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暴怒女王的憤怒(2 / 3)

斯蓋尓補充道,這次,“天界的力量不僅對惡魔世界的人,而且對來自異世界的人都像毒藥。但是,它對這些異生物的影響要弱於惡魔世界。因此,我認為,如果八個氏族中的任何一個來自異世界,它們都可以更有效地與天界的人打交道。”

實際上,在大門打開後喪生的北方士兵多於南方士兵。即使雙方無助地暴露於天界能量之下,南方士兵的殺害也比北方士兵少得多,因為他們來自異世界而不是惡魔世界。

當她說完話後,斯蓋尓轉向正在認真聽她說話的榮昊。當然,榮昊並非純粹來自惡魔世界。盡管瑪蒙的血液在他的體內流動,但人類世界的血液也在同時在他的體內流動。

暴怒女王也不是純粹來自惡魔世界。當然,包括她在內的八個氏族來到惡魔世界已經有幾百年了,所以它們可以被認為是純粹的惡魔,但是嚴格來說,它們可以屬於外來生物。

斯蓋尓在這樣的事實中找到了希望。

“天界之門還剩下多少時間才能完全打開?”

龍族首領蘇爾卡緊張地問道。

斯蓋尓沒有理會他。

“我不確定。但是,如果我回顧一下瑪蒙時代發生的事情,我會說,天界大門完全打開還剩下幾個月。”

龍族的人緊閉著眼睛。

那時,亞蒙再次說道:[我不是要在你們中間製造焦慮或恐懼。]

[但是,天界的人出現的事實意味著情況已經變得相當嚴重。]

[如果您認為直到天界的人出現才發現扭曲的存在,我認為天界之門的開啟速度可能比一千年前還快。]

這次,會議參與者之間散布了更加混亂的沉默。在如此混亂的氣氛中沒有失去鎮定感的龍領主安卡布洛薩問斯蓋尓:“為什麼我們不像一千多年前的貪婪之王瑪蒙那樣關上天界之門?”

是的,這就是解決方案。它將解決一切。” 斯蓋尓輕笑著說。

這不僅是榮昊和暴怒女王,而且安卡布洛薩和龍族軍團都迫切想要的。過去的龍並沒有統一在一起,因此它們與天界的戰鬥不是很有幫助。但是,當前的龍族軍團與眾不同。

每個人都在計算此選項的收益和損失。

加魯拉家族的負責人巴克查歎了一口氣說:“我們要求與北方軍隊停火是不合理的嗎?”

“你知道嗎?這些是一千年前背叛瑪蒙的混蛋。我們永遠無法相信他們,”蓋西生氣地說道。

蓋西直接在戰場上感到了“傲慢之罪”,他堅信北軍後方的那個家夥是“傲慢之王”。他絕對是過去背叛瑪蒙的傲慢之王,而不是現任的傲慢之王。

蓋西對那個國王還活著還是如何獲得如此大的實力並不感到好奇。

對他來說唯一重要的是報仇傲慢之王。過去一千年來潛伏在他內心深處的國王渴望複仇。

隨著氣氛越來越嚴重,龍族首領疲憊地再次問道:“傲慢之王是否有可能再次關閉天界之門?如果我們不采取行動,我們這個惡魔世界中的所有人將別無選擇,隻能同歸於盡。” 他所說的確實有可能。

但是西特裏搖了搖頭說:“好吧,我想傲慢之王寧願選擇在天界之門打開之前先殺死我們。在奪走貪婪之王,暴怒女王以及我的力量後,他將試圖關上門。”

西特裏還深信過去的傲慢之王的存在。他是一個瘋子。盡管瑪蒙可能無法關閉天界之門,但他背叛了瑪蒙,因為他將瑪蒙的死置於優先地位,而不是防止破壞惡魔世界。

由於這個記錄,榮昊不可能與傲慢之王合作關閉天界之門。

如果他是過去的傲慢之王,他將優先擊敗榮昊和暴怒女王而不是關閉天界之門。

“因此,這是我們的最佳選擇。“我們必須首先擊敗傲慢之王,然後與天界的天界人戰鬥,才能關閉天界之門。”蓋西大聲喊道。

龍族首領和加魯拉族首領此刻對蓋西的宣言感到反感,但他們很快就理解了他。實際上,傲慢之王通過提倡妖魔世界純潔的血統,倡導殲滅和奴役異族的各種種族。他是一個從一開始就無法與八個氏族共存的家夥。

暴怒女王閉上了眼睛。她屏住呼吸,然後笑著說:“我要休息片刻。懶惰女王和瑪蒙的人民,感謝您的寶貴評論和見解。”

實際上,北方軍隊也像南方軍隊一樣,在天界人的突襲下也退縮了。因此,她可以花點時間休息一下。

暴怒女王離開會議室時,亞莎和加迪蒙迪急忙跟著她。龍氏家族的首領和加魯拉氏族的首領也在離開前向榮昊和西特裏表示了應有的禮節。在會議室外麵等著的八個氏族的一些代表走到了榮昊一行,把他們帶到休息室。

西特裏靜靜地看著榮昊,後者慢慢地向她點頭。

暴怒女王空無一人坐在地牢維瑪納頂層的空中花園中。夜晚的空氣很冷,但她不認為這很冷。她隻是想與黑夜團聚。

但如果她願意,她就不能。不管她有多閉上眼睛以試圖忘記這種情況,她都必須麵對殘酷的現實。對於她來說,不僅北方軍隊而且天界都是艱巨的挑戰。

暴怒女王大聲哼唱。盡管她輕輕地哼著歌,但她的歌聲卻創造出優美的旋律,就像擅長唱歌和跳舞的甘達瓦氏族首領一樣。月光和星光似乎融化了她的歌聲。

在興奮的歌聲中帶走了她一會後,她迅速閉上了嘴唇,停止了嗡嗡聲。維瑪納是她的地牢,因此她可以了解維瑪納中發生的所有小事情。她注意到空中花園前有一個遊客在等。

她的心髒在跳動。到現在為止,她可能已經習慣了他的拜訪,但是隻有深吸一口氣之後,她才可以轉向拜訪者。

訪客溫柔地笑著說:“我可以和您談談嗎?”

“當然。正如我今天多次告訴您的那樣,我非常歡迎您。”

她沒有在激動的聲音中對他反應過度,而是坐在一塊大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