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1 / 3)

他有些淒涼地笑:“瘋狂地迷戀了十年,你說我放得開嗎?哪怕你說你厭倦我,我還是像被磁石吸住的螺釘一樣,身不由已地回來了-----所以,程諾,你別想,別想逃開,我不允許----從此後,你不許再在我麵前提起那個人-----你的身體為他綻放,那也是過去了,現在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我要讓你隻想我,隻要我-----”

她的心隨著他的話語沉沉浮浮,溺水般。

他幾下就剝除了她的衣衫,肌膚在初春微帶寒意的空氣裏戰栗,他不管,貼著她,強迫她看著自己:“你是我的,就是死,也不能逃開----”

不容她的閃躲,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體裏,牢牢地盯著她,哪怕她蹙著眉頭,疼得咬著唇,他也不放開。

沒有歡愉,隻有絕望,用身體去驗證。

他看她咬著唇,手的關節屈起,將床單攥出了一條條皺褶,一聲不吭,眼裏是迷迷蒙蒙的霧靄,千裏煙波,是此生難以到達的彼岸。

他不甘心,垂死作戰,勢在必得,一次次逼至她的城門,一次次地進攻淩殺,在她終於BBs·J OOyoO· n eT從咬著的齒間溢出痛苦的呻[yín]時,端著她的臉:“你的身體比心誠實-----”

她垂了眼瞼,拒絕看。

冷漠,麻木,像個無心的人。

他好不甘心啊!

她的身體,隻能在他的身下綻放!

她的兩手,早就被扼出了淤青,她的胸膛起伏,眼裏是迷離,他伸出手,按在心髒的部位:“這裏在跳動,很真實-------”

她才從身體的劇烈反應中緩過來,在他重複了兩次後,才聽懂。

他亮晶晶的眼睛裏隻有她的影子,極度迷亂的她,被他當做玩偶羞辱著的她---

最後,他陳詞:“程諾-----別想再逃!”

程諾中午才睜開渾渾噩噩的眼睛,也不起床,睜著眼,視線無焦。季之麟晚上回來的時候,她還是睡著,一天沒有吃飯,沒有喝水。

季之麟沉著臉將一盒奶熱了熱,倒進玻璃杯裏,端到床前,捏住她的下顎,不容她躲閃,強迫她張嘴,她不喝,他就喝了一口,捏開她的嘴。

他堵住她的嘴,將奶喂下去,舌頭頂進她的喉嚨裏,直到咕嚕一聲吞下去。

“喝嗎?”

她咬著牙關。

他再如法炮製,捏住了她的鼻子,撬開牙關。

“自己喝還是我給你喂?”

他咬牙,發狠逼道。她在發脾氣時是不吃軟的人,隻有用強力去製服。隻要他表現得比她更強,她就隻能屈服。

可是這一次他已經黔驢技窮了,她還是那樣,毫無生氣地任他擺布。

他有些慌,愈發地狠。

他知道她怕什麼,不能忍受什麼。他在喂完第五口後,一點點地吮咬著她的唇角,然後用舌頭去卷她的舌頭,吸溜一下,再吸溜一下,像是玩玩具,手則伸到她的胸部,大力地揉搓,引逗那粉紅的蓓蕾高高地翹起。這樣,她會以為是他在玩她,作踐她,傷及自尊,自會屈服。

他緊緊地盯著她閉著的眼眸,上下其手。感覺到手下的肌膚在發抖,可是這丫頭,咬著牙關,英勇就義般,就是不屈服。

就在要打退堂鼓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牙齒將唇咬出了血,無限怨恨地瞪著他。他又喝了一口奶,挨著她的唇,作勢要捏她的鼻子。

“我自己喝-----”她一把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