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對我那麼好……就算是送人頭,我認了!”板藍根捏緊拳頭,義無反顧地朝著樓上跑去。
“哦~真是不聽話呢!”裴景流銀拉長了聲音,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便伸出長手,對著板藍根抖了一下袖子,帶著鈴鐺的紅繩從他的袖口射了出來,那紅繩就像是一條蛇,將板藍根緊緊地纏繞在柱子上。
“放開我!放開我!”板藍根害怕地嚷嚷起來。
“真是吵呢!”裴景流銀依然帶笑,但他腰間的佩刀卻已經抵在了板藍根心髒的位置,“小東西,你猜猜,這一刀下去,你會不會安靜一些呢?”
板藍根的臉頰一下子變得慘白,她這個時候才知道麵前這個笑顏如花、長相傾城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咦?這麼快就不叫了?真是沒意思。”裴景流銀笑眯眯地說完,眸色一冷,對著旁邊的小二說道,“若是她再發出一絲聲音,就把她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去。”
說完,裴景流銀抬腳便走出了一品逍遙居。
畢竟這個小丫頭告狀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可不想去惹蘇小暖,不然吃虧的準是他,誰叫這個女人是某人的心間寵呢,雖然他的出發點是為了不打擾某人的好事,但某人就是這麼蠻不講理。
他太難了,告辭。
樓上,南宮尚澤站在蘇小暖的麵前。
他一襲墨色錦袍,青絲由一根淺色綢緞隨意係住,舉手投足間尊貴霸氣,風姿卓絕,妖嬈輕狂。
這樣霸氣的他,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傲氣息。
蘇小暖翩然而立,一席鵝黃色的長袍,她嬌小的身子挺拔站立,不卑不亢。
兩人就一直這樣對視著。
最終,蘇小暖朱唇輕啟,率先打破這種寧靜,“寧王殿下,民女想,民女已經把一切都說清楚了。”
寧王殿下?民女?
他們何時這般生疏了?
南宮尚澤好看的臉頰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之前忘記告訴你,本王那日在蘇府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
說完,南宮尚澤不緊不慢地從袖口抽出一封信,深眸幽冷而玄寒,“不如好好看看這上麵寫著的是什麼?”
蘇小暖心中咯噔一聲,知道事情似乎朝著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
她趕緊接過信件一看,巴掌大的小臉瞬間變了顏色。
這封信是蘇侯淵寫給太子的信件,他們正在策劃一場太子篡權的大戲。
蘇小暖抬起頭,一臉驚訝地問道,“你威脅我?”
“你應該慶幸,這封信幸好落入的是本王手中,若是落入皇帝手中,可是要誅九族的。”南宮尚澤慵懶邪魅的說。
“你卑鄙!”蘇小暖將信件撕成了碎片,撒了一地。
“這個世界上不該有卑鄙一詞,有的應該是兵不厭詐,成王敗寇。” 南宮尚澤修長手臂一撈,蘇小暖已經毫無征兆地落入他懷中。“你應該猜一下,撕的是本王找人謄寫的,還是你父親的原件呢?”
南宮尚澤低頭,白玉般光澤細膩的俊顏近在遲尺,他曖昧地在她敏感地耳垂邊灑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