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妹。”笨蛋嘟著嘴嘲道。

“啊,這個世界這麼小?不對,應該是這個宇宙這麼小?竟然這麼巧。”水月有些驚愕,又有些激動,今後在這裏又多了一個朋友。

“唉,別提了,你先前不是說十八歲才嫁嗎?你現在才十五,你想清楚了嗎?萬一我們突然回家了,那他怎麼辦?”笨蛋呶了呶嘴,看向被趕出門外的姚鳴鏑道。

“唉呀,我忘記了。”水月一拍腦袋傻道。

她竟然忘記自己隨時有回去的可能,慘了,慘了,如果她突然回去了,要如何向姚鳴鏑交代?萬一他們有了小寶寶那結果更悲慘,天啊,看來還是得把持住。

“破月,你幹嗎一驚一乍,成親就成親唄,大不了,你回去的時候將他帶回去,帶這個帥哥回去,你忒有麵子了,如果你到時不想要了,將他往學校操場上一放,保準傾刻間就被分食。”笨蛋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即胡扯道。

“唉,臭蛋,我是不是應該拋棄姚鳴鏑?”水月很是為難道。

“為什麼?你們很般配的。”嫁衣湊過來道。

“他是小王爺,他娘更是公主,而我什麼都不是。”雖然沒打算說,但是水月還是忍不住。

與一個古人談戀愛,本來就要承受很大的心理壓力,現在他娘還橫空劈一刀,她想不鬱悶都不行。

“破朋,要命的他娘是不是要棒打鴛鴦?”笨蛋懊惱的看著水月。

水月輕點首。

“那你還一去就是三天?”嫁衣有些不解,既然有人從中作梗,為嗎這兩人還一去就三天,而且還說要旅行結婚。

“沒什麼,我再想想,沒準過兩天我們就穿回去了呢。”水月扯了個笑臉道。

“我也希望能穿回去,至少憑著我現在的一身功夫,回現代絕對很牛B,可是在這裏,就像耗子一樣天天縮在這裏,我都快要瘋了,齊天放那個爛人,賣身契還沒拿回來。”笨蛋極其鬱悶道。

黎桓宇回來了1

黎桓宇接到齊在放信的時候,治水工程已經接近尾聲,因而雖然擔心,並未急著趕回,當黎桓宇任務完成回京城交差的時候,已經是冬季了。

黎桓宇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醉紅樓看笨蛋,可是他看到的並不是醉紅樓。不但建築不同了,經營的老板換了,甚至連青樓也成了賭場,他一下子,傻了,朦了,隻不過一年而已,為何差別竟是如此之大。

黎桓宇還是踏進了這家‘廣源賭場’。

“掌櫃的,請問這裏之前是不是醉紅樓?”黎桓宇上前問道。

“是啊,不過早在二個月前,醉紅樓就沒了。”掌櫃的看了看黎桓宇有些不耐道。

“怎麼會沒了呢?”

“一塊火燒了。”掌櫃的似乎看出黎桓宇不是來玩的,說完就轉身避開了。

燒了?怎麼會燒了?為何天放信中未說?

黎桓宇這是有點犯傻,齊天放的信早在醉紅樓燒之前就送去了,怎麼可能會寫呢。

黎桓宇失神的離開了醉紅樓,感覺好像整個人被掏空了一樣,這一年來,支撐著他的就是對笨蛋的想念,每當累了,賺了,他就會將與笨蛋在一起的那短暫記憶反複回放,可是現在,他回來,人卻不在了。

齊王府外,黎桓宇有些卻步,他怕聽到讓他望的消息,但是終究還是抵不住那種迫切想念,他敲開了齊王府的門。

“五皇子,你回京了?”齊軒咋見黎桓宇的時候有些震驚,但隨即很快恢複了鎮定。

他是知道兒子與黎桓宇的交情,隻是兒子最近與太子走得近,他有些擔心。

“是的,老王爺,天放在嗎?”

“在,在,你稍坐,我這就派人去喚。”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他。”黎桓宇並未與齊軒多說,直奔齊天放的南院。

“天放。”黎桓宇遠遠就看見齊天放正在廳中練劍,驚喜的喚道。

黎桓宇回來了2

正在亭中練劍的齊天放陡然聽到黎桓宇的聲音,手一顫,劍竟直直的落到地上。

當他看到黎桓宇跑來的身影時,直覺的轉身就避。

“天放。”黎桓宇不解的喚道。

身後越是喚得厲害,齊天放跑得越快,最後幹脆越牆而逃。

黎桓宇追至街上竟然沒見到人,心下越是狐疑,越是害怕,也就未再回齊王府,隻是失魂落魄的回府梳洗,換裝,爾後入宮麵聖。

自進皇宮到出皇宮,他甚至都不記的自己說了什麼,也想不起父皇說了些什麼,整個人呈一種虛空的狀態,

他恍恍惚惚的離開了皇宮,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去。

“五皇弟,等等。”黎柱自黎桓宇身後喚道。

一早黎桓宇返京的時候,他就接到消息,一回來,他即派人盯緊了他,這會自然不會錯過與他黎桓宇偶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