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夢？”
她抓撓著頭發，回想起那大火她一驚，摸上自己腹部一怔：“不疼？”
傅瑜瑤呆愣片刻，她搖搖頭：“這怎麼可能？”抬手將手指放到口中咬，“嘶，疼。”搓著手指，“難道所有一切都是夢嗎？詠硯他……沒有背叛我？”
傅瑜瑤圍抱住自己慢慢蹲下：“真的是夢嗎？”她將頭埋進身體裏悶笑，“嗬嗬，一定是夢，這世界上怎麼會存在魔鬼，不可能不可能。是夢，都是夢而已。”
“咦，你醒了。”
傅瑜瑤一怔，這女聲那麼的耳熟。她身體開始顫唞，頭慢慢抬起，一雙血紅的眸子，又是那雙血紅的眸子。
“啊！走開走開！走開！”傅瑜瑤向後坐去，雙手亂揮，“嗚嗚嗚，走開，走開。這都是夢，不是真的，嗚嗚嗚……”
朱砂站起身，左手托起右臂，手指點在臉頰上做思考狀：“我才出去沒一會兒，你就像第一次見到我一樣。食物，有這麼大驚小怪嗎？”
第一次？傅瑜瑤頓住，是啊，不是第一次，那也不是夢，那火真實的存在，一切都是真實的。
傅瑜瑤再次縮緊身，她圍抱上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爹！娘！瑤瑤很害怕！嗚嗚嗚……”
朱砂歪頭看著她：“你的這副樣子在你們人來說叫可憐。嗬，一會兒哭一會兒鬧，丫頭，先吃東西吧。”
啪，額頭一痛，不知對方扔過來的什麼。傅瑜瑤不敢去看，她將頭埋得更深。
“喂小丫頭。”
傅瑜瑤腦袋被對方拉起，她不得再對上朱砂的血眸，開始驚慌起來。
“給我吃飯知道嗎！我可不想救你第二次。”朱砂拿起那兩包東西塞進傅瑜瑤懷中，“吃飯！”
傅瑜瑤感覺懷裏熱熱的，想起那碗血，這次似乎不是了，不過對她來說都一樣。她一把扔開，她還不傻，吃了活著做惡魔的食物，那種痛還有那樣取血的方法她早晚也會死，還不如餓死。
“你！”
朱砂再次被她惹怒，傅瑜瑤一顫，將手縮進懷裏。
“丫頭，你這麼害怕我盡然還敢忤逆我，恩？！”
傅瑜瑤下巴被挑起，朱砂微眯的血眸散發出危險的光，她更加恐懼。
她咽下幹澀的喉嚨，橫豎是一死，倒不如來個痛快。
她壯起膽子腦袋一橫錯開朱砂的手指：“要殺隨你。”
“你！”朱砂咬咬牙，“臭丫頭，你當我不敢殺你是嗎？我！”朱砂抬起手，傅瑜瑤閉上眼一臉視死如歸，“丫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吃還是不吃！”朱砂舍不得，眼前的美味殺了就隻能再喝一次，那甜甜的味道不好找，無論什麼生靈的血液都會帶有血腥味，偏偏傅瑜瑤沒有，還是個寧丫頭。
傅瑜瑤不語，本來自己就不該活著不是嗎？
“你殺了我吧，反正遲早要死。”
“你！”朱砂高舉手臂，嘩放下，那甜甜的味道她懷念了幾百年，實在舍不得。
“哼，我看你能寧到什麼程度。”
朱砂冷冷一笑離開了，待她消失，傅瑜瑤攤軟了身子撲倒在地。死，她怎麼不怕，她也想報仇，但是對方是惡魔，她沒有信心。
倒趴在地，咕咕，她撫上肚子，其實早就餓了。那食物就在不遠，她抿著嘴，走過去將食物扔到外麵，省得自己去想。
☆、4 自由
“哼哼哼哼哼……”
石洞裏朱砂哼著小曲，手中的烤雞在火的洗禮下散發著它誘人的香氣。
傅瑜瑤蜷縮在石椅上，她將頭埋在雙膝間不去看，不去想。咕咕，咕嚕，肚子叫喧著，她時不時咽下口水，不餓不饞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