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1 / 3)

“未必!”玉天琪肯定的說。

司徒惜對玉天琪綻開一個溫暖的笑容,接著又對眾人說:“我彈琴於城牆上引敵人而進,你們在城內設下陷阱,敵軍一來,就包圍他們。這次我們讓他們有去無回!”

“好一個計中計!司徒的辦法可行。”沈連翼想了想,讚同了司徒惜的想法,眼底的嫉妒被欣賞與敬佩所代替。

眾人依計劃行事,司徒惜留下一句“小心”,就吩咐雨晴上城牆。這次,她的琴不再為一個人彈,而是為那些英勇無畏的將士們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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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次兵臨城下時,朱奇又看到了那個白衣飄飄,迎風彈琴的絕美少年。隻是身邊不再是那位豔美的天月將軍,而是一名清麗的少女安靜的侍在一旁。——此文首發是 ,版權歸作者和 所有

這是否又是個陷阱?不!同樣的錯誤怎可犯兩遍!

隨著一聲令下,大軍如猛虎般衝入城中。這時,一抹狡黠的微笑浮現在白衣少年的臉上,若隱若現。手下轉弦一變,輕快的《春江花月夜》轉瞬變成鏗鏘有力、宏偉壯響的《十麵埋伏》。

這,預示著戰爭的開始。

樂笛也注意到了城牆上的兩人,也確實驚豔了一下。不僅是為那少年的氣質相貌,更是因他那一手琴技。樂笛是愛音樂之人,然而他的笛音與旁人不同,它是用來殺人的。

戰況對於樂笛來說不是很樂觀,因為他們再次中計了。再次看了看那城牆上的少年,輕歎了一口氣,心裏想著:毀掉吧。於是便從腰間取下他的竹笛。

司徒惜正彈著曲為將士們助威,這時,一曲綿延的笛音橫插了進來。這笛音雖不刺耳激烈,卻帶著一股魔力拉扯著人腦中的細胞,擾亂人們的思緒,打亂了她的琴音。

再看戰場,形勢有些逆轉。天朝國的將士們被笛音擾亂了思維,行動、銳氣驟減。而海翎國的將士受笛音的控製,性情大變,變得暴戾狠辣,當真可以一當十!

司徒惜的胸口悶悶的,有些疼痛。隨著笛音的一揚一抑,太陽穴也突突地泛著刺痛,後背的衣料早已被冷汗浸濕,喉中癢癢的,粘粘的,一股腥味直衝而上。司徒惜強行咽下,呼吸急促著,略顯艱難地說:“晴,助我。”

話音剛落,一股溫暖的氣息從背後傳來,直達她的五髒六腑。司徒惜精神大振,穩了穩心神,專心對抗著笛音。

這是她的對戰!

琴笛交鋒隻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

笛音驟然停止,琴聲依然持續。待雨晴一撤力,琴音也接近了尾聲。司徒惜再也支撐不住,收住尾音後,“噗!”的一聲,一口鮮血,灑在了“沉吟”上,形成一朵朦朧妖嬈的血梅。

“惜惜!”雨晴接住向後傾倒的白衣少年,驚恐地叫著。她害怕了,剛才她與敵人都使了全力,卻用惜惜作為媒介,承載了兩人內力的較量,惜惜如何能承受得了?更何況,之前惜惜就已被笛音中的內力所傷。逐月說過,惜惜的身子已如陶瓷般脆弱,若稍有不慎,就會......

“咳,我沒事的,咳咳!躺會兒就好,咳。”司徒惜緊閉著雙眼,鮮血因劇烈的咳嗽而不斷湧出來,滴落在白衣上。雨晴惟有心疼的擦拭著白衣少年嘴邊的血跡。

耳邊隻剩下澎湃的廝殺聲與兵器交接的碰撞聲。

待咳嗽緩了些,忍著胸口的悶痛,司徒惜起身,向戰場上看去。這便是戰爭嗎?隻見屍橫遍野,刀劍相撞,隻是一瞬間,一個生命就此完結。然而前麵的倒下,後麵的便踏著腳下的屍體繼續殺向前麵。鮮血,就如彙成的溪水,流無止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