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吃幹抹淨(1 / 2)

柳絲鶯猛的又從流蘇懷中起身,惹的流蘇心中慘叫,這一番出出進進的,沒被天雷劈死,也該被柳絲鶯折騰死了。

“雙修,怎麼修?”

柳絲鶯眨巴著充滿希望的雙眼,讓流蘇不自覺的捂住胸口,顯然此時心房跳的不輕。

“那雙修也就是人家的顛鸞倒鳳。”許是被師父傳染了,流蘇說這番話竟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見柳絲鶯久久不語,流蘇心中不免以為那笨鳥怕是不知顛鸞倒鳳這般高深莫測的成語,剛想著要不要學學師父也說那夫妻之實,卻感覺柳絲鶯又俯身向自己壓來,有別於以往沒紮進自己懷中,而是攬住了自己的脖子,整張臉都貼了過來,那唇輕輕點在了流蘇的唇上,堵了流蘇欲說話的嘴,也堵了流蘇的大腦,不是堵了大腦怎麼會覺得這吻如此熟悉。

柳絲鶯的唇並未輕點一下就鬆開,而是緊貼著流蘇的唇,卻是羞澀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隻是輾轉反側,描繪著流蘇的唇形。流蘇著實被驚到了,但更多的是開心,又摻雜點道不清言不明的情緒。

伸出舌輕舔了柳絲鶯的唇,很輕很柔,卻是讓柳絲鶯感覺頓時沒了力氣,那原本環著流蘇脖子的手便似沒了骨頭般垂落,人更像是被流蘇抽離了身體裏所有的氣,軟成一灘泥。

流蘇分開兩人,扶住軟綿綿的柳絲鶯道:“你這是?”

柳絲鶯腦子還不算清醒,麵上隻有流蘇英俊的臉,冷清的容來回旋轉,低著頭一副小嬌妻的摸樣害羞道:“你剛剛不是說雙修可以治你的病嘛?”

這難得一見的畫麵,讓流蘇又是語出驚人:“本大仙說的雙修可不是簡單的親親小嘴。”

柳絲鶯一愣,很是了然,也很是羞澀,再帶點豁出去的豪爽就開始解那腰間的玉帶,眼見著外衣已經脫離了,衣衫也淩亂了,流蘇卻是止住柳絲鶯還欲脫裏衣的手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嘛?”

“知道!”柳絲鶯說此話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邊說邊喘氣,低下的頭都快貼近地麵。

流蘇道:“知道你還這般?”

柳絲鶯抬起頭來,月光之下,能看清那臉已是煮熟的蝦般,紅豔豔的,柔情說道:“隻要能治好你的傷,讓我做什麼都行。”

本就是一番很深情的話語,可流蘇聽著卻很是不對味,腦中不斷的閃著鳳王有朝一日救了柳絲鶯一命,柳絲鶯便以身相許,兩人瞬間滾作一團,越想越氣,撐起身子就想離開。

柳絲鶯自然是不清楚流蘇心中的想法,見他勉強起身,更是著急,一把抱住流蘇道:“你幹啥?”

流蘇甚是不悅道:“回九重天,不就是區區天雷,能耐本大仙何。”

即便是聽到流蘇話語中的不悅柳絲鶯也是不鬆手,隻是抱著流蘇,這回倒是換流蘇問道:“你幹啥?”

柳絲鶯緊緊環住流蘇,湊近他耳邊道:“那雙修如果真有用,你來便可,不必在意我。”

流蘇訝然,很想推開了柳絲鶯,卻被那句溫柔的話語惹的有些舍不得,回到:“柳絲鶯,你別後悔。”

柳絲鶯納悶,要後悔什麼,便見一陣天旋地轉,話說,流蘇就不能換個花樣,又是千篇一律地將柳絲鶯壓在身下。

還不等柳絲鶯搞清楚狀況,便感覺流蘇很是粗魯地撬開了她的牙,很是霸道的卷起她的舌頭,還帶用咬的,疼的柳絲鶯便是抓緊了流蘇的衣襟。

淡淡的血腥味在風中彌漫,柳絲鶯不覺好笑,那五雷都轟的流蘇全身不留一滴血的,自己隻不過接個吻,就掛彩,真是夠可以的。

氣流蘇是不是長了二顆虎牙了不起啊,這便閉上了眼,就著流蘇的衣襟一拽,更貼近了流蘇幾分,迎合而上,先是輕咬流蘇的唇,而後像是解氣般的狠咬了一口,血腥味頓時更濃了。

這流蘇果然不愧是仙尊,剛剛五雷轟頂都不見他皺一下眉的,如今隻不過滴了幾滴血,自然不在意,並未像一般的男子即刻鬆開了唇,而是將柳絲鶯擁的更緊,就仿佛要相互揉進彼此的血肉之中。

許久許久的擁吻,刺激,霸道,纏綿,柳絲鶯也終於在流蘇的滿足中呼吸到了新鮮空氣。不過口倒是沒閑著,正發出甚羞澀的低吟。隻因流蘇的唇一路下滑,滑進柳絲鶯的脖間,親吻啃咬,就仿佛那是塊美味的桃花酥,間或用唇舌逗弄一番,很是享受,驚的柳絲鶯是倒吸一口涼氣,低吟聲升級,迷亂的呻吟聲也是頻頻出聲,羞的自己是連忙伸出手想遮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