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地圖,從路旁的車輛限速標誌推測,也知道前方不遠處應該有一個小鎮之類的居民聚集地。不能再隨便往前走,也不能在這種條件下走回頭路,於是在一條距主幹道約一公裏遠的支道旁找了一幢樓,上下三層,橫排四間,間間都是卷簾門緊閉,似乎沒有人在。
李封破鎖帶人進去上下巡察了一番,確實是空屋,而且一樓的第二間門麵房還是一個小賣部,煙酒食鹽零食餅幹什麼的都還有不少。估計主人是去避災了,覺得很快就可以再回來開店。
讓人出去給陳瀚報告,李封擰開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後遞給旁邊的劉宇。雖然他們有規定執行任務時不準喝酒,但真的是太冷了。從這動不動就暴雨的狀況便能看出來,現在氣候已經完全變態。況且也快入冬了,這氣溫下在大雨裏淋了幾小時,雖然體格過硬,但他們總歸還是個人啊。
劉宇接過酒瓶,突然道:“現在你這開鎖工夫估計比江洋大盜都不差,拿起東西來也徹底沒有人民子弟兵的形象了。”
李封怔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無奈道:“麻的形勢比人強啊,你說我咋就不知不覺做得這麼順溜了呢!”.思.兔.在.線.閱.讀.
劉宇笑著舉起酒瓶也喝了一口,示意‘共犯’之。
李封哈哈一笑,回頭將身上的裝備放下,把衣服扒下來擰掉水後將背心與褲子重新穿上,外套搭在屋裏的一張椅子背上。雖然背包是防水的,但裏麵確實沒有空間多裝衣服,也就隻有這樣了。這一個多月來,一身衣服被老天爺水洗多次了,所以有時候神奇得連汗味都沒有。
陳瀚帶了全部的人進屋,一、三層留人執勤,其餘人等在第二層休息。
李封將酒遞給陳瀚,“喝一口?”
陳瀚拿過酒瓶看了看,掃視了周圍的隊員一眼,順手遞給了郭術,“一人兩口,不準過量。”
眾隊員歡呼而去。
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有點刺骨的寒冷,陳瀚皺了皺眉。不讓多喝不隻是擔心會醉酒誤事,在這大寒天氣,又沒有有效的外部保暖措施,喝酒驅寒對身體底子是飲鴆止渴的效果。
陳瀚吩咐姚青將顧正然看護著,轉身就出了房間。
雖然有話要問這人,但現在不是好時機。這裏距城鎮太近,疏忽不得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話題
陳瀚上頂樓觀察了一下四周,除了狂暴的雨聲,沒有其它什麼聲響。
這暴雨雖然遲滯了他們的行動,但也基本又將行跡全都消除,甚至可以障蔽感染者對他們的發現。但君子不居危牆之下,在這個地方他們最多隻能停留到明天天色見曉的時候,而且不能隻作眼下的安排。
第一是需要在附近的能見之處再覓一個合適的地方,分一個小隊過去,兩邊互為照應。
二是必需要找到車輛,不然不止速度拿不起來,再讓雨淋來淋去的話,顧正然的情況著實堪憂,上次沒燒成肺炎、腦膜炎之類,已經是老天開眼。隊裏的人以前都受過極限環境的訓練,也都有點熬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必須要去探探前方集鎮上的情況。不能過於迷信暴雨的障蔽能力,他們的子彈並不多,如果被感染者圍了的話,就算是殺出去了,要想不減員也是幻想。
因為丁小光這個異數的存在,隊裏的減員率幾乎是全軍區出去執行任務的團隊中最小的,但也隻是相對而言,有些時候,也有明知有危險也要硬上的情況。就算是被他親手送走的被感染了或生不如死的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