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得不對我下藥,隻為懷上一個孩子!”
謝子燁仰天大笑起來:“看吧!不管她再如何陰狠,做太子的始終是我!她始終要借著我的名義才能保全金家那些畜生!那個孽種……死在她腹中卻是最好!不然,隻怕生下來我也難得控製自己不去恨他厭惡他。”
“我知道你介意我親手殺她腹中孽種。”謝子燁挑唇冷笑:“可你不知道,一個沒人疼的孩子,生下來還不如死了最好。”
他抬手拍拍謝子安的肩膀:“你當然不知道,因為父皇眼中就隻有你才是他的兒子!他對你再差,都是為你打算。他對我再好,也是為你打算!真是好笑呀好笑!”
謝子安退了一步,澀聲道:“你想當皇帝?”
謝子燁冷冷一笑,負手而立,風吹起他的衣袍,鼓囊囊的:“是!我要讓父皇看到,他一直護著的兒子不過是個窩囊廢!有哪一點及得上我?我要讓他看到,這個天下隻有交到我手上,才能千秋萬代百姓富足!”
他一揚手,袖中忽然飛出一點薄紅來,隨著風晃晃悠悠飛走,謝子安抬眼看去,卻見隻是幾瓣幹掉的荷花,隨著風,兜著圈兒,落在草葉兒之上,淹沒在滿山翠色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給大家看個貓貓!順便借貓貓的爪子攤爪要評!
看到我肉呼呼的小爪爪了麼?
哇哢哢……
好玩兒吧?貓叔太有份兒了!
開拓守成
夜色降臨,獨留一輪明月當空,江七七倚在窗前,困倦的揉了揉眼睛,忽然院中一聲極其細微的衣衫摩攃響起,一個月白色的身影終於落在了那裏,月光朦朦朧朧投下來,仿佛虛幻。
江七七打了個嗬欠,招招手:“你來了?”
謝子燁好笑的看著她不斷閉上、睜開、閉上、睜開的雙眼:“你知道我會來?”
江七七拍了拍臉,張大眼睛一臉“精神奕奕”的看他:“那天見你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的眼睛這麼告訴我的。看吧,連狼大哥都被我攆去睡覺了,就是怕他一見你就咬你。”
謝子燁噗嗤一笑,想起那個紅發的男子:嘖,那副凶惡的樣子,的確很惡犬呀!
謝子燁微微一笑翩翩而來,銀色月光撒在他腳下,給他增加了幾分似真似幻的朦朧美感:“是!今日來見你,是因為你欠我一個答案。”
江七七茫然的眨眨眼,長睫忽閃,就見謝子燁已行到她的麵前,微微低下頭,隔著一個撐起的窗戶,他的影子被月光投到她的身上,一瞬間甚至模糊了她自己。
他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仿佛仍舊是當初碧波湖上那個為她洗腳采蓮的男子:“當日我曾問你,若是我沒有妻子你可願意與我共度一生,你並沒有回答。”
江七七有些吃驚的微張了嘴,從謝子燁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看到那張小嘴中粉嫩的紅色:“呀,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會問這個問題?”
謝子燁噗嗤低笑,伸指絞了絞江七七的發梢。
那發烏黑,謝子燁的手指卻是白皙修長,纏繞在一起,借著這月光,便是無盡的曖昧迷離。
“當日,我身不由己,不能要你一個答案,可如今不同,我承擔得起你。”
謝子燁看著眼神閃了閃的江七七,嘴唇湊到她耳邊,低低的笑聲溢出來,暖融融的:“你看,這就是我與五弟的不同了。他從來不考慮自己的能力、自己的決心就已向你下那樣大的保證。哦,或許是因為他習慣了不用想,便已有人為他打算好也說不定。但是我不同,隻要我向你伸出手,就一定能與你走上一生。七七,你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