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安然會沒事的。」路廖倒了一杯白水遞給驚魂未定的嶽池。
嶽池的手一直在哆嗦,路廖歎口氣說:「嶽池,其實我們都知道路寧兮和你不會長的。」
嶽池抬頭茫然的看著路廖。
「路寧兮是安然的。注定是她的。這是連安原都認定的事實。」路廖坐在來,拍了拍嶽池的肩膀。說:「安然是學醫的,卻去了你們局裏上班,你知道為什麼麼?」
「為了路寧兮?」
「對,為了她,安然什麼都可以不要。隻是,安然不能不要她的母親。她們之所以分手是因為安然的母親在那個時候已經病入膏肓。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安然放棄路寧兮。安然不幹,安然的母親就以死相逼。當然,安然是個孝順的孩子。那個時候路寧兮太衝動了,她根本沒給安然緩衝的時間,她以為安然是因為她母親的病情徹底的退縮了,其實,嗬。算了,反正,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裏已經是好的了。嶽池。誰都不能阻止安然走向路寧兮,在路寧兮回應了她感情的那天。」
「你懂麼?」路廖問。
嶽池似懂非懂。
路廖搖頭。
醫生對安原說:「隻是用儀器維持她的生命。」
安原站在長長的走廊上,看著醫生的白色衣角消失在走廊盡頭。
夜裏,特護病房的儀器依舊在運作,隻有氧氣管扔在了床頭。
安母,去世。
路廖看到安然站在她的病床邊,麵無表情卻又淚流滿麵。
安家默許了安然的做法,對於學醫的安然來說,她更能體會安母的疼痛。
安母下葬,安然崩潰,本已經計劃好去找路寧兮的步伐停頓下來。
路寧兮看著安然的傷口,三針,安然的下巴都腫了,醫生一再慶幸安然沒有傷到動脈。
坐在淡藍色的椅子上,安然安撫著麵前的路寧兮:「沒事,我福大命大。」
路寧兮卻吻上了她。
她不能承受失去這個人,不管她在天涯還是她麵臨危險。
和嶽池的感情讓她更看清楚自己的心,更看清楚什麼是適合她的。
安然的手摟著她的腰,輕輕的撫摸著。
嚴姚和喬木來到醫院就看見這一幕,忍不住調笑路寧兮一番,路寧兮不好意思去藥房拿藥。
「你是苦盡甘來了?」嚴姚問。
「是啊。不過掛彩可不是我的預算。」安然看著路寧兮走遠的身影,笑起來。
「嶽池可被你玩慘了。」
「她也還了。」安然指指自己的傷。
「你們說什麼?」喬木問。
「這是一個漫長的故事。」嚴姚抱著愛人的胳膊晃了晃,接著說:「這個故事應該叫什麼呢?安然智鬥情敵?」
安然狠狠的撇了她一眼,笑了起來。
白熾燈交錯的醫院大廳,路寧兮手拎藥袋略有著急的向三個人走過來。
嚴姚和喬木站在坐著的安然身邊,看著這個依舊明豔的女人今晚顯露的憔悴。
嚴姚握著喬木的手,說:「看吧,我說了姐是離不開安然的。」
喬木聽了看了一眼安然,她微笑著,眼裏都是飽滿的情意。
年華易老,終究佳人仍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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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姚抱著正玩她頭發的喬木說:「給你講安然的計謀啊?」
喬木想起安然一臉奸詐的表情,忙點頭。
「嶽台的調令一下來,安然就自己找上了嶽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嶽台本就因為上次嶽池工作的事情對她讚賞有加,自然欣喜。
安然的調令很快下來,成了嶽台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