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影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剛剛吃壞東西了吧。”
白子墨一驚,走至方才烏龜亂吃東西的地方,從那雜草中翻出幾粒藥丸,這一看,原本陰暗的眸更是沉的喲,整個月老廟更是陷入了一片陰暗中。
“你怎就這般傻,一眼就能看出這乃魅藥——醉生夢死,你還給一口吞了。”白子墨越想是越氣,如今孩子們奔放,在這月老廟中行人事也就罷了,可還帶著藥,帶著藥也就罷了,還落下幾顆,不知道是該說自己倒黴,還是夢影倒黴。
“子墨,我難受!”夢影說完就往白子墨這邊蹭過來,道:“不是趕巧餓了嘛,眼一花就給吃了,如今就隻有你在了,你倒是幫幫我,否則本魔姬怕是筋脈都得斷了。”在白子墨還不答話,麵上更是陰沉,夢影又道:“你不是擔心我因這事束縛你吧,放心,本魔姬不用你負責。”
夢影想起柳絲鶯先前說的那番話,知白子墨是個傲嬌的人,還帶點羞澀,也就不靦腆了,何況如今計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藥她更是連吃了三顆,總不能因為白子墨的一番別扭,就把自己整死了。
帶著欲火的眸看了一眼白子墨,整個身子就開始壓過來,突覺白子墨那一襲白衣很礙事,就想著脫,可是卻被白子墨按住。
白子墨呼吸也有點不對了,艱難道:“你冷靜點。”
夢影眼見脫不了白子墨的衣衫,就動手開始脫自己的,外衣已經脫了,就隻剩那香豔的裏衣,眼中桃花一片,道:“如今都這時候,你讓本魔姬去哪給你找冷鏡。”
這夢影如今怕是神誌不清了,溝通都有些困難,白子墨急道:“夢影!”
一聲高吼,吼的夢影是心房撲通撲通跳,這可是白子墨第一次喊她名字,眼見白子墨竟然還別扭著,怒道:“白子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就忍心看著本魔姬有個三長兩短。”先是怒吼,然後突覺藥物燒的身體難受,夢影頓時哭的梨花帶雨道:“子墨,真的很難受。”
夢影也不動,就那麼坐在白子墨身上,哭的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就這麼抓著裏衣,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裸露的肌膚上,很是引人犯罪。
白子墨呢喃一句:“罷了!”
夢影沒怎麼聽清楚,便湊近了幾分,想聽後話,卻是感覺雙唇被堵住,白子墨的唇很是柔軟,就像羽毛一般。夢影那叫一個開心啊,微微張嘴,就等著白子墨進攻,勾住白子墨的脖子,頓覺那衣襟很是礙事,那繁瑣的掛墜,那裏三層外三層的衣衫都拔了個幹淨。
嘴中一個勁的道:“子墨,子墨,快點……”
白子墨一頭黑線,緩緩閉上眼,掌中白光乍現,那原本髒亂的月老廟便是煥然一新,廟門,廟窗,緊閉,二人所在的地麵上更是鋪了一層舒服柔軟的絨毛毯。
白色的絨毛毯上,糾纏的兩具身體,喘息聲,呻吟聲,餘音繞梁,盡顯一室迤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