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你?你他嗎的以為自已是女人?”連銘墨殘暴的扯下林迪褲子,對準那白嫩嫩的臀部‘啪啪啪’打了三下。
“啊,你變態!”
“還有更變態的,我今天就把你吊起來打!”
“你想殺了我?”林迪下意識的得出這個肯定。
“沒錯,千刀萬剮,拿來做包子。”連銘墨冷哼,把他額上衣也脫了,內褲也扒下。
“毛爺回來救我的。”
連銘墨一愣,更加火大了,掐住林迪細長的脖子,提起來:“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
連銘墨把林迪拖到旁邊的柱子上按著,拿來話筒的線把他捆在上麵。
因為包廂內的冷氣開得很充足,被這話筒線一觸碰到皮膚,林迪抖了抖,感覺到了冷意。
連銘墨覺得這樣不夠了般,又找來一個話筒,用線又捆了一圈。
“這就是下場?”
被困的死死的動都動不了,還好不痛。他幹了什麼得來這樣的下場?!還好繩子很粗不痛,隻有有點喘不上氣。
連銘墨冷笑,走到點歌機旁,點了首《後庭花》,把包廂的溫度開到最低。
林迪感覺無比的羞恥,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人進來,想伸手去捂住自已的小弟弟,發現手怎麼的都動不了,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很爽吧?”要是有夾子,連銘墨鐵定會把那可憐兮兮的小玩意給夾住。
林迪不屈。
“說了讓你不要和那條狗呆一會,你又不聽,這就是下場,反逆我的下場!”
“我和你什麼關係?”
“怎麼?”
“你憑什麼幹預我的人身自由?”
連銘墨眯眼,走到林迪麵前,挑起他的下巴最高臨下的看著他:“我這人就是喜歡多管閑事。”說著,冷笑一聲,手裏的脾氣就從林迪的頭上淋下。
“啊...”突然的冰涼林迪嚇了一跳,沒注意,啤酒就流到了眼睛裏:“眼睛。”
沒的,那首沒玩沒了的《後庭花》顯得十分的蒼涼。
“所以你乖乖的就沒事了!”連銘墨吻上林迪的眼睛,很輕柔,伸出舌頭把每篇睫毛都tian一了遍。
今天連銘墨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林迪正好今天撞槍口上。
包廂內越來越低的溫度,林迪感覺到了刺骨的冰冷,沒忍住就掉眼淚了。
感覺到了口腔一鹹,連銘墨抬起了頭,皺眉。
“對不起。”
“什麼?”
“如果我有什麼讓你不滿我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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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不過想個上大學,做個普普通通的學生而已,你也知道我是農村來的什麼都不懂,我求你放過我,我保證我以後不會讓你看見我。”
連銘墨做到後麵的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然後呢?你想和那條狗私奔嗎?”
“不會的。”林迪真哭了,哽咽著:“我冷。”
連銘墨心猛的震了一下,看著那緊閉著不斷落淚的眼,心裏有一絲不是滋味。他脾氣火爆慣了,隻要是讓他不爽下場都會很慘。近些年有些消減,但是林迪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能挑起他的最根源的脾氣。
聽到那斷斷續續額哭聲,連銘墨不爽的咒罵了兩句,走點點歌機旁點了首《生日快樂》。
熟悉的旋律響起,兩人都抖了一下。
連銘墨拿起話筒走到林迪麵前,對準他的嘴:“唱。”
“唱...唱什麼?”
“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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