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啊。全程不需要,這不有你嘛。免費保姆什麼的,多好的。’
‘這段時間醫院檢查都是溪耳陪你去的。預產期還有好大一段日子,你自己還是要好好注意點兒。別一天都想著出去,安心養胎啊。’
‘哎呀,煩不煩啊,啥時候變得這麼囉嗦啊。’
‘誰囉嗦你啊,我是心疼我的寶貝幹女兒。’
‘你怎麼就知道我懷的是女兒啊。’
‘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啊,生兒子多折騰人啊,指不定哪天就把別的姑娘肚子給搞大了!’
‘去你的。我跟大壯基因良好,你說的那都是DNA有問題的。’
‘我說,這跟基因有關麼???’
我們坐在客廳安靜的享受著春天的安寧。Phoebe已經成為我們禁止談論的話題,朋友們小心的陪伴我,或許他們以為我已經放棄了對這場愛情的執著。我把思念放在夜裏,這樣,震耳欲聾的酒吧節奏會讓我好受很多。
說白了,我用一種獨特的方式在萎靡不振。能知曉Phoebe的事情唯一的渠道就是餘汀芝,她居然很自來熟的融入到我們這個朋友圈子裏,並且已經無法自拔了。白天各自忙著失業,夜裏必定會到Comma主題放縱。
直到久未出現的趙泰安將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又一次打亂了。他很大爺的坐在酒吧裏,並且大勢的招來了浦柯。
‘這兒什麼東西最貴就給我來什麼。’
浦柯對趙泰安的認識隻存在我們口頭上的形容,她拿著我從餘汀芝那裏撈來的好酒送到趙泰安的桌上。趙泰安一邊喝酒一邊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身子。我坐在吧台後暗暗的看著他。
這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徑直走到趙泰安的身旁坐下,並且用身體恬不知恥摩攃著趙泰安的大腿。頓時,我很可憐慕多然。這時候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喬安明目張膽的走進了我的酒吧。
他不僅坐在那女人的身旁,手也很不安分的摸著那女人的大腿。我有些憤怒,隻是素維按住我的肩膀。
‘冷靜。先看看再說。’
‘混蛋!’
‘靜觀其變。’
素維沉著的看著喬安與趙泰安的舉動,我隻能聽她的,待到東窗事發定有好戲。隻是這時候,慕多然冷不防的衝進了酒吧,並且伸手甩給趙泰安一記耳光。我忍不住了,不去製止,生意都別想做了。
浦柯比我先一步衝到他們的桌前。
‘要鬧出去鬧,別在我的地盤惹事!’
趙泰安一把將慕多然推到地上。
‘你的地盤?你也不看看這地是誰家開的。滾。’
說著,趙泰安一把將桌上的瓶瓶罐罐掃到了地上。完了,所有客人都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他們。
浦柯是個很血性的人,她一把拉住趙泰安的領帶。
‘砸場子的我見多了,別給我鬧事兒。’
‘你他媽的算老幾,爺今天就是要鬧。’
說完,趙泰安從錢包裏拿出厚厚的一疊錢朝天一撒。接著就拿起凳子開始砸。喬安理理自己的領帶,邪惡的笑著退到人群裏。慕多然起身欲要製止住趙泰安,他嘶吼著,一把扔開凳子將慕多然死死的壓在地上。
他騎到慕多然的身上,一把抓著多然的頭發。這條瘋狗,徹底的癲狂了。
‘你不是舍不得你的小白臉麼?我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你看看你有多賤,你的小情人怎麼不出來救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失去
素維冷靜的拿起手機給餘汀芝撥去電話,我忍無可忍的推開人群,飛起一腳將趙泰安揣到了地上。趙泰安吃痛的趴著,我趁機扶起了慕多然。將多然推到浦柯的懷裏。
‘浦柯,快帶她離開這裏。’
這時候趙泰安起身,欲要舊計重演麼?他順手拿起紅酒瓶朝我砸來,我及時躲開,人群一片嘩然。
‘趙泰安,不要得寸進尺,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別壞了我的生意。’
隻是這時候,趙泰安已經無法控製,他把目光移到慕多然的身上,一把推開我朝多然走去。我下意識的拉住他的胳膊。
‘怎麼還麼走。走啊!’
這時候浦柯才拉著慕多然往門外跑。看著她們離開了酒吧,我緊跟著趙泰安的步伐想要完全的拉住他,不敵他的力氣,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該死,玻璃雜碎弄得我滿手是傷。顧不了那麼多了。
大壯和soso比餘汀芝先到場,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剛剛出現在門口,soso便被發狂的趙泰安一把撞到了地上。
我驚恐的看著這一幕,下一秒,soso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淒慘的哀嚎著,大壯抱住soso不敢輕易挪動她。
我看見鮮血順著soso的□流了出來,擴散成一灘。我衝動soso麵前。Soso悲傷的痛哭起來。
‘孩子!我的孩子!’
大壯咆哮著,我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