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哦,小綿羊不聽話,不給我跑了。’

‘是麼?上車吧,我捎你回家。’

‘不用,太麻煩了。’

‘外麵雨很大的,小綿羊不安全,快上來吧。’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與她接觸,再怎麼也是頂頭上司,我不便與她多多交流,但是一路上,多然都在找各種話題來炒熱車裏的氣氛。更順理成章的是,她很快就坐在我的家裏,喝上一口熱茶,而出現的頻率自那日後越來越多。

元旦後的公司年會上,她醉得一塌糊塗,我背著她回到家裏時,她緊緊的抱住了我,我不明白那是怎麼樣的感覺,但是我有強烈的感受到怦然心動。她埋在我的懷裏索要著一個吻,我們在沙發上久久的纏綿歡愛著,直到第二天我們都是抱著彼此難舍難分。她是寵我的,那時候我甚至認定了她就是我一生中那個對的人。

雖然我們擁有著同樣的性別,但那完全阻礙不了我們急速發展的感情。我在廚房裏忙碌得不可開交時她會突然出現抱住我的背,會很小女人的撒嬌耍賴,總會買上一堆我喜歡的小東西然後坐在地板上與我笑上一天。

三年不長卻很痛,是什麼時候她變了,那種微妙的變化看得太不明白,她開始頻繁的出入高檔的會所,與各色男人周旋,並且毫不顧忌我的感受,她靠自己的實力已經很是富有,卻貪欲一並劇增。我們沒有對彼此承諾過什麼,我卻把承諾付諸成行動想讓她明白,我的愛是靠譜的。

最後我還是沒能跟上她飛快的步伐,她跟著那個男人離開了,斷絕了與我所有的聯係,終究是我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世態炎涼吧。

於是我不僅僅失去了愛情與事業,連帶著的是同行業的親人也開始對我嗤之以鼻。我的名聲變得一分不值。於是我悄悄地躲了起來,不聽不聞不看,起初還會有朋友前來安慰我開導我。到後來門庭蕭條人走茶涼,當然我也樂得清閑逍遙。

我嗤笑,人這種生物是信不得的。誰動了惻隱,受傷的必定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Soso小姐大駕光臨

落入綿長的回憶,回過神來,家裏已經被我打理得明亮整潔。我點開座機聽著留言記錄,多數留言來自soso,我的朋友不多,最掏心掏肺的就數她了,我們已經許久沒見了。原因出自於我,這時候突然聽到一條父親的留言。

‘尤非凡,你還像不像話!你爺爺80大壽就數你沒來,孽子!’

我關掉留言記錄,拿上一罐可樂坐到陽台的躺椅上,一邊抽煙一邊喝可樂已成為我最大的陋習,雖然對身體十分的不健康但我這輩子是無法改掉的了。

突然覺得Phoebe的存在像是一場夢,美好的夢來的快去的快,可能真的是一場夢,隻不過是我不小心把它混淆成了現實,唯一能證明她出現的在我生命力的證據大概隻有那串電話號碼吧。

我拿起手躊躇,要不要給她一條短信呢?或許她看到了也不會回複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但是我發自內心想關心她是否已經安全到家…就像惡魔與天使的交戰,我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麼抉擇。

錯落之際我無意識的撥通了她的電話,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聽筒傳出Phoebe的聲音。

‘喂?’

我驚惶的看著屏幕,怎麼就撥通了?

‘是我,你到家了麼?’

Phoebe特有的簡短回答。

‘恩,到了。’

‘哦,那就好。’

再想開口說什麼時電話已經被她匆匆的掛掉了。我歎口氣,是不是我這人就特別不招人喜歡呢?這時候,門鈴響起。

打開門,soso提著一提啤酒和食物。她沒有用任何語言攻擊我,隻是笑著推開我走了進去。這種自覺性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Soso環顧我的房子,揶揄我。

‘喲嗬,還沒到狗窩的地步嘛。小樣兒還挺愛幹淨的呢。’

我的嘴角抽搐的笑笑,心底暗自吐槽

‘哈哈哈哈哈哈,還好之前她沒來,不然我又會被她惡言想向。’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罐可樂遞給她。

‘soso小姐突然登門寒舍是要作何?’

她翻翻白眼鄙夷的哼唧。

‘說人話!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見麵了麼?什麼叫突然?你知道你的房門被我敲了多少次麼?’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掏出手機翻出照片來,一隻手扯住我的耳朵。

‘大俠饒了小的吧!啊!哎喲!痛…痛…’

Soso突如其來的暴力讓我掙紮著求饒,她把手機伸到我的麵前。

‘喏,你自己看看,這是我們上次的合照,上麵顯示的日期給我大聲的念出來!你說你多大的人了,還玩人間蒸發!不出門不吭聲不上網不發表心情,電話不接,留言不回。你在鬧哪樣?’

說著說著,soso鬆開手,很是憤然的起身在客廳來回走動。我實在忍受不住她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