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比有趣更好玩一點了!

黑衣人很快離開,又以高速離開了,冷姬瞧了瞧耶路的表情,他滿意地大笑著,充滿了大奸臣的笑意,冷姬玩味的神緒沉了下來,腦裏不斷運作,她似乎想到一些事情...

她丟下耶路陰險笑聲,轉頭又跟在那黑衣人後麵。

她得知道誰寫信給金國世子,才能證明她腦裏想到的陰謀。

彎月下,兩條黑影前後飛奔在金國皇宮的半空之中,沒有人發現他們,同樣黑衣人也沒察覺,他已成為被追縱的小獵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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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難受,有點要死掉的感覺。

胸口彷如被一頭豬壓著的難以呼吸,也可以說呼吸開始變得困難,每吸一口,也隻有那麽一點兒的清新的空氣進入肺裏,不但這樣,臉龐不時還拂來陣陣緩氣,似乎這緩風的來源就在眼前,而且不死心的不斷呼出,不過味道挺好聞的,清清淡淡的乾淨河水味道。

水月被壓迫得很辛苦,她不得不睜大還很有睡意的眼睛,有點蒙朧,卻很快驚醒,一臉大號的臉就映入她惺忪的眼中,還帶有一抹理所當然的意味,這頭豬似乎覺得“它”是理所當然的出現在她眼前。

嘴邊還有一記好玩的笑容,幾乎笑得露齒!

「起來了,你覺得還好嗎?」絕劍柔柔問道,她似乎沒打算要從她身上起來。

水月雙手抵住她肩上,欲想退開她,但似乎她像石頭的移不走「你好像問反了,應該我問你才對,還有,給我起來!你壓得我很辛苦。」她身體沒昨夜那麽冷,還可以說“熱情”得很,害她體溫升高,冒出汗兒來。

她體溫升高的原因,也大部分來致絕劍的臉貼得很近,鼻子幾乎碰在一起,難怪她在夢裏覺得總是有緩氣拂過她的臉,重點是她的雙手還抱在她的腰上,多放肆女人!

「我以為是你想我壓著你睡的,因為我一醒來就發現你在我身下了。」絕劍還是沒打算要起來,這情況是多麽的稀罕啊!原來抱著她的觸♪感很好,近距離瞪著她睡臉會滿心的喜悅,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兒會讓她很自然地放鬆下來,一切一切,讓她不能自拔的就維持這姿勢了。

當然,她說那句話是出於有一點兒的無賴與洗脫她越軌了的舉動,相信沒有人笨得自願被人壓著睡的。

水月氣得咬著下唇,冷瞪她許久才忍下要一拳打在她這副有點得意的臉上去「你好像很高興,把我壓著。」

「沒有,我以為是你高興的。」絕劍揚起一笑,還是起來了,她也知道壓得她在夢裏都在喊那頭“豬”快離開她。

「你見到我笑嗎!」水月大口先吸一口空氣,她感覺自己重生了!

「倒沒有,但聽見你說夢話。」絕劍稀有的變得活潑,至少此刻的臉上有著一絲的玩味打量著水月害羞而臉紅的臉龐。

水月臉上的紅瑕一路直上,染紅了耳尖,熱燙了臉頰,她知道自己一定很糗了!她在為她的無聊說話而臉紅!

而且,她竟然很恨給她看到最糟糕的自己!

「我...我說了些甚麽?」水月抿嘴而問,目光不好意思的隻敢飄向絕劍的臉龐,但每瞧一眼都會後悔,因為她的表情...很...很欠扁!

「沒甚麽重點,你說...那頭豬真重,然後又喊了幾聲爹。」絕劍如實報上,她還是感到好玩。

「該死!你給我把它們全都忘記!」水月冷著臉下著命令。

「或許有點難,我會讓自己盡量不要去記著的。」絕劍收起笑臉,用誠懇的冷眸回應她,她不能保證能忘記,這不是她能控製的,正如她沒可能忘記水月赤摞時的樣子,迷人好看,是最美的姑娘兒。

「給我全都忘記!該死的,若你再瞪著我睡覺的話,我先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水月捧著古琴,氣憤的跑出破廟去,她需要呼吸一口沒絕劍在場的空氣!

她需要冷靜,她開始十分討厭絕劍的目光,還是貫穿她心髒的視線,她把全部全部都能看透似的,而現在,這視線還帶著些許的欲望,她不懂她怎麽會有這感覺,但她就是感覺出來,絕劍的眼神變了...

變得比從前更無禮,更放肆,更發麻...更讓人容易臉紅害羞!

瞪著水月的反應,絕劍多年首次真的輕笑而出,笑了好一會兒,直到她覺得足夠了,她下次不會再笑的了。

她大步追出去,很快來到水月的後方,一直跟著她,她不知道水月接下來要怎麽走,隻能沉默地跟著她,隻要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她已覺得足夠了。

突然,水月問:「你身體感覺好了嗎?」雖然不敢看她,但水月還是有那擔心絕劍的身體狀況,不過似乎她問了一個多餘的問題,看她剛才過於“活潑”的異常反應就知道,她已完全康複。

「好,醒來時感覺很舒服,到底我得了甚麽病?」絕劍幾乎沒病過,除了差點走火入魔不算為病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