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多納普的斧頭和人造人的手臂再次相撞。
但這一次,結果是不同的。是多納普被推回來的。
多納普立即試圖反擊,但人造人已經退走了。
“…嗯?”
在多納普一時的混亂狀態下,減弱的火炮魔法從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衝了進來。
當他阻止它的時候,另一個咒語從另一個方向飛來。
當爆炸爆發時,光環和法力發生了多次碰撞。就好像同時存在著幾十個人造人一樣。
“就像我在和一個狡猾的對手打交道一樣。”
這場戰鬥已經從一場力量之戰轉變為一場速度之戰。
當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時,這就是人造人達到的解決方案。
當它攻擊時,人造人不斷地從一個牆跳到另一個牆。當多納普試圖反擊時,它已經開始從其他地方開火了。
雖然它效率低下,但它是有效的。多納普一直在進攻,他被逼到了防守的位置。但即便如此,多納普看起來還是非常平靜。當他阻止法力炮持續射擊時,他慢慢地笑了笑。
多納普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雙手揮舞著斧頭,一次巨大的爆炸震動了塔。
“先生!”
埋在爆炸震中的瓦礫下的正是人造人。
人造人皺著眉頭,立即恢複,它剛才迅速從多納普的攻擊中逃開。
人造人確定了多納普可能已經確定了它的戰略,並預測了他的移動和攻擊模式。為了減少這種可能性,它開始采取不同的行動。直到現在,它的運動一直是快速但有節奏的,所以這一次,它故意混淆了它。
當人造人向多納普開火的時候,它感覺到它的整個身體都被摧毀了。它被多納普的斧頭劈成兩半。
“……”
人造人利用因果關係的力量恢複過來,當它震驚地盯著多納普時,喘息著呼吸。
它別無選擇,隻能承認這一點。前麵的那個人預測著它的一舉一動。
但它不能就這麼退縮。
新再生的人造人立刻消失了,在多納普後麵又出現了,仿佛它從一開始就在那裏。
不可能預測忽視因果關係的動作。
這樣的想法,人造人感到很自信,知道這次攻擊將刺穿其對手的背部。
‘砰!’
人造人的視覺旋轉。重重地打在牆上,整個身體都在疼痛中跳動。
甚至在人造人還沒有意識到它被踢過之前,披著多納普熾熱光環的斧頭的刀刃就在遠處閃爍著。
人造人又匆忙地用它的能力向遠方移動。
但在某種程度上,多納普已經開始再次向它跳來。
不久之後,一波光環衝到了人造人的身上。
多納普並沒有識別和預測每一個動作。
能夠趕上甚至最快的移動速度的視覺。
在運動過程中聽到的聲音,甚至是一丁點聲音都能捕捉到。
一種嗅覺,能檢測到人身上最微弱的化學物質的氣味。
這個怪物並沒有在理性思考事物之前采取行動,而是在瞬間通過極端的、幾乎是野蠻的本能做出反應。
它更接近於一種反應,而不是一種預測。
他的反應速度超越了人類,讓人覺得他可以預測未來。
人造人繼續通過超越因果關係來消耗它的法力,但它仍然無法逃脫多納普。
多納普一次又一次地趕上了。
“你在之前很堅強的原因…”
人造人的頭掉了下來。
人造人試圖再生,因為它操縱了因果關係的原則,同時花費額外的法力來計算這種情況下的最佳移動集。
它的身體移到了塔的另一邊。
在那一刻,人造人意識到它所能創造的最好的情況就是逃離多納普。
然而,當它到達時,陰影隱約出現在上麵。
人造人抬起頭來。恐懼慢慢地在它的眼裏升起。
“是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火紅如火的光環充滿了人造人的視覺。
分裂王國的王宮位於匹茲堡的首都。
在籠罩在黑暗中的宮殿裏,一個白發男子站在陽台上.
當他站在那裏欣賞匹茲堡的景色時,有人走出了陰影。是皮埃羅·蒙斯克。
“老頭子,我不認為現在是悠閑地欣賞風景的好時機。”
剛剛被稱為“老頭子”的白發男子,慢慢地點點頭。
盡管皮埃羅·蒙斯克像過去一樣繼續稱頭蓋骨麵具人為“老人”,但這位老人不再配得上這樣的稱號。雖然他的頭發仍然是白色的,他那聲名狼藉的麵具已不再掩蓋他的麵容,但他的臉實際上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的臉。
所有駐紮在雙塔上的人都被擊敗了。摧毀塔樓的人很快就會蜂擁而至。
聽著皮埃羅·蒙斯克,頭蓋骨麵具人對他所說的荒謬之處嗤之以鼻。
“誰知道到最後,伊卡洛斯·奎爾戈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呢?”
頭蓋骨麵具人被說服了。以盟軍的精確表現,他知道伊卡洛斯·奎爾戈背叛了他們,隻摧毀了四分五裂的眾多塔中的四座。他被捕已經半年了,但他提供給盟軍的情報仍然相關。
皮埃羅·蒙斯克慢慢地走近他問道。
“那麼,你現在有什麼計劃?”
“我們將使用超級的組合體怪獸。抓住他們,攔截那些混蛋。”
盟軍取得勝利的條件是摧毀分裂王宮地下室的電力來源。最後,他們肯定會聚集在匹茲堡。
如果一個人知道敵人將如何行動,想出一個防禦策略是很容易的。
頭蓋骨麵具人計劃與他們交戰後,他把所有的部隊集中在首都的國家。
盟軍很少有人潛入分裂王國。雖然他們是強大的,在他們的隊伍中有非常熟練的個人,頭蓋骨麵具人並不擔心。如果他們的入侵部隊與分裂中的每一支部隊交戰,他們將很容易被照顧。
問題是,如果盟軍的軍隊聚集在他的增援部隊到達匹茲堡之前。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麵具人派人去了塔樓:推遲他的敵人到達匹茲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