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人造人的能力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證明這一點的是,它們的使用仍然沒有帶來人造人想要的結果。德西爾還活著,她還不能簡簡單單的應付他。
“它的能力範圍僅限於常規損傷恢複法。”
還有一件事。
當人造人和德西爾掉到樓下時,有一段時間,德西爾曾用[普拉裏·阿隆德]來摧毀人造人的身體。爆炸後濺在德西爾身上的血在爆炸後消失了。
與之相比,它通過幹預因果關係而恢複了自己,而不是被抹去行動的結果,就好像行動本身從未發生過一樣。這是一個微妙的差別,但這是了解她的能力的關鍵。
這兩項分析足以使德西爾得出初步結論。
“人造人可以回到過去。”
這是個荒謬的結論。任何人都能相信這樣的胡說八道,這簡直讓人目瞪口呆;然而,他卻想不出其他辦法來達到他所目睹過的三次。
排除邏輯,隻剩下不合邏輯的東西。
有了這些知識,不可能的事情就成了可能。
“如果我們知道它的能力是什麼,我們就可以製定一個對策。”
證實他的理論的最後一項證據已經到位,這是由於他在阿傑斯特喪失行為能力後,他們重新對戰人造人時所采取的措施。
德西爾已經指示羅曼蒂卡使用她的魔法對房間造成盡可能多的傷害,不管她是否擊中了人造人。她用風魔法盡可能地粉碎和倒塌支撐柱和牆,德西爾也是這樣做的。結果,房間裏裝滿了石粉。
人造人的攻擊軌跡已經清晰可見。
當人造人最終跳向德西爾時,他全神貫注地沿著這條軌跡前進。當人造人召喚它的能力時,他看到了它的軌跡是如何突然改變的,看起來和他剛剛跟蹤的完全不同。
有了這三件證據,德西爾現在對人造人能力的分析很有信心。
“人造人絕對可以在過去中移動,至少5秒鍾。”
也就是說,人造人可以回到過去,躲避任何她被擊中的法術,然後可以自由地關閉距離,靈活地殺死她的對手。
這樣做後,她似乎立即移動,並立即恢複到她的完美狀態。
當德西爾在他對形勢的分析中感到放心時,他開始感到時間又慢了下來。他開始先發製人地傳播法力,準備施展法術。
這大概是一種經曆過去被人造人改變的感覺,被疊加在他的現實中。
由於這段時間的扭曲,一條小徑會立即出現在塵埃中,顯示出一種不同於戴斯跟蹤的運動模式。
“它隻在一分鍾內就能看到。”
改變過去的那一刻將掩蓋現實。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去回應人造人所做的任何改變。
塵埃中的運動會同時顯示出五秒的運動。
在此基礎上,他可以分析和反演人造人的行為。他必須弄清楚人造人過去發生了什麼變化。
他全神貫注,期待著過去與現在相會的那一刻,決定著人造人將如何行動和行動。
德西爾把他的注意力提高到了他以前從未達到的水平。根據他處理周遭事物的速度,知覺和結論之間沒有時間上的差異。
他很快就知道了地點。
而德西爾,在那一瞬間,召喚了一個咒語,他隻需要片刻時間來釋放它。
[火焰風暴]
[火風暴]
熊熊燃燒的火焰衝向了人造人。
‘轟!’
德西爾的集中法術擁有難以想象的力量。
大火吞噬了一切。火焰舔過的城堡的所有部分都開始融化。這些熔化的部分隻需一瞬間就會開始失去形狀。
人造人也不例外。它的身體像火把一樣在這些強烈的火焰中燃燒。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燒成了灰燼。
過了一會兒,火焰風暴開始散去。人造人開始從可怕的燒傷中再生。
然而,恢複的肢體並沒有恢複到完美的狀態。她沒有足夠的法力來恰當地利用因果關係的力量。當她古怪的身體微微晃動時,人造人怒目而視。
她幾乎沒能張開她顫抖的嘴唇。
“你真的想出了…我的能力?”
通過回到過去的5秒來改變現在的能力。
這是一個致命的舉動,能夠把人造人最強大的戰士變成無害的小狗。這種能力使人造人能夠操縱自身以外的因果關係,並進入世界本身。
然而,隻有少數人對這一能力進行了分析和利用。
這是人造人所麵臨的荒謬現實。
如果她發現自己擁有的法力稍微少一點,她就會死於那次襲擊。
不,她還在死亡的邊緣。
如果她允許德西爾施展更多法術,她將別無選擇,隻能死去。
當德西爾向前邁了一小步時,人造人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她很怕他。
這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恐懼。
她專注於德西爾的行為。
一種尷尬的沉默巧妙的維持著。雙方都沒有做任何事。人造人不再有能力恢複自我。
這對德西爾來說是個難得的機會。但德西爾沒動。
人造人睜開了眼睛,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當她恢複最初的鎮靜時,她驚恐的眼睛開始慢慢地穩定下來。
“你也快沒法力了,不是嗎?”
人造人已經完全耗盡了她所有的法力,所以再也不可能操縱因果關係,但看起來德西爾也沒有更好的表現。因為他沒有攻擊,他可能甚至沒有足夠的法力來召喚第一或第二圈法術。
“哈哈哈!這太搞笑了。”
人造人大聲笑了起來。現在,德西爾不過是一個虛弱的人,在他麵前站立的是一個天生就能戰鬥的人造人。
她的身體是強大的,即使沒有法力或她的能力。不管她的身體有多疲憊,隻要壓扁一個倒黴的魔法師就夠了,不,一個不能施展法術的人甚至不能被稱為魔法師。
這是一個展示人造人壓倒性優勢的機會。
起初麵對絕望,她恢複了精神。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最終都是徒勞的。”
人造人開始慢慢地接近德西爾。
德西爾的麵部表情絲毫沒有改變,盡管他去世的那一刻是顯而易見的。他隻是繼續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