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七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即使她的身上那樣涼那樣痛,可是,不一會兒,意識仍舊不受控製的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陰暗潮濕的小房間裏,四周的牆壁上掛著許多的鐵鏈,以及各種各樣說不出來的奇怪刑具。每件刑具上都是斑斑點點的痕跡,汙黑的、陳舊的痕跡,跟四處的石頭縫裏一模一樣。不用刻意,隻要站在這個房間裏,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清楚的聞到那種沉積下來的血腥的味道。
一個刺客打扮的男人黑衣黑褲黑紗蒙麵靜靜的看著江七七,然後,他慢慢的站起來,走過來,蹲在了江七七的麵前。
江七七胸口的傷還在,血液卻已經凝固了,新鮮的豔麗的血跡將她才穿上的一身水紅色騎馬裝染得愈發的鮮豔,尤其是那簇本來雪白的雪狐領子。
男人眼中閃出詭異的色彩,手指猛然刺入江七七胸口的刀傷中,輕輕一攪,凝固的血液立刻再次噴湧了出來,粘稠得膩人。
他的動作讓江七七的身體猛然一跳,即使意識仍然在昏睡中,身體卻本能的蜷了起來,縮成小小的一團,然後從胸腔到喉嚨接二連三的發出大聲的、沉悶的咳嗽。
嘴角的血色隨著她身體的不斷的抖動又浸了出來,豔麗無比。
“這樣的不死,是因為什麼呢?是絕對的不死還是極其強悍的恢複能力呢?如果能夠得到這種能力,我們扶桑國的忍者必然所向無敵!不用匍匐在任何人的腳下!真是叫人期待的美好的未來呀!”
男人的手指在江七七身上不斷的遊走著,他的指甲比起普通男人來說,要長得多,仿佛刀片一樣,薄薄的、鋒利的,幾近透明。
這種鋒利得刀一樣的指甲輕鬆的挑開江七七的水紅色騎馬裝,然後是綴衣、裏衣,一層一層剝下去,透明的絲絹在指甲下輕巧的斷裂,被血跡沾汙粘膩在一起,卻被男人毫不心軟的一把扯掉,連帶著一大片的血肉。
仿佛連身體都被狠狠的剝去了一層,江七七的身體猛然弓起來,嘴大張,像垂死的魚,從喉嚨裏發出幹涸的冒泡聲。
雪白的裏衣下,露出江七七如同春雪一樣的皮膚,膚質很細膩,就像煮熟的雞蛋。然後,傷口快速的漫出血來,沿著雪白的身體滑下,將雪白覆蓋上了厚厚的一層豔紅,像殷紅的淚……
或許因為年齡的關係,江七七的胸口還沒發育完全,顯得有些小巧,不過形狀倒很可愛,配上江七七蒼白、美麗而略顯稚嫩的臉,形成仿佛輕輕一折就能在指間死去的脆弱,幾乎可以對所有男人形成一種致命的、殘暴的誘惑。
可惜是幾乎!那裏麵,顯然不包括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手指讚歎一樣撫過江七七胸口的那道刀傷,然後順著江七七身體的曲線緩緩的遊走,仿佛不經意似的,劃出一條又一條的傷口。
看著那些不斷流出身體的血液,這個男人的眼裏閃過興奮的光:“如果,血液都流幹淨了,你還能活著嗎?真想看呢!”
“鬆本大人……”一個跟他同樣一身黑打扮的人彎腰進來,視若無睹的在他麵前跪下,額頭觸地:“那位來了。”
“哦?那就讓她進來吧。”被稱作鬆本的男人站起來,露在黑色麵紗外麵的一雙眼中的所有神色瞬間隱去了。
“你!”一個穿著鬥篷遮著臉的女人掩著鼻子走近低矮的小房間,一眼看到躺在地上赤身裸體的江七七時,臉色都變了:“你不知廉恥!”
“嗬嗬……”鬆本有些好笑的把臉轉向她:“娘娘,這不都是您吩咐的嗎?現在這麼說,您是想不認賬了嗎?為了這個人,我們可是死了好多弟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