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覺得自己不過一身爛肉,能換點錢來,她還可以買點喜歡的樂器和書,也算是有個消遣,她生命裏隻有文學和音樂,至於其他的,都當做是塵世的過眼雲煙吧。

可那一天,她真是鬼迷了心竅,不過是一位恩客在下麵看到她,上麵指名點她罷了,她怎麼就把自己的初夜給出去了呢?

她當時也是藝名遠揚,老鴇背後還惋惜了很久呢,本來隻想讓她想往常一樣,彈幾首小曲兒的,誰知道她直接把人往自己房裏領。

按照規矩,姑娘們把恩客領到自己房裏,這意思既明擺著了,要是聽曲,隻不過在大廳或者二樓的包間。

師允跟著羽蕪上三樓的時候,心裏也有些疑惑,東看西看。

其實他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也不知道世上還有種地方叫青樓,心裏既緊張又興奮,覺得自己看上的這位姑娘性格……還挺開朗。

可是她也話不多,帶自己進房間之後,就一直在忙碌一會兒點香一會兒斟酒,一起進屋的時候他還有點不好意思。

可能是都怪穀國發展還不夠,竟然還沒有出現青樓,他還以為這隻是普通的酒樓。

他怕姑娘一會兒就跑了,急忙進了她站的這座高樓,不過這裏的姑娘們……實在都很熱情。

他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怎麼接觸過人,也沒發現這裏的民風居然這麼開發,要不是他身手了得,中間差點被幾位姑娘撲到身上。

進了樓之後,一道妝容誇張的女人就迎上來,滿臉笑意地問他想找哪位姑娘,師允雖然疑惑對方怎麼知道自己是來尋姑娘的,但還是羞澀地指了指站在樓上的羽蕪,那女人立刻心領神會,當即就喊,對方好像沒聽到,但他也知道了對方的名字。

羽蕪。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和她人一樣漂亮。

而羽蕪帶著師允上樓的時候,師允也以為隻是上去一同用餐,還想著自己待會兒一定要少吃一點,姿勢要端正。

沒想到……

房間裏的香蔓延開來,很快師允眼前就開始暈乎起來。

他可是神獸,此時意識竟然不受控製地混沌了起來。

怎麼回事……

此處依然要譴責穀國,居然連迷藥都沒有發明出來,把從神界出去,隻經曆過原始人毒打的神獸們養的過於單純。

其實他作為神獸,怎麼說也不是一般的催情藥能放倒的,可屋裏的羽蕪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裏緊張又糾結,手抖放了好多藥在香爐裏。

羽蕪看著師允已經通紅的臉,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她此時氣息也已經有些不穩,可是在這裏浸染訓練,沒那麼容易立刻中招。

師允明明已經失去理智,眼神控製不住赤裸地看她,可是卻遲遲沒有動作,拳頭緊緊握著,閉上眼睛偏過頭去,就是不願意動她。

他覺得自己現在好像病了,明明是第一次見麵,腦海裏卻總是想一些孟浪的畫麵,讓他臉皮更燙,而且他竟然還想……還想……

師允有些控製不住下身的反應,咬破了下唇,恢複了幾分清醒,當即就想站起來。

可就在此時,一雙柔嫩白皙的手按住他的肩膀,師允幾乎是在觸碰到的瞬間就不可控製地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