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太過分了嗎?”
德西爾走在皇宮走廊上,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他預計將有大量的部隊守衛大議會,但出席的人數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
在天空中滑翔時,巨大地聲音回響:是飛龍師為之驕傲。而且不僅僅是一個成員,實際上整個部門都在那裏。
好像他們還不夠,幾個騎士在宮殿裏巡邏,規模很小,而且有大量的士兵駐紮在任何類似於守衛哨所的地方。
“他們把所有守衛匹茲堡的部隊都帶來了嗎?”
德西爾點頭同意佐德的評價。
“情況似乎是這樣的。”
目前的軍事力量足以顯示他們作為一個國家的力量。雖然這幾乎可以被認為是出席大議會的客人的一種威脅性的姿態,但沒有人抱怨。在前一年發生的事情之後,這是有道理的。
德西爾沒想到分裂主義能夠召集如此龐大的軍事力量。這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數字。
然而,這並不重要。
“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這不像計劃的那樣。”
德西爾說,心裏想著一個特別的人。
“好久不見了,德西爾。”
一位女士大步走向他。是聖徒普裏西拉。
他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她了,特別是因為她沒有參加前天晚上的宴會。
普裏西拉身後是許多身穿全套盔甲的騎士,上麵刻著月亮圖案。
阿特彌斯教堂的聖騎士。
名義上,他們是一個組織,以對抗那些拒絕接受女神教誨的異教徒。
令人驚訝的是,很少有聖騎士,考慮到阿特彌斯教會的信徒人數,但他們的個人能力是優秀的。因為他們的大小而忽視他們的權力可能是一個致命的錯誤。最重要的是,他們中的一些人擁有獨特的力量,比如普麗西拉的療愈能力。
“正如你提到的,我把他們帶到這裏來了。這就夠了嗎?”
“當然!”
就在德西爾聯係了佐德之後,他還要求普裏西拉提供更多的武裝護送。
“看來他們也準備好了。”
從窗外望著佐德所指的東西,他們可以看出西方王國的國王們正在到來。
他們每個人都由代表自己國家的精英部隊護送。這與前一年最低限度的人身安全形成鮮明對比。現在聚集了相當數量的精英士兵。
“我們聽取了你的建議,事先計劃好了,這是件好事。”
由於參加大議會的每一個人都帶了相當數量的精英部隊,現在所聚集的部隊足以阻止任何準備好的軍事進攻。
“有了這一切,我們將完全有能力對付局外人,不管他們做什麼。”
不,包括西方王國聯盟在內的這些精英部隊,他們的部隊質量要好得多。他們很可能在士兵數量上相當均衡,但在質量上卻要好得多,所以即使發生了一場戰鬥,也應該沒有問題。
“每個人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低沉而莊嚴的聲音響起。德西爾和同伴把目光轉向聲音的來源。
他們視線的盡頭是分水嶺之王克洛拉·巴爾德舒。
“我向分裂的國王致敬。”
他們禮貌地向克洛拉致敬。
克拉拉點點頭向他們大家致意。
“佐德·埃薩裏翁,我聽說你向其他國王提出了這個建議。”
“是的,陛下。”
“太好了。我感謝你代表西方王國聯盟的遠見。”
佐德低下頭時,克洛拉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這一景象使德西爾深思。
‘國王直接與局外人…合作嗎?’
雖然他對他不太了解,但根據德西爾聽到的消息和他掌握的信息,他似乎並不可疑。
這是一個事實,局外人已經滲透的分歧,但他還沒有弄清楚,他們是如何把那個顧問放在國王的身邊的。
毫無疑問,這位顧問與局外人有直接關係,但他不確定國王是否與他直接合作,是否意識到他的身份。
這種情況與德西爾在魔法王國所看到的與他們的領袖庫馬·梅裏爾森的情況是頭蓋骨麵具人操縱他們的國王,而在偽裝下又是“先知”,最終摧毀了國家。然而,這裏的主要區別是,隨著這些事件的展開,國王最終不同意頭蓋骨麵具人的目標,並因此被排除在等式之外。他完全被利用了。
“但擁有這樣的軍事力量是不夠的。”
克洛拉一聽到德西爾突然提出的建議,眼睛就睜大了。
“你在說什麼?”
“所有這些軍事力量都可以很容易地擊退來自外部的攻擊,但如果有來自內部的攻擊,他們就會立即崩潰。”
“真是精心設計!”
“很久以前,局外人設法滲透到赫布倫學院。他們的工作人員是教授,沒有比他們更聰明的人。我們不可能在學院的教職員工和警衛中找到值得信任的人。”
他用這個比喻來解釋目前的情況分歧。
德西爾認為,他不需要隱藏,他已經發現,局外人是隱藏在王國之中的。宣布這一消息畢竟不會有什麼區別。
既然如此,他決定在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後,來衡量國王的反應。
“我聽說過這樣的謠言,但沒有跡象表明有任何局外人在分裂中活動。不過,我很感激你的關心。”
克洛拉的行為太自然了。他的語調和表情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在演戲。
“我最好在這一點上退一步。”
德西爾意識到把他逼得太緊不會有什麼幫助。
如果他隻是在演戲,那是毫無意義的。如果他不演戲的話,繼續試探他在維持一段良好的關係方麵是不太好的舉動。
“很高興聽到這個消息。如果您需要幫助,請隨時通知我。”
“謝謝。讓我們開始大議會吧。”
當克洛拉行動時,德西爾和他的同伴也跟著做了。
就在他們進入召開大議會的房間之前,又進行了一次檢查。人們在放棄危險物品並通過身份檢查後方可進入。
德西爾被王國的人再一次檢查才進入了房間。
“阿曼先生,你有空嗎?”
克洛拉突然把德西爾拉到一邊,他臉上帶著一種冷酷的表情,然後,他悄悄地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