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帶東方浩來到陳菲親戚家門口大喊:“王老貴,你家來客了。”
王老貴的妻子聽到喊聲出門,驚奇地盯著東方浩問道:“他是誰”
“說是你家的親戚。”老大爺說道。
東方浩迎上前說道:“伯母,我叫東方浩,是菲菲的丈夫,我是來接菲菲回城的,她在不在。”
聽到是陳菲的丈夫,王老貴的的妻子臉上頓時開花,笑著說:“在,在,請進!”進門就高喊:“菲菲,菲菲,你快出來。”
陳菲一直在臥室看書,沒有發現東方浩進來,聽到姨娘的喊聲趕緊出來,在客廳碰見東方浩,心裏一愣,想不到東方浩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你們聊,我去炒菜。”王老貴的妻子走開了。
陳菲轉身欲走,被東方浩一把拉住,低著頭說:“菲菲,我來接你回去。”
“放開我!”陳菲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鏗鏘有力,氣流是從牙縫裏噴出來的。
東方浩沒有放手。
“你聽到沒有?”陳菲語氣嚴厲。東方浩知道不能在別人家吵架,隻好鬆開手。
陳菲回到臥室,東方浩坐在客廳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無法攻克陳菲這座心裏堡壘,希望救兵快到。
一個半小時,救兵終於到了,東方浩懸著的石頭放下來了。陳菲撲在母親的懷裏痛苦地嗚嗚大哭,陳菲父母和東方浩的母親都不知道他們小夫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陳母怎麼問,陳菲就是不說,一個勁地哭。
在雙方父母的勸說下,陳菲答應回去,但沒有回東方家,跟著母親走了。東方天宇沒有去鄉下,東方浩第二晚上,倪芳芳繼續玩她的“圓舞曲”遊戲,陳豪傑睡在沙發上,他的意念就是忍。
第三晚上,倪芳芳睡得很早,陳豪傑仍然自覺的睡在沙發上,夜深了,一陣秋風將窗戶“啪”的一聲吹開,初秋的夜也有幾分涼意。陳豪傑被驚醒,他輕輕走到窗子邊把窗戶關閉,回頭發現被條沒有蓋在倪芳芳的身上,躡手躡腳走過去,其實此時倪芳芳也被驚醒,她發現陳豪傑向床邊走來,並沒有吱聲,她要看看陳豪傑想幹什麼,陳豪傑將被條蓋到倪芳芳的身上,然後就回到沙發躺下,他想要倪芳芳,很想很想,但是意識與理智占據了上方,他忍了。臥室的燈突然亮了。陳豪傑睜開眼睛,感到有幾分刺眼,眼睛眨巴幾下。倪芳芳坐在床上看著他。陳豪傑勉強抿嘴一笑,說道:“吵醒你了?”
半響倪芳芳說道:“冷了就睡到床上來吧。”倪芳芳說完側身躺下了。
“謝謝!”陳豪傑欣喜若狂,等的就是這句話,心道:終於等到雲開日出了。
陳豪傑迅速鑽進暖和的被窩裏,倪芳芳背對著他,她沒有說什麼,假裝睡著的樣子。
鑽進被窩的陳豪傑心裏像揣著一個兔子——怦怦亂跳,他並不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激動,就是控製不住心跳。倪芳芳感覺床墊微顫,心想:這家夥難道還沒有接觸過女人,這麼激動。陳豪傑不知道自己心髒為什麼跳的這麼激烈,甚至整個身子有些顫唞,這並不是他的第一次,他盡量克製自己,但是就是靜不下來,他索性伸手將倪芳芳緊緊抱住,倪芳芳的背緊緊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貼著他的心髒,這樣他覺得舒服了些,稍稍製住他狂跳的心,他感覺心裏暖乎乎的,一直這樣抱著一分鍾,陳豪傑發現倪芳芳沒有反抗,心想:難道她已經允許。陳豪傑再也控製不住蓄育已久的愛火,突然“碰”的爆發了,熔漿燃燒他全身,他身子熱的發狂。他像草原上抓到獵物的獅子——猛烈地撕咬,想把一直憋著的怒氣和委屈須臾發泄出來。倪芳芳的身子被翻動、扭曲,被剝奪,她的衣服迅速被剝光,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倪芳芳不適應這種從未遇到的野蠻,感覺這是一場暴虐,那有東方浩的溫柔體貼,她還沒有想出怎麼辦,也沒有做好思想準備,陳豪傑已經破門而入,沒有水的幹田是很難犁的,“哎喲!”倪芳芳感到一陣疼痛,什麼興趣都沒有了,氣從膽邊生,一招兔蹬鷹,將正在專注沉浸於愛火的陳豪傑蹬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