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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王徽之也道:“若是桓宣武在地下有知,定然會大生自己之感。其實,當年我也曾經在宣武幕中,做過幕僚。桓宣武有大度,有大誌,隻是不知天時……”
劉勝之輕笑一聲:“然而虎父犬子,桓玄那廝,就是一個蠢材了!”
聽了這般話,王徽之一震,問道:“怎麼說?”
劉勝之再次輕笑,他自然知道王徽之問起自己桓溫的事情,其實問的還是自己的政治傾向。
桓溫已經死了一二十年了,再怎麼評價,也是無關緊要。
最重要的是,劉勝之他對於桓玄的態度!
剛才劉勝之盛讚桓溫,就讓王徽之誤會,一下子心中失望。
但是聽到劉勝之這般一句話,心中頓時又是一震,說道:“聽聞桓玄此人出生時候,就有異象。據說其生母馬氏半夜夢見有流星下墜於銅盆中,變成二寸左右的火珠,就以水瓢接取吞服,過後就懷孕,生下桓玄。
此人更是相貌奇偉,神態爽朗,博通藝術,亦善寫文章。當世莫不是目為英雄人物,劉先生如何說其是虎父犬子?”
劉勝之自然不能說,我知道曆史。自然知道此人下場,會在日後謀朝篡位。推翻東晉江山。
然而沒有坐上幾天皇帝,就被推翻。卻隻是給了劉裕一個崛起的機會。徒然做了一個為聖王驅除的角色。
這話不能說。劉勝之卻隻是微笑,故作神秘。道:“吾觀氣以知之!而且此人太過自負,才能又高。這般人物,非是人君之象,起碼不是能夠開創基業的太祖之象。”
“哦?為什麼這麼說?”王徽之大覺奇怪:“皇帝不是越聰明有能力越好麼?”
“不然,楚漢紛爭。漢王劉邦本事比項羽如何?然而能夠禦賢使將,使手下各出其力,所以卒能建功,建立大漢。
而項羽武力蓋世,性格高傲。瞧不起人。自以為手下才能都不過自己。就算有著一個亞父範增也不能用……所有隻能落到烏江邊自刎的下場。我看,這桓玄也是差不多……”
王徽之正在思忖劉勝之的話語,卻聽劉勝之淡淡笑道:“若聖明獨照,奈天下臣子何?”
這王徽之渾身一震,躬身對劉勝之施了一個大禮,道:“多謝劉先生指diǎn迷津。”
這個時候,桓玄勢力在上遊的梁州襄陽等地,勢力極大。隱隱為東晉大患。讓東晉上下十分忌憚。
便是執政的相王司馬道子都十分忌憚桓玄,不想他繼續長據荊州。於是下詔以他都督交廣二州軍事、建威將軍、平越中郎將、廣州刺史、假節。
封了一大串官職,想讓其去交廣二州去,那桓玄也是十分囂張,受命後卻不到職。依舊盤踞荊州。隱隱為東晉大患。
但是,被劉勝之這般一說,似乎那坐擁大軍。似乎隨時都能夠橫掃天下的桓玄,就無足輕重了。
卻聽王徽之道:“劉先生有空。還是要去拜訪一下杜遠都功一番才好……杜都功為人卻大氣許多,和剛才那西樓真人不同!”
劉勝之欣然答應下來。心中卻也在想。
也是,該去杜遠府上拜會一番。看看有沒有攜手合作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