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上,輕輕地揉弄。另一隻手扣在光裸的背上,感受著她玉涼的肌膚,讓掌心裏的溫度慢慢地傳過去。語歌的心思並不投入,甚至有幾分的遊離。腦子裏把最近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拿出來分析,琢磨著是什麼讓曉橋如此失常。
喬曉橋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極少見的被突來的刺激惑亂了心神,慌忙中想要去抓一個安慰,靳語歌當然是她的首選。而身體熟悉的溫度和觸♪感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中,能讓曉橋感覺到安定。
浴袍早被扯掉扔到一邊,背麵看去整個赤&裸的曉橋皮膚被日光照的幾近透明的白,身體的線條隨著動作像是海波般的起伏。在這個裝飾簡單光線明亮的房間裏,透出來一種不一樣的欲望。她的體溫慢慢地高起來,似乎已經不滿於表麵肌膚的撫觸,手順著語歌身體的曲線往下,滑過絲緞般的皮膚,探進幽深潮濕的穀底。指背一絲一絲的在軟嫩的觸覺裏慢慢地蹭著,直到指端感覺到了滑膩。
靳語歌逸出極輕的一絲呻[yín],呼吸慢慢的不再平穩,她卻又極力的壓製著,飄走的心思不得不暫時收回來,那種從骨縫裏透出來的癢讓她的雙臂不自覺的扣緊了伏在身上的人,想要緩解這磨人的感覺。眉心緊緊地蹙,眼睛也失了神,小心翼翼的讓氣息慢慢的從鼻端流出來,卻猝不及防的,被銳力貫穿。
平日裏的那些溫柔纏綿都不見了,喬曉橋似乎變回多年之前某個冬夜裏那個膽大包天的小警察,青澀的有些蠻橫。所不同的是,不再是當初毫無章法的摸索,手下已是輕車熟路。那種被溫暖包裹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搖頭歎息,指節緩緩的抽出再推進,往更深處探索。睜開眼睛,懷裏的人不再是多年之前的清冷淡漠。看著她的表情迷亂卻滿是愛意。所有的恐懼、憂愁,所有讓她不知所措的事,這一刻統統消失,讓她隻想要享受這個時候。
推入慢慢的加快,變成撞擊,恰到好處的頻率,讓靳語歌極力控製的呼吸亂的不成樣子。扣住曉橋的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指甲也陷了下去。頭盡力的後仰,目光也不再聚焦。顧不得這般的淩亂多麼讓她尷尬,手緊了又緊,隻想讓更多的肌膚相觸,享受那種讓人舒服的想尖叫的觸♪感。她喜歡這樣的身體,柔潤而溫暖的覆蓋著她,帶她沉入湖底,又能飛上雲端。沉積多年的愛飽滿而踏實,濃烈的好像醇厚悠遠的酒,馥鬱芬芳。
像一張弓慢慢地被拉滿,緩緩地積蓄起力量。然後仿佛有白光閃過,靳語歌的身體驟然繃緊,四肢百骸都像被打通,眼前一片絢爛盛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鬆下那一口氣,顫唞卻仍舊在持續,有滿是愛憐的吻落在她滾燙的身體上,周身的力氣都仿佛流走了。手從曉橋背上滑落下來,人卻被緊緊擁進了懷裏。
“語歌……語歌……”。
這一場靜默的歡愛,靳語歌自始至終都沒有抗拒,隻是隱忍的縱容著曉橋。雖然缺了應有的誠意,也有違她平日的端持。可心愛的人需要她,需要這種方式的溫暖,她便願意給。
堅冰一樣的性格在一年又一年的磨礪之後,早已成了如水的柔情。
天色暗下來,兩個人決定去外麵吃飯。靳語歌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不過沒有再綰頭發。緩過勁兒來的喬曉橋看上去還有點兒頹廢,坐在車裏低著頭沉默。靳語歌知道,老毛病又犯了,有事兒不願意說。
倒是也由著她。到餐廳叫了吃的,沒有多問,安靜的吃晚餐。有意無意的瞟一眼還在走神兒的喬警官,嗯,不理最好。越理越來勁,既然不願意說,就讓你自己去解決吧。
誰知道,喬警官失常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靳語歌從書櫃裏拿了一份文件正翻開看,不防備就被喬曉橋圈了過去。
語歌把文件夾隔在兩個人之間,抵住曉橋的脖子,阻擋她接下來的動作。眨眨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喬曉橋被語歌的目光看得有點心虛,可是仍舊摟住她的腰不鬆手,遲疑一下,又想故態重萌。靳語歌把手裏的文件放在桌上,一手盤在胸口,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摁在曉橋的鎖骨上,盯緊她的眼睛,
“你想幹什麼?”
喬警官咬咬嘴唇,
“嗯……想……”
“不可以。”
沒等她說出來,靳語歌幹脆的拒絕。這要養成習慣還了得,以後豈不是要永無寧日了?
可是,喬警官還不放棄,苦著臉,想要博同情。
“語歌……”。
“我說,不可以!”
靳語歌加重了語氣,表情很是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