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莊,輕功一點,更是跨越了崖壁,往江南之地出發查明事件...

另一條身影,絕劍,被耳邊難解的琴韻煩擾,她一身亂散的輕薄衣衫被月光照灑,一張清冷的臉容仰望星空,久久沒法從哀怨的樂曲中抽離。

她心中有一個疑問,到底怎樣的人才會作出如此哀怨的曲譜?

總覺得那個人...跟自己有關的。

☆、絕劍還命-第二章

第二章

旭日初升,外出的黑衣人以高速且厲害的輕功跨越崖壁,回到以財為名的拜金山莊。

冷姬身影一閃而過,眨眼間已站在閏房的中央,把全身的黑色衣裝脫下,換上鮮豔華麗的錦衣綢緞,姆指慣性地撫摸食指上的碧玉板指,嘴角含著玩味的笑容。

經她犧牲女人最寶貝的一夜睡眠用來調查,結論是,絕劍果然是沒說謊,她的確是吃了一大盤脆雞與美酒才行動,哼!真自私,美肴自己吃光光,都不外帶一點給一夥好姐妹分享其口水!

而且...她也挺壞的,實情隻說了一半嘛~

另一半是...飛鳯樓原來有一位鎮樓之寶呢!

一身黑衣的她站在樹木的翠綠之上,用最銳利的目光瞧瞧這位鎮樓之寶,雖則蒙上麵紗添加了神秘感,然而那雙哀怨仇恨的清靈眸子卻是無比的勾人,柳眉傾下,想必麵紗之下是一張讓人羨慕的驚豔容貌,配上一手絕好的琴音...

難怪她要蒙上麵紗,以免惹來紅顏禍水之名。

嘴角的弧度加深,淺淺的酒窩增添了冷姬狡猾的氣質,精靈的眸子轉啊轉,她想到了,一個有趣的遊戲。

而且這個遊戲是自動送上門,當她打聽完畢想回山莊補眠之時,一位內功滿不錯、輕功有那麽一點能跟在她屁股後的、一身奇裝異服的中年男人突然殺出,他手持兩把巨刀,深沉的夜裏之下,巨刀狂野刺痛了她的眼睛,所以,她也隻好停下來,假裝被巨刀嚇怕了一點兒,淚眼汪汪的差點抱人家大腿求放生她...

可精靈狡猾的腦袋轉了轉,她幹嘛要“怕”他!到處招搖近殺人不眨眼的都是她的姐妹嘛!她可是安坐莊裏把玩銀山、金山。

哼!找晦氣該找對人嘛!

冷姬兩指間暗藏從靈巧“借來”的牛毛針,上麵則抹了從毒蠍偷來的食骨粉,準備百發百中,射向男人的胸骨之上,牛毛針鎖他功力,食骨粉嘛...則會在一個時晨裏融化他的骨髓。

誰說毒蠍最會使毒!?

天下最狡猾陰險、毒中之毒絕是歸她冷姬所有。

「大叔!看你一身裝扮,一定不是本地人,讓我這個嬌嫩可人的小姑娘先教你一句俗語,有聽過“好狗不攔路”嗎?大叔,你在拖延本姑娘回去補眠的時辰。」

她夾在指間的牛毛針正要發出,可是那位大叔卻出現意想不到的舉動...

噢!他在做甚麽?

冷姬還是提高驚覺,手中的牛毛針先停住「大叔,“男兒膝下有黃金”小女子無得無能要你下跪拜我為爺爺!」

中年男人雙手恭敬握合上,頭頂低下,一出口便是低沉且怪裏怪氣的本地語:「在下是金國的裏路查嚓,我國主子想托拜金山莊莊主辦一件事。」

金國?有趣~有趣~咱們家的殺人犯臭名臭到境外去了!

「嗬!大叔,你是客人就早說嘛!晚上黑烏烏的,又跟在人家背後,我一個姑娘家會害怕的啦!」若他再遲幾秒跪下,她果真會把這金主殺掉的。

「是在下失禮了,在下本來想於天光前趕到拜金山莊拜訪,沒想到中途便喜見莊主,一時情急,就拔腿追上,看來是嚇著莊主了。」

她堂堂拜金山莊莊主怎會因這不起眼的男人嚇著,剛剛還有點大喜,多年沒動的武功以為終於可以大派用場,怎知,又是一位送銀兩來的笨人。

「好說、好說!廢話不多說,本姑娘還要回去補眠的,你家主子可知道拜金山莊的原則?」若不知道的話,她又要多廢口水解釋。

「當然知道,原則是不顛覆朝野。」

「嗬!好好!少廢我的甘露再說一遍,那你家主子有何誠意?」人是現實的,說那麽多,還是轉回金銀財富之上。

中年男人從懷中掏出一顆手掌大的夜光珠出來,在黑溜溜的散發柔和的透白光芒,美得像天上神光,莫說價值了!「這便是我家主子的誠意,訂金。」

冷姬已藏不住貪財的目光,口水已流到滿裙都是「喲!真有趣的夜光珠!本姑娘也收集了幾顆,卻沒有一顆像這顆的大與美!」嘖嘖!透出來的光芒很柔弱亮麗呢!

中年男人這下抬頭一笑,笑中帶著自信「那敢問姑娘,我家主子夠誠意了嗎?」

冷姬按奈不住想把夜光珠捧在懷中,不過,她怎會大意的呢!還是聽聽委托內容才能決定「嘻!誠意是夠了,不過還是要看看你家主子想托本莊甚麽事情羅!」

「很簡單,劫飛鳯樓的琴手到金國,並要逼她當我家主子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