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長了一顆很大的豆子。
「嘿嘿,知我者,莫若劉大人也~快快,我們趕快去!」霖澪像是男人般扭著劉大人的肩“劫”他進去,每回這樣子,劉大人都會很別扭。
「將軍啊,男女……」劉大人正要說教時……
「知道了!男女授授不親嘛!但大人,你沒聽過,官官相衛嗎?我們不“偎”一下,那怎行呢!」
「亂說話!」劉大人瞪大眼笑著怒斥。
「哈哈~走走走~我們去相“偎”一下!」霖澪“劫”著他往裏走,這裏的地形,她早熟透了!
走到偏廳,霖澪就看見劉夫人端著兩壺酒和一大碟南瓜餅於鬆本圓枱上,一見風韻柔善的劉夫人,霖澪一下子就撇下了劉大人,直奔劉夫人那兒,還給她一個大擁抱道:「劉夫人,你又美了!」
劉夫人已了解她大辣辣的個性,不吝惜的還她一個擁抱,有點像她親娘的捏著她的臉,不禁皺眉道:「怎麽比上次還瘦了?臉上的肉都跑去哪了?」
「唉,都怪夫人不弄給我吃南瓜餅!」嘟起小嘴抱怨。
「哼,吃了又派人送信來抱怨你長豆子嗎?」劉夫人輕笑地斥責。
「切,好唄,這次不派。」霖澪嘴饞的已飛快伸手偷了一塊放進嘴裏,「嗯!好吃!香脆清甜。」
「嘖,沒規矩,擦擦手吧。」劉夫人已從貼身丫環手裏拿了一條準備好的淨布,細心體貼的為她擦手,接著拿另一條,也為自己相公擦。
官官相“偎”的談話,劉夫人覺得也不該待在這傾聽,縱然知道霖澪和丈夫一般都隻聊些公事以外的鎖碎事,但偶爾都會聊及國家大事等,所以,體貼的為他們擦手之後,夫人便領著奴婢們告退了。
正如劉夫人所料,霖澪和伍朝雲也隻聊些公務上的閑話,伍朝雲偶爾會說些已完案卻又有點趣味性的案件。
他正好說了一件上星期一件有關謀殺案件。
「嗄!?凶手是他妻子!?他們人前不是很恩愛嗎?」霖澪瞠大了眼,聞言一件十分峰回路轉的案。
「這就是這件案的奇趣卻也殘酷的地方,你猜,妻子認罪時,說出殺夫的動機是甚麽?」
霖澪抓了抓頭,她最怕猜了,乾脆道:「猜不到,劉大人,快點告訴我!」
「她說,她丈夫有虐待癖!每晚在房事前,一定會用鞭鞭打她,她在哪夜終於忍受不了,便隨手拿起燭台還擊,她雖說是自衛還擊,可她還擊的地方,卻每一插都是在致命地方。」
「喔……一夜夫妻百夜恩啊……何苦呢。」霖澪覺得這種慘案最可惜,怎能下得了手,殺自己最愛的人?
他們雙雙端起酒杯小吮一口,正慨歎世態炎涼之時,莫師爺就回來了,他恭敬的站在劉大人身邊,彎腰稟告:「大人,陳仵作已來,正在前庭開始驗屍對比了。」
「嗯!」劉大人瞧向霖澪道:「羽將軍,又麻煩你了。」
「沒問題!」
他們三人便徐徐的走回前庭,三俱屍首蓋著的白布又被拉到脖子之下,被請回來的陳仵作也開始拿著霖澪帶來的兵器作對比。
劉大人心急問:「怎樣,是這把兵器所造成的嗎?」
陳仵作先行了禮,回稟說:「初步看來,的確是,但詳細我也要拿這兵器回去在動物身上試一下才可確定。」
「真的是這兵器!?」這下,霖澪反應比較大,那證明,當天的黑夜人還在西城裏,這麽說,她有可能親手抓住她!
「要實證一下才可以真的確定,羽將軍。」陳仵作微笑回答,接著把兵器收回錦盒裏,再道:「若劉大人、羽將軍不介意的話,這兵器便由老身先帶離開,明天會送回來的。」
「嗯。」劉大人點頭示意。
陳仵作前一步離開,後一步,劉大人今早派去調查案件的護衛呂元正好回來。
「怎樣,可有其他發現?」
「有,劉大人,屬下在附近找到了一條絲帕,還有一個裝有不是普通酒的酒瓶。」呂元把用布包好的兩樣物件都呈上。
劉大人對那絲帕沒感到甚麽特別,就一條普通的絲帕罷了,反倒那瓶酒……「這酒有甚麽特別?」
「屬下聞過酒瓶裏的酒味,實屬比上等酒水更高一階,且在中原之地,恐怕是找不著。」
「哦?」劉大人挑起眉角,拿起酒瓶,聞了聞,的確如呂元說,酒香很特別。他把酒瓶遞給霖澪,想她也聞看看。
接過酒瓶,霖澪才聞一口,頓時全身一震!
這……這味道……
她管不了這極有可能是證明,便試著把酒瓶倒轉,幸好,裏麵還有兩三滴,她用手心接住,滴出來的,是紫紅色的液體,她用舌尖舔走這三滴,更確定這味道……
就是昨夜,韻兒嘴裏的味道啊!
這味道她絕不會忘記或搞亂,昨夜,韻兒嘴裏的味道是格外的香甜,帶有一種酒的醇香,更是使她昨夜眷戀不舍瘋狂舔吮她的舌尖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