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3)

著,大約過了半響,才放下茶杯,繼續說:“然後我就救了她們倆個。”

“就這樣?”

“就這樣。”

“沒了?”

“沒了。”

“齊—天—賜—!你剛才為什麼不一次說完?”齊澈抓狂地衝過去,拎起他的衣領。

“我有問過你,讓我喝口茶再說可以嗎?是你自己說可以的。”齊天賜非常之無辜地看著怒發衝冠的齊澈。

“你……”齊澈瞪著他。

“嗬~!這麼生氣幹嘛!來喝口茶消消氣。”齊天賜斟了杯茶遞給他。

“哼!”齊澈輕哼一聲,伸手接過茶,一口倒進嘴裏。“噗——!你想燙死我呀!這麼燙。”

“誰叫你不慢點喝!我想告訴你的時候你都已經喝進去了。”齊天賜無辜地說。

“你……”

“好了,那麼氣幹嘛!來,坐下。等我再說一些事給你聽聽。”

“什麼事?”齊澈非常不願意地坐了下來。

“我救了那兩個女人後,裳裳忽然朝那個穿著大紅喜服的女人撲過去。然後……”

“大紅喜服?”那不是舞兒?舞兒穿著喜服逃跑的。“然後呢?”

“然後就哭成了一團。”

齊澈嘴角隱隱抽觸著,“又沒有了?”

“嗯。”

齊澈徹底無言了,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好了,我們去參加翔的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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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千百年以來,唯一場婚禮是如此結的。

新郎一身大紅喜袍在身,走路東倒西歪不說,渾身還散發著酒臭味。拜堂時還要有人在旁邊扶著,否則一放手的話,他就會整個人摔到地上。經過一番折騰,總算把新郎塞回了新房。

新房裏靜悄悄,隻有兩支大紅蠟燭在吱吱地燃燒著。

坐在床上頭上還蓋著大紅喜帕的東方舞,掀起帕子看著躺在床上睡得像隻豬似的南宮翔。

東方舞撇了撇紅唇,“有沒有搞錯,好不容易和你成親了,你像醉得像隻豬似的。”

床上的南宮翔仍舊一動不動地睡著。

東方舞越想越氣,瞪著早已醉得一遢糊塗的南宮翔大喊,“南宮翔!我告訴你,你再不給我起來,我就逃婚。”

但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叫,南宮翔都依然不動如山。

呼~!氣死她了!東方舞瞪著他好半響,“哼!睡睡睡,喝喝喝,你就留在這裏睡過夠,喝過夠。本小姐不奉陪了。”

東方舞換下大紅喜服,穿著一身粉紅的裙子,包袱款款逃婚去也。在出到皇宮後門裏,看到一個身穿淡紫的女子,同樣是包袱款款地在爬牆。

走近一看,原來是紫裳。“采欣!你怎麼也……”

“嗬!舞兒,沒有想到我們還是這麼有默契。”被捉包的紫裳輕笑了兩聲。

“嗬!是呀!”東方舞也笑了笑。

“快走吧!要不然就走不了了。”這個時候是換班的時間,所以才沒有侍衛來巡邏,要是再過久一點就走不了。

“嗯!”

黑夜中,兩個女子就這樣趁著皇宮裏的侍衛換班的時間,包袱款款地逃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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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南宮翔撫著因宿醉還隱隱在作痛的額頭。迷惑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怎麼這裏到處都是一片紅?

打開房門,門外站著兩個宮女,一個雙手捧水盆,一個雙手捧著托盤,托盤上放著兩條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