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狄青,是北宋的著名將領。簫和諧音蕭何,是漢初名相。此聯寓意,武將不如文官)陳王廷聽罷,微微一笑,略加思索道:“兩舟並行,櫓速那及帆快。”(櫓速諧音魯肅,是三國時期著名謀士。帆快諧音樊噲,是漢初名將。此聯寓意文官不如武將。)
文震孟聽擺,欽佩的道:“陳狀元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實在佩服。”陳王廷謙虛的道:“過獎。”遊街完畢,他們又拜見了兩位恩師,主考馮紹民和張紹民。因為在武考風波中,信王、陳王廷立有大功,而馮紹民也功大於過。所以皇上聽從了皇後的建議,賞他們三人紫禁城騎馬。(封建社會除了皇上和地位較高的後妃們,可以在紫禁城裏坐轎、騎馬外,別的文武官員、王公大臣必須在宮門外下轎、下馬,步行進入紫禁城。除非皇上特許,否則以大不敬罪論處。那像李兆廷,竟敢飛馬到公主府,去找公主為馮紹民求情!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太和殿前的廣場上,皇上道:“五弟,馮相,陳將軍。今日朕賜你們紫禁城騎馬,三位快些上馬吧!”三人同道:“謝皇上!”於是紹民和王廷飛身上馬,信王卻道:“啟稟皇上,臣弟近日忽感腿腳乏力,實在上不去馬,能不能請魏公公幫臣弟一下。”皇上道:“那忠賢你就去給信王當一次上馬石吧!”魏忠賢苦著一張臉,支支吾吾的道:“皇上,這…… 小奴……”皇上道:“這什麼這,不願意?。”“小奴不敢,小奴遵旨!”魏忠賢連忙應道。然後緊走幾步,來到信王跟前,趴伏在地上道:“奴才伺候王爺上馬。”信王笑道:“那就有勞魏公公了。”魏忠賢道:“奴才不敢,能伺候王爺,是奴才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信王得意的一笑,然後咳嗽一聲。慢慢的抬起腿,踏上了他的背,故意用力一蹬,跨上了馬背。這一腳,把個魏忠賢踹的,整個臉都貼在了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
信王卻故意道:“哎喲,小王身子太沉。傷著魏公公了,真是對不住了。”魏忠賢捂著腰、咧著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皮笑肉不笑的道:“沒……沒傷著,王爺的金身,奴才還受的住。”馮紹民和陳王廷,在一旁捂著嘴偷偷的笑。魏忠賢臉上掛著笑,心裏卻暗暗發狠。紹民三人騎著馬,在紫禁城裏轉了一圈。臨走時,魏忠賢湊到紹民跟前,悄悄的道:“相爺,您別忘了到刑部,領那50廷杖。”紹民哼了一聲道:“紹民自會去領刑,就不勞魏公公操心了。”說完便拂袖而去。紹民來到刑部,挨了50廷杖後,被信王派人送回了家。紹民請求信王,不要告訴天香,信王答應了。隨後安慰了一番,便離開了。陳王廷也有了自己的府第,帶著若廷回去了。晚上管家王得,一邊掉著眼淚,一邊給紹民上藥。看著他那被打的血肉模糊,皮開肉綻的傷口,老管家哽咽的道:“爺,您這是何苦呢!皇上夠赦了您的杖刑了,您還自己去討打,您這是為什麼呀!”紹民道:“沒什麼,老哥別哭!多虧掌刑的兄弟手下抄生。我這傷口看著糝人,其實隻傷到了皮肉,沒傷到筋骨。過不了一個月準好。”“真的?”王得問道。紹民道:“真的,哦,對了。千萬別告訴公主,免得她擔心。” 幾天後的公主府裏,天香又在撅著嘴生悶氣。衝杏兒喊道:“哎,馮紹民怎麼回事呀!本公主三番五次的召見,他竟敢不來,老毛病又回來了。”杏兒欲言又止的道:“不是駙馬不來,而是實在來不了,駙馬爺他……他……”天香覺得奇怪,追問道:“他什麼他呀!快說!”
杏兒道:“奴婢不敢說!奴婢怕說出來您傷心。”天香心中暗想:怕我傷心,又不敢說。難道是這個死馮紹民,在外麵背著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壞了,不會是偷著包養了小老婆了吧!天香不敢想下去,就衝杏兒喊道:“你要是不說,我明天就把你嫁出去。說,是不是馮紹民在外麵包養小老婆了。”“哎呀!我的公主,他要是能包養小老婆就好了。他被皇上打的連床都起不來了。”杏兒急道。天香聞聽驚道:“皇帝老兄打他,怎麼回事呀!傷的重不重?”莊嫫嫫瞪了杏兒一眼道:“公主放心,駙馬並無大礙,隻是皮外傷而已。”杏兒又道:“我的嫫嫫,那可不是板子,是小孩兒胳膊粗的加鋼棍子,打了五十廷杖呢!馮府的管家偷偷告訴我,駙馬的屁股都被打爛了,血淋淋的,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