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陳奇渝?怎麼聽著這麼耳熟!”王一帆敲著頭苦思,忽然“哦!你呀,怎麼也沒正經起來,小心武榜眼與你翻臉。”用手戳了戳王廷的額頭。王廷抓下她的手握住,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就取一個‘信’字吧!表字‘所樂’如何!”
“陳信!陳所樂!”一帆重複著。
“對,希望他做人首先要講信義,其次就是自己能得其所樂。”
“好名字!就叫陳信了。”一帆讚同的點了點頭,王廷深情凝望著他們母子:“你也一定要保重,等我回來。”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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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好不容易能睡個懶覺,紹民打著哈氣,慵懶的翻身,去尋那溫香軟玉。誰想卻被人一把捏住了鼻子,猛的睜開眼,隻見兒子無憂,正咧著小嘴,衝他‘嘿嘿’壞笑。
紹民激靈一下翻身坐起,趕忙整理好淩亂的內衣,抓過外套穿起,道:“臭小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嗬嗬!剛……剛才”無憂說話還不怎麼利索,隻能一個詞一個詞的蹦,“爹爹不乖,睡懶覺,衣服好亂。”
“要你小子管!”紹民被兒子說個大紅臉,無憂不去理他,卻把矛頭指向了還在夢中的天香,用小手搖著她道:“娘,快起來,太陽曬屁。”天香被他搖醒,蒙朧中以為是紹民擾她清夢,於是不耐煩的拉起被子裹住頭,揮手道:“討厭!人家還沒睡夠,再睡會兒!”
“娘也不乖,該罰!”無憂說完,便跳下床。蹣跚的跑到桌子前邊,爬上凳子,夠到茶壺。又跑回來爬上床,將壺嘴對準天香的臉,摟頭澆了下去,那架勢好像是在澆花一樣。紹民驚愕的看著這一切,嘴張的老大。
冷水澆頭,天香激靈一個寒戰,睡意全無。怒吼道:“馮紹民,你發什麼神經呀!”無憂看著濕漉漉發怒的天香,高興的扔掉茶壺,半跪在床上,拍著小手大笑道:“好玩兒,娘醒了!”
“哈哈哈哈!”紹民噴笑,待天香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怒極,伸手去抓兒子:“臭小子,敢整你老娘,看我不收拾你!”
無憂身形靈活的向旁邊一閃,指著天香道:“娘睡覺,穿肚兜,憂兒都穿衣!”
“馮紹民,你還不快把這個小鬼弄出去,我要穿衣服。”天香抓過被子,擋在胸`前。紹民笑著道:“哈哈!原來公主也有今天,怎麼樣!被兒子治了吧!”
“少廢話!都怨你,昨晚……還不快把小鬼弄出去!”天香欲言又止,又羞又怒。
“怎麼又怨我,是你一個勁兒……”
“滾!”天香抄起茶壺,摔了過去,臉上卻猶帶笑意。紹民閃身躲過,誇張的大呼著來到床邊,抱起兒子道:“小憂,快跟爹走,老虎又要發威了。”
父子倆嬉笑著跑出了門,院子裏,莊嫫嫫焦急的迎麵走來,當看到紹民懷中的無憂,立刻舒展了眉頭,對紹民道:“哎呀!原來小侯爺跑到長公主房裏去了,我還找他呢!”
“這小子這般淘氣,讓嫫嫫費心了,真對不起!”紹民帶著歉意道。
“這都是奴婢應該做的,駙馬爺您以後別老給我們這些下人道歉,奴婢們承受不起。”莊嫫嫫誠惶誠恐。
“哎!大家都是人,在我這裏不分三六九等!”紹民誠摯的話語,令莊嫫嫫十分欽佩與感動,隻好道:“把小侯爺給奴婢吧!您快去洗漱吧!剛才信王五爺派人來請您過去一趟。”
“哦!多謝嫫嫫告知。”紹民把兒子交給了莊嫫嫫,洗漱已畢,來不及吃早飯,便趕往信王府。天香揉著眼睛走了出來,莊嫫嫫見她滿頭、滿臉的水,吃驚的道:“長公主,您這是怎麼搞的?”邊說邊招呼杏兒拿毛巾給她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