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半假的告訴了千亞,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詫異到最後的平靜,裏包恩為自己能夠把好友的女兒給拉入沢田綱吉的家族這個決定感到無比明智。
安靜地聽完了裏包恩的話,越前千亞在心裏小小的感慨了一下,看動畫片的時候還沒覺得黑手黨怎樣壞來著,現在從他的口吻中倒是了解了些黑手黨世界的陰暗,動漫再怎麼美好也隻是動漫,她現在身處於這個世界,早該有所覺悟了,未來那些還沒有發生的可能性絕對不會如漫畫裏所放出來的那麼簡單美好。
“唔,一句話來概括,我算是加入黑社會了?”
“不,是加入阿綱的家族了。”裏包恩糾正道。
“說得在怎麼好聽,但本質也沒有變啊。”越前千亞摸著下巴認真地回道。
“……”裏包恩微低頭扯了扯帽簷,他無法反駁越前千亞的話,因為她說得很有道理。表麵再怎麼說得好聽,內在本質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混黑手黨就是混黑手黨,就算給你件龍袍穿,你也沒有辦法飛龍在天。
越前千亞的本意不是吐槽,隻是裏包恩反駁的話中太有吐槽點了。
憋著不說,是會內傷的……
直話直說是越前千亞的性格,她一點兒都不希望自己內傷。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11第十目
傍晚四點半左右的時候,安靜地待在房間裏複習數學的越前千亞被樓下傳來的驚叫聲吵到了,她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那道聲音是沢田綱吉發出的,他不是帶著那三個小的跟山本武他們出去玩了嗎?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本來也就沒想去理會外麵的,但天不遂人願,沒過一小會兒的時間,她的房門就被人給敲響了。無奈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越前千亞走過去把房門給打開了,站在門外的人是沢田綱吉,耷拉著的肩膀微微聳動著,大大的棕褐色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嘴唇緊緊咬住,那小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越前千亞皺起眉頭,心說他該不會是在外麵玩的時候被雲雀恭彌揍了吧?可又看了一會兒,就見沢田綱吉除了哭之外眼神裏還帶著一絲濃濃地無奈,兩隻手放在身前局促不安地絞著校服襯衫的下擺,千亞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道:“別哭了,進來吧。”
跟著越前千亞進了房間,沢田綱吉抽抽噎噎地盤腿坐在了地上,麵前遞過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他抬手接過杯子,小心地飲用了起來,沒有立刻問他是怎麼回事,千亞拿起桌子上的數學課本,渾然忘我地獨自看了起來。杯子的溫熱讓沢田綱吉鬱悶的心情稍稍平複了下來,當他抬頭看向越前千亞的時候,心情又一次回到了鬱悶的時候,她竟然在複習數學功課!?
“越前。”沢田綱吉叫了她一聲。
抬起頭,越前千亞瞥了沢田綱吉一眼。“沢田君,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哭得跟個姑娘似的,也太不大丈夫了吧?你不是跟山本君他們出去玩了嗎?怎麼會笑著出去,哭著回來了呢?難道在路上遇上雲雀學長被他咬殺了?”
“越前。”聽了越前千亞的話,沢田綱吉感到非常無奈。“我哭起來一點都不像大姑娘,還有,我跟山本他們是去了鬧街區的地方,雲雀學長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人多的地方,你知道他不喜歡群聚的。”邊說,邊把手裏的空杯子遞給了越前千亞。
“知道啊。”接過空杯子,順手放到桌子上,越前千亞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可你剛才的模樣也太委屈了,說你沒被人揍,也太沒說服力了,上個星期三的時候,你不就因為單獨回家,而被人敲詐了嗎?啊,也不對啊,今天山本君和獄寺君跟你是在一起的,以他們兩人的外在震懾力怎麼看都不該有人會來敲詐或揍你啊,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幹嘛哭得那麼委屈啊?”
“嗚……”沢田綱吉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說道:“切爾貝羅的通知已經來了,明天晚上是晴之指環爭奪戰。”
“你就為了這個理由?”越前千亞頗有幾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靠!!能有出息點不?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哭的,你好歹也是一個家族的BOSS吧,有必要為了這種坑爹的理由哭嗎?這仗都還沒有打起來,你就這幅德性了?這如果真打起來,你不是要去抹脖子自殺了?”
“才不是為了這個理由呢。”沢田綱吉小聲反駁道。
“那是為了什麼?總得說出個理由來吧?”越前千亞邊說,邊把手裏的數學書卷成了筒子狀。
沢田綱吉看了看她手上的數學書,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下午剛出門沒一會兒,我和藍波就被裏包恩逮到並盛森林去了。”
“哦。”越前千亞恍然大悟了,她臉上不禁洋溢起愉悅的情緒。“怪不得,原來你被裏包恩拽到森林裏去斯巴達訓練了,哈,爭奪戰就要開始了,他會這樣訓練你們也是情有可原的,這次我們隻能贏不能輸,否則大家隻能抱著一起死了,你啊就看開點吧,為了所有人的小命著想,犧牲一下下,也損失不了什麼的。”
“……越前。”沢田綱吉有些哭笑不得了。“你根本是在幸災樂禍吧?看到我被裏包恩斯巴達,你好像特別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