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互相瞥了一眼。然而,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相反,他們充滿了期待。想要粉碎他們所埋葬的那種揮之不去的失望,這是一個極具吸引力的前景。
“好吧,我想我們已經享受夠了一輩子的宴會了。我們去做點有趣的事吧!”
沒有必要再進行說服了。
過了一會兒,一位侍者來看他們時,他們四人都不見了。
赫布倫學院正式宣布重開一天。
學院關閉已經七個月了,戰爭結束已有兩個星期了。
聽到這個消息,分散在大陸各地的學生們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聚集在一起。在所有學生離開後,赫布倫學院一直非常安靜,現在開始恢複活力。
然而,許多學生計劃在不久後離開學院。凱爾特、拉多利亞和其他高年級學生的畢業典禮馬上就要舉行了。
不僅僅是高年級學生。通過戰爭的考驗,許多第二年已經遠遠超過了學院所能提供的水平。留下來隻會阻礙他們的成長。
為了幫助這些學生,赫布隆學院準備了一次畢業考試,以衡量他們的新技能水平。
參加考試的學生數量驚人地多,參加德西爾培訓製度的大多數學生都通過了考試。
當然,德西爾也走了。
很明顯,學院沒什麼可以教他的了。既然他已經實現了所有的目標,他就沒有必要留下來了。
在畢業考試中,德西爾在學習魔法方麵取得了第一名,而普拉姆作為劍術研究的尖子生,是無懈可擊的。
普拉姆,即將到達國王階級的門檻上,已經上升到了他前世所目睹的潛在的德西爾。他的位置很自然,尤其是阿傑斯特已經畢業了。
畢業典禮是在考試後不久舉行的。
“恭喜你,德西爾!”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教授。”
布裏奇特走近他,撫摸著他的頭。她的撫摸像往常一樣溫柔而溫暖。每次他在她麵前都覺得自己像個孩子。
“我會經常保持聯係的。我一有機會,就請你講課。”
“隨時都可以,教授。”
德西爾答應再見到她,並向她道別。
在他和她的談話結束後,羅德立即找到了他。
德西爾笑著說,
“照顧好我們的隊伍!”
“當然!”
羅德·菲茲萊邦看著德西爾,滿眼嫉妒地回答,就像他進入學院時一樣。
現在大部分才華橫溢的二年級和三年級畢業了,羅德自然成為了學院的頂尖學生之一。
他追隨德西爾的腳步,擔當起了下一任星空隊的領導人的角色。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要確保我們留在第一位,把你的意誌傳給我們所有的成員!”
“不要反應過度!”
德西爾把費茲萊邦打發走了,撞上了貴族教授的校長普格曼教授。在過去,德西爾經常與他發生衝突,但他們的關係在德西裏學院時代接近尾聲時變得成熟起來。當普格曼的眼睛落在德西爾身上時,他的嘴唇抽動著,好像他想說些什麼。然而,他沉默了,似乎已經放棄了。相反,他脫下帽子,低下頭。
“…”
這是他所能做的最好的尊重。
德西爾咯咯地笑了。
他和教授發生過無數次的衝突,但在過去的幾年裏他成長得很大。德西爾不夠小氣,沒有任何不好的感覺。
教授,我期待著你在學院的卓越領導。
說完這些話,笛卡爾就平息了他們之間的任何不安。
他的第二次畢業典禮正式結束了。
一眨眼就過去了三個星期。
在魔法塔的第39層,有一個房間裏充滿了無數的魔法裝置和一種稀有的魔法物品。這是世界上最好的實驗室,是任何其他機構都無法與之競爭的實驗室。這是德西爾的實驗室,是佐德親自建造的。
在他的實驗室裏能找到德西爾並不奇怪。此刻,他正在檢查一個大玻璃鏡,它直接放在房間的中央。這是鏡子裏的陰影,隻是頭蓋骨麵具人擁有的眾多S級魔法物品之一。當他走近它的前麵,把他的手放在它上時,魔法物品就旋轉起來,活靈活現。普通的玻璃鏡被一個黑色的屏幕所取代,除了一張大陸的照片外,其餘都是空白的。
很快,數不清的字符在屏幕上蒙上了一層陰影。這是關於大陸上發生的每一個事件的詳細信息。
德西爾仔細地看了看所提供的信息。半小時後,他歎了口氣,把手從鏡子上拿開,退了回去。
畢業典禮已經過去了三個星期。三個星期以來,德西爾·阿曼除了花時間和精力追逐皮埃羅·蒙斯克外,什麼也沒做。盡管他渴望開始他的教育計劃,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確保世界的未來更重要的了。
皮埃羅·蒙斯克是一個像頭蓋骨麵具人一樣構成威脅的實體,但在現實中,他們對他是誰或他的能力知之甚少。考慮到他是殺死頭蓋骨麵具人的人,他很可能比他更危險。
因此,德西爾必須收集一切可能的信息。事實證明,在他麵前發現鏡子的真實本質是他所擁有的最好的工具,但這並不是全部。
他動員了來自整個大陸的情報團體,而普拉姆、羅曼蒂卡和阿傑斯特都是自己出發的,他們甚至在這片土地上搜尋了一絲痕跡。
“所有這些努力,…浪費了。三個星期的整個大陸和一個荒誕的強大的神器尋找一個人,什麼也沒有。”
德西爾又歎了口氣,一種陰鬱的感覺在他的心裏紮根了。
“我看得出來,事情不太順利。”
一個熟悉的聲音走進了房間,德西爾本能地鞠了個躬。是佐德·埃薩裏翁。
德西爾沮喪地回答。
“不幸的是,是的。我不認為這件魔法物品對知道它是如何工作的人有很好的效果。”
藏有陰影的鏡子顯然是一件很好的魔法物品,但它也有其局限性。
無論一個事件有多遠,都可以獲得有關它的信息,但它仍然依賴於人類的解釋來弄清楚事件的真正含義。
即使皮埃羅·蒙斯克在移動,如果他完全隱藏自己的身份或以一種不透露他意圖的方式行事,也不可能注意到他的行動。
德西爾說得很痛快。
“我手上唯一的信息是一周前得到的。”
到目前為止,他隻收集了一條可能與皮埃羅·蒙斯克有關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