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方浩什麼事,那是我們性—情—不—投。”倪芳芳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性情不投四顆字說的慢、重。
“是他打你?”母親話中幾分責備幾分愛惜。
“廢話!你看我打贏他嗎?他像一隻黑熊一樣。”倪芳芳鼻子哼一聲。
“唉!”倪夫人歎口氣。
“不和你說這些煩心事了,我走了。”倪芳芳起身向大門走去。
“你去哪裏?”母親趕緊追問。
“散散心!”倪芳芳溜出大門。
“你和芳芳怎麼了?”陳母走進陳豪傑的臥室。
陳豪傑躺在床上無精打采,看見母親進來動了一下,這種事情怎麼說出口,但是提到倪芳芳他就生氣。
“我要和她沒完!這個臭老婆。”陳豪傑的話語像針對仇人一樣,眼冒凶光。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剛結婚就鬧成這樣?以後還怎麼過。”陳母並不知道賓館發生的事情。
“媽,你別管了,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陳豪傑坐在床沿上。
“你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來,我們以前和倪家雖然沒有什麼過節,但是關係也不是很好,本想通過這次聯姻將兩家關係提到新的一個台階,在生意上也有個照應,誰知道你們兩個結婚沒有一個月就鬧成這個樣子。”陳染走進來。
“原來你們把我的婚姻當籌碼。”陳豪傑憤怒地站起來。
“兒子,你冷靜,你不是一直很喜歡芳芳嗎,娶她也是你夢寐以求的呀。你媽反對時你還做她的思想工作,你可別冤枉你的父母呀。”陳染將兒子拉坐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可是這個倪芳芳實在太過分。”想起倪芳芳三個晚上那樣對自己,陳豪傑氣得想將她捏在手心上。
“兒子,愛情要學會忍,男人要追自己喜歡的女人首先就要學會忍讓,即使不高興的事情也假裝笑眯眯的完成,女人需要哄騙,女人的心要比男人軟。再強悍的女人都有同一個缺點,不是有句老話叫‘美女怕嗅夫’嗎?待美女的心被攻破以後,男人就可以玩乎於手掌之中。”陳染在開導兒子,其實也在為自己的事業買籌碼。
“別把你那些餿主意將兒子教壞了。”陳夫人聽不下了。
“去去,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陳染將夫人趕走了。
“可是,我實在無法忍受芳芳的”陳豪傑本想說無法忍受倪芳芳的驅夜(不於他同房的事情),但是畢竟說不出口。
“你看看,又來了,我才剛剛說要忍。”陳染打斷陳豪傑的話,他以為兒子提倪芳芳那夜賓館的事情,“事情都過去了,‘忍’字,記住‘忍’字,我知道芳芳脾氣不好,是個玩世不恭的人,這不是與這個社會和她的家庭條件有關係嗎,你不也是個放蕩不羈的小子嗎?你要征服她要有耐心,總之就是一個忍字,年輕誰不好玩,女人一旦生孩子就變乖了,聽爸爸的沒錯,我最近有筆生意要與華遠公司洽談,到時候我邀請倪華遠和他女兒出來,你也一同陪去,我看你們的事情要大人出麵了,到時候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談生意和家事,你不是有機會邀芳芳出去玩嗎?”陳染得意地拍拍兒子的肩膀。
“可是”陳豪傑擔心倪芳芳不會就範。
“就這樣決定了,到時候我通知你,走了,你心煩就出去透透氣,你的班我讓李秘書代兩天。”陳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