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1 / 2)

上校一個級別的晉級賽裏,可他們還把你放上我們這一行列裏頭,這不是明顯的欺負人。我說,要是哪個跟你對上,那不是瞎子摸瓜越摸越哈,還不如直接認輸的好。”

“呃,原來你小子是因為這個啊!”話雖如此說,可劉東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的確,劉東的實力已超出了上校的水準,讓他去跟一些上慰競爭,確實不公平。要知道,幾百磅跟幾千磅完全不在一個單位上。

雞蛋碰石頭,那是一碰就要碎的。劉東如果全力發出一腳,抑或是控製力度不當,對方有可能會被他一腳踢成糍粑。一拳就有三千二百磅的力量,那麼他的一腳呢?

“我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什麼,我知道你是穩坐釣魚台自然一點不著急,可我要運氣不好,一旦跟你對上,這一生的前途就要活活的被你給毀掉,這半年來的艱苦訓練也要付之東流。你說我能不急?”張強想想都有些害怕,但卻又無奈得很。上頭明明知道了劉東的實力,可還把他安排進來,這有什麼辦法。

其實,擔心這點的不止是張強一個人,其它晉升上來的六十一人心中也是苦叫不堪。不過他們也知道一點,劉東實力雖強,可他也是從上慰晉升上來的。按規矩的話自然是要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上頭如此安排,他們更是不好提言。

上慰六十三人坐在一起,少校十七人坐在一起,中校三人坐在一起。這些都是要通過賽事晉升到另一個台階的人。相互閑聊了一陣,鄧農參議員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好,休息時間已到,現在開始我們每個級別單對單的比賽。先從上慰成員開始。規則你們已經懂了,我再說一遍,比賽時手腳無眼,但你們心中都要掌握一個度,下陰等重要部位乃是要害,誰如果故意踢人囊包和腦袋,那因此而帶來的生命危害,高層會當場執行最嚴厲的懲罰。”鄧農環顧眾人,最為嚴肅的說著。

眾人聽了也都自心中點頭。他們都明白,比賽手腳無情,可對於練家子來說,出手力度和擊發目標都是可以掌控的,隻要不是跟對方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管輸贏,自然用不著下狠手。畢竟這明為比賽,其實也是相互友誼切磋。

“好,現在四個平台同時開始,六十三位少慰相互依次對陣,你們各自的目標便是把對手從台下逼退,打下台為止。”鄧農手裏拿著一份名單,朗聲喊道:“現在我宣布,1號與13號對決,2號與8號對決,3號與39號對決,4號與9號對決……”

眾隊員聽鄧農把名單念完,各自心中也自記下了。先被叫到的人同時往台上走去。而這時,劉東卻是納悶了起來。剛才鄧農的叫喊中並沒有他劉東的名字。而六十三名晉升的上慰也正好成單,就連拿到33號牌的張強,也與57號對在一起。可唯獨他劉東沒有得到安排。

劉東正欲上前詢問,可比賽開始了。

喝!哈!嘎嘎!咿呀!哎喲!

比賽一開始,各式各樣的叫聲響起,剪刀腿到處亂飛,金剛拳隨時可見,身法活靈活現,叉叉手上下猛叉,四個平台上同時響起,拳腳縱橫,看得人一陣眼花繚亂。

晉級賽可不比淘汰賽了,晉級賽那是真槍實彈的幹,龍組成員哪個不是武力縱橫。個個拚死拚命,想要打倒對方絕不是一拳一腳就能做到的。就連自認為實力達到巔峰的劉東看著,也是心驚不已。

呼呼!

三號台上的一名隊員直接被對方踢中大腿,身子一踉蹌,緊接著被對手抓著衣領扔下了武台。高下立分,單場結束,那名勝利的隊員高舉拳頭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可他還沒下台,第二對冤家已經被鄧農給叫上來了。

如此比拚,表麵上看起來有些不公,也有些安排不到位。可實際上卻是合情合理的。因為晉升上來搶奪名額的隊員實力都不一樣。所以鄧農手上的那張名單正是按實力劃分開來了。例如1號和13號是對立,那麼他們的實力自然也相差不到哪去。如果1號的爆發力是600磅,那13號的實力絕不會超過十磅的差距。這也是以往龍組賽事的合理安排。因此龍組隊員也沒有任何異議。

至於評委,他們所要做的就是把每一對比試隊員的結果記錄下來,進行點評判斷,最後在勝利者和失敗者中做出選擇。好比六十二人分成三十一對,這三十一對隊員總是有一半要勝利的,那麼五十八個名額裏,其中還有幾人要被批出來,自然,這要從實力最低的人下手。

所以,在名額鬆寬的前提下,那些遠超過標準的人是占優勢的,而對於實力剛超過少校標準的人,那他隻有靠臨場發揮能力才有可能取得勝利。

同是出自龍組,同是從潛力挖掘機下訓練出來,每個人的速度和出拳頻率以及變化規則也都不一樣,畢竟潛力挖掘機的一百零八隻彈簧塑膠手是亂彈的,每個進去的人躲閃起來自然也不同,因此訓練出來的人也不一樣。

啊!

一號平台,二號平台,接連也有人被扔下台來了,隨著時間推移,一個個上去,一個個又被扔下來。有的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則傷了肌肉被打得直接站不起來。不過還好,沒有一個人被傷到要害。

自身武力高,抗擊打能力也是強的。隻是有些人一時不慎,被對手踢到脆弱的肌肉部位,那就直接輸了。也有一些打得不分上下,彼此眼神交易,直接有一個人認輸。因為再打下去也沒有結果,隻要堅持一段時間,評審自然也會按雙方站立的時間去評判。所以那些在台上站得最久的隊員絲毫不擔心自己得不到名額。畢竟六十三人裏就有五十八個名額。自然是寬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