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生氣,”不戒和尚掛著賤兮兮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胸脯,“這個雖然是毒藥,可是藥性要三個月之後才會發作。所以沒事的,我們的約定不變,隻不過我要你辦另外一件事,一個月有些緊張,我怕你回不來嘛,”一番好言好語的話說完,不戒和尚語氣一改,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死不重要,你幫我辦的事情完不了才要命啊。”
他這麼一說,是徹底惹惱田伯光了。
冷冷一笑,田伯光不屑的看著他,“我田伯光雖然被人叫淫賊,可沒被人叫膽小鬼,你的事情我不辦了,大不了一死,我田伯光還沒怕過。”早在他不想解釋這個淫賊的名頭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死於非命的覺悟了。
他這麼一說,不戒和尚態度軟了下來,“你先別激動,這件事情不難辦。”
“難辦不難辦都與我無關!”田伯光眼睛往旁邊一斜,明擺著不打算合作。
“哎,我也不想出爾反爾,可這不是琳兒不見了嘛,我這個做爹的隻能想盡辦法找人啊。”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你說什麼!”田伯光驚詫之下,也忘了自己打不過不戒和尚,逼上前一把揪住不戒和尚的衣襟,“小尼姑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你是怎麼做她爹的!”
不戒和尚本來就理虧心虛,被田伯光的氣勢一壓,登時有點底氣不足的開口,“我也不想啊,這丟都丟了,還是趕緊把人找到再說吧,不然我幹嘛跑來攔住你呀。”
“什麼時候,在哪不見的!”田伯光這會有點慌了,那個小尼姑,傻頭傻腦的,丟在外麵也不知道會吃多少苦。
“這不是不知道嘛,昨晚她說去買藥,結果我今天早上去她房裏也沒看見,本來還以為……咦,人呢?”不戒和尚唧唧歪歪的說了幾句,一扭頭,發現田伯光已經不見了。
“哎,希望可以靠這個淫賊找到乖女兒。”不戒和尚愁眉苦臉的自言自語。
“哈哈,真是好笑,叫淫賊去找女兒,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四個身著粗布衣裳,斜背著鬥笠的人躺在一塊大石頭上麵,其中一個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嘴裏幸災樂禍的說道。
“和尚的女兒怎麼能叫羊呢,淫賊又為什麼叫虎呢,不可以叫牛,或者馬嗎?”另一個不明白的問道。
“很簡單嘛,老虎可以吃的下羊,豬啊馬啊的怎麼能吃的下呢。”第三個接話。
“你又沒吃過,你怎麼知道吃不下?”第二個不服氣的反駁。
“就是啊,而且老虎不一定吃羊啊,也可以吃牛啊馬啊的。”第四個也發表意見。
“那不是淫賊自己吃自己嗎,那和尚的女兒誰吃啊?”第二個好像更糊塗了。
“哎呀你們都說的不對,淫賊是找女兒嘛,又不是吃女兒。”第一個嘖嘖有聲的鄙視其餘三個。
“找到了不就可以吃了。”
“怎麼吃啊,橫著吃還是豎著吃,蒸著吃還是烤著吃啊。”
“喂,你們四個怪物是什麼人!”不戒和尚舉著禪杖大喝一聲。
四個人頓時不樂意了,跳到不戒和尚麵前還嘴,“你說誰是怪物,連我們鼎鼎大名的桃穀四仙都不認得。”
“就是,自己女兒都弄丟,還叫個淫賊去找,你才是怪物。”
“他罵我們,把他撕開四份!”
四個人本來就瘋瘋顛顛,話音未落便陡然出手。不過不戒和尚的武功並非田伯光可比,幾十斤的禪杖一揮,四個人就不敢直對其鋒芒,迅速躲到一邊。
不戒和尚本來就心情煩悶,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