口中不斷滲出十分痛苦的哼哼唧唧之聲。
為什麼會如此痛苦呢?
既然並不感到歡娛,又何苦硬要搶著去做呢?
這個妹紙真是有點奇怪的啊!
一時之間,密室裏春`色無邊,混亂而放任的蕩漾情調逐漸迷惑了小櫻的心智,她越發地迷糊起來,她好像喝得有點醉了似的。
當小櫻快要迷失的時候,哈雷的意識變得更加清醒了。
被小櫻用手指強`暴了一輩子的哈雷兄弟忽然睜大了他一直半睜半閉的細長星眼,他立刻將蘇菲亞認了出來。
“你是蘇菲亞!你不是我的小櫻!”
哈雷立即發出了一聲傷心憤怒的悲鳴。
“滾開!你這卑賤的女仆!從我的床上滾下去!”
蘇菲亞正在進行的激烈運動立刻就停了下來,她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在哈雷的身上稍稍猶豫和停留了短短的一刻,然後,她緩緩起身黯然離開。
蘇菲亞伸出瘦弱的手臂挽起波西米亞裙裝的肩帶,她慢慢將兩邊的肩帶套回她那清瘦的肩胛,絲質的裙裾像流雲瀑布一般滑了下來,迅速遮掩了她的芐體。
她的小褲褲孤苦伶仃地滑落在了地上。
她低著頭默默侍立於床邊,她的肩膀輕輕的顫唞不己,她一定正在默默的抽啜著,她大概是不敢哭出聲來。
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藍龍哈雷少爺的心腸實在太狠,他完全就是個畜生啊!——誰說不是呢,他本來就不是人,他隻不過是一條龍而已。
小櫻對蘇菲亞的不幸感到悲憫,但是,她同時也認為蘇菲亞這是自討沒趣,就算她傷心到死也都是咎由自取!她活該!
看得出來,可憐的女仆小蘇不幸愛上了哈雷少爺。
她一心想要趕在屠龍少年齊格飛下手之前喚醒哈雷少爺的意識,她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為了拯救哈雷的性命,她在事件中表現的毫無歡娛感,她完全處於痛苦狀態之中,她是強忍著為了哈雷少爺勉強去做的。
被哈雷少爺攆下床去多次之後,她現在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想必是出自於哈雷少爺身上流著跋扈和專橫的龍族領主之血這一類的原因,哈雷根本瞧不上一枚身份低賤的女仆,他鐵石心腸,他根本不領她的情。
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點過分啊!
小櫻有點同情和憐憫蘇菲亞,卻並不打算幫她,在這樣一個一切屬於國王和領主的古典時代,大概,連小蘇自己都從來沒想過要設法去贏得哈雷少爺的對等尊重吧。
可是,蘇菲亞不是重點,重點是小櫻看不慣哈雷的那種跋扈和膚淺。
雖然小櫻已經看了出來,哈雷這廝倒是個不折不扣的情種,因為他死心塌地地惦記著小櫻,這才把蘇菲亞從自己身邊攆走。
在那種事情進行到一大半的時候,還能夠堅持作出如此執著的舉動,這條藍龍哈雷少爺,倒也不失為一枚好男人呢!
二十一世紀那些男人恐怕根本及不上哈雷兄弟一半的忠貞癡情,那些男士,便如紅樓夢中的賈母所說:“哪隻貓兒不偷腥!”
他們成天惦記著妾比妻好、偷比妾好。他們成天惦記著包養小三,或者垂涎別人家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