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白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痕跡,突然覺得是那麼的刺眼。他用力搓著身上的這些此時看上去無比醜陋的痕跡,就算皮膚破掉,開始滲出血來,小白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本的痕跡為止……
現在的自己還配的起萱萱嗎?嗬~果然是被嫌棄了吧?萱萱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如果她不要我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小白痛苦的仰起頭,很想大叫,可是他不能,因為靳若萱就在門外。所以小白像瘋了一樣用力揮拳砸在牆麵上,每一下都很用力,他瘋狂的發泄著,好像隻有身體的痛才能減輕心裏的痛,直到整個手都麻痹失去知覺,浴室的牆磚都被血染紅,他才無力的垂下手臂,靠在冰冷的牆麵上。
小白低著頭頹廢的順著牆壁滑落到冰冷的地麵上。就這樣抱著雙膝,靜靜的坐在那任憑冰涼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很快的身體上不停流出的血液混著冷水將地麵染得鮮紅一片。那紅,紅的是那樣的刺眼……
作者有話要說:跟大家請個假,周末有事外出,不能保證日更了,請見諒!
☆、和好
費小聘因為擔心小白,所以進來看看情況。進門之後聽見浴室傳來水聲,而靳若萱一個人坐在床邊,“若萱,兄弟醒了?”
靳若萱目光呆滯,臉上還掛著淚痕,聽到費小聘的問話,沒有答,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感覺到靳若萱的不對勁,費小聘走到她身邊,“若萱你沒事吧?”
靳若萱仍舊沒有回答,緩慢的搖了搖頭。
費小聘隻好無奈的坐在床邊,等著小白出來。若萱這是怎麼了,怎麼像丟了魂似的呢?
費小聘等了一會兒見小白還沒有出來,有些擔心。本想問問靳若萱小白去了多久,可是見她仍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隻好放棄了這個念頭。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兄弟,你還沒洗好嗎?”
裏麵除了水聲,並沒有人回答,費小聘試著推了一下門,發現門並沒有鎖,就邁步走了進來。
“兄弟!”費小聘驚呼著,他簡直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趕緊跑過去,顧不得關上水龍頭,就直接衝到花灑下把已經昏迷小白拉起來,抱出浴室。
“若萱,快,快打電話叫武叔來!”費小聘邊抱著小白往床邊跑,邊對靳若萱喊著。
靳若萱也終於回過神來,當她看到渾身濕透的費小聘懷裏的小白的時候,完全被嚇住了。
小白的身上原本印著吻痕和齒痕的肌膚,已經變得麵目全非,被冷水浸泡過的皮肉向外翻卷著,而且已經開始犯白,那些傷口看上格外的猙獰恐怖。他的左手上還有一個很深的傷口,不住的留著血。
“你還楞著幹什麼,快打電話啊!”費小聘把小白放到床上之後,見靳若萱還楞在那裏,對她吼道。
靳若萱這才回過神,趕緊撥通武蕭的電話。
費小聘見她打電話了,就趕緊跑到浴室拿來毛巾死死按住小白不斷出血的手。
靳若萱放下電話,看著眼前的小白,心痛的無以複加。她當然知道小白為什麼這樣,他一定是認為自己嫌棄他了,所以才想去掉身上的痕跡,一定是因為太痛苦了所以才會傷害自己來發泄吧?
靳若萱覺得心像針紮般的痛,痛到無法呼吸。她頹然的坐到床邊,看著小白,眼淚不住的滑落。
“若萱,你們究竟怎麼了?兄弟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費小聘見到靳若萱的樣子就覺得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然不會這樣的。
“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洛寒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不要!”靳若萱並沒有回答費小聘的話,隻是一味的搖著頭哭著,喃喃自語。
費小聘看著此時已經瀕臨崩潰的靳若萱,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
很快的武蕭就趕來了,進門看到小白的樣子就沉著臉把他們都趕出了屋子。
處理小白身上的傷口足足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武蕭出來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費小聘焦急的上前詢問:“武叔,怎麼樣,怎麼樣?”
武蕭沉著臉,“我不是才說過希望不要再叫我來了嗎?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們叫來了。還搞成了這樣?你們這些孩子天天都在想什麼?”
“武叔,您等會兒再訓我們成嗎?我兄弟到底怎麼樣了?我都急死了!”
武蕭歎了口氣,無奈的說:“他身上的傷口被水泡的時間太長了,有些發炎,引發高燒。不過現在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也打了退燒針。小心調理的話,應該沒什麼事……”
幾人剛鬆了口氣,就聽武蕭繼續說道:“不過,他手上的傷就比較嚴重了!”說著武蕭皺了皺眉。
費小聘趕緊拉著武蕭急急的問:“嚴重到什麼程度,會怎樣?”
“手上的傷口比較深,似乎是被割傷的,而且傷到了筋,如果恢複的不好的話,可能以後的行動會受到影響!”
“什麼?怎麼會那麼嚴重,武叔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我兄弟怎麼能殘廢呢?”費小聘想到浴室牆壁上的碎裂的瓷磚。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這麼狠的對待自己啊?費小聘又忍不住瞄了一眼身邊的靳若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