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說明天還會來,如果讓破月看到……
“嫁衣,你等等。”笨蛋上前拽住嫁衣,急道:“嫁衣,你明天與破月出去逛逛,我找姚鳴鏑將事情弄清楚。”
“帶不帶出去,她早晚都會知道的,不如讓她直接麵對那女人,或許事情會更快解決。”嫁衣看著笨蛋搖首。
“是,既然是早晚,那還是晚一點好,這幾天,她情緒波動太大,萬一承受不了……”笨蛋還是很擔憂道。
“好吧,但是你有把握搞得定那女人嗎?看樣子她們很凶悍的。”
“不怕,越凶悍越好對付,我還怕她們不凶悍呢,明天一早你與破月去逛街,我先從姚鳴鏑那問清楚。”
笨蛋與嫁衣商量好後,就等著約會的兩人回來。
掌燈時分,兩人終於手握著手出現在院中。
“女人果然是花,需要愛情的灌溉,看看,破月現在滿臉紅光,大有迷死人的跡象。”嫁衣與笨蛋相視笑道。
“嗬嗬,星,嫁衣,我們給你們帶好吃的回來了,這可是華雲齋的極品糕點,你們快嚐嚐。”水月笑著將糕點擺在桌上。
“嗯嗯,破月,將姚鳴鏑借我一下,我問一下黎桓宇的事。”笨蛋點首,笑眯眯的將水月支開。
“也好,那我先去洗澡,阿鳴,你同星聊聊。”水月眨眼向姚鳴鏑暗示。
姚鳴鏑明了的點首。
嫁衣攬著水月,兩人離開後,屋裏隻有笨蛋與姚鳴鏑了,姚鳴鏑看著笨蛋好一會才道。
“魅星,五皇子,現在已經是太子了。”
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5
“魅星,五皇子,現在已經是太子了。”姚鳴鏑看著魅星,神情不安道。
“太子?黎桓宇是太子了?”笨蛋表情有些僵。
“是的,這是一月前的事,皇上已經詔告天下。”姚鳴鏑點首,稍遲疑道。
“那原本的太子爺呢?”笨蛋想起黎柱那個腹黑太子,雖然認識不深,但那人絕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太子爺做不成了,他會善罷幹休嗎?
“太子涉嫌結黨營私,被廢,並被貶至北陲。”
“為什麼會是黎桓宇?皇上那麼多子嗣為什麼非得是他?”笨蛋心一點點下沉。
黎桓宇竟然是太子了,怪不得沒見到他來,原來他根本就不曾來,原來這半年他都忙著奪權,原來男人的話真的不可信,原來愛情對男人來說中是調味品……
“這是皇上的決定,太子將朝中事務處理好,一定會來明珠城的。”姚鳴鏑見笨蛋神情黯然,忙安慰道。
“他現在是太子,與我沒多大關係,到是你,姚鳴鏑,你是不是背著月,娶了別的女人。”笨蛋很快收拾情緒轉質姚鳴鏑。
姚鳴鏑麵對笨蛋氣勢洶洶的質問,心漏跳了一拍,那件事是意外,他沒有成親,完全是意外。
“果有其事?”笨蛋見姚鳴鏑神情有變,冷問。
“沒有,你們離開後,我就離京尋找你們,怎麼可能去娶妻。”姚鳴鏑回避道。
“果真嗎?如果我們離開你隨後就相追,怎麼可能到現在才找到?”笨蛋瞪大眼盯著姚鳴鏑。
“那是意外,你們離開後,我就被我地困住了,是太子到府上,我才得以自由,之後找你們的時候,跟錯了方向,這才延誤了。”姚鳴鏑,小心的回道。
“哦,你也真夠笨的,我們三人目標多明顯,你竟然會追丟。”笨蛋見姚鳴鏑一臉誠實,遂笑道。
“我以為你們會為了避開我們而易裝,所以……”姚鳴鏑很沒麵子道。
“哦,姚鳴鏑,我記的你與破月有個定情信物,能不能借我看看?”笨蛋注視著姚鳴鏑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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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姚鳴鏑,我記的你與破月有個定情信物,能不能借我看看?”笨蛋注視著姚鳴鏑認真道。
“定情信物?”姚鳴鏑愣了下,手不自然的伸至腰間,爾後整個人僵住了。
“對啊,我記得破月說過好像是一對能合在一起的玉佩,很漂亮的,破月可稀罕了。”笨蛋點首道。
“是啊,那個我放家裏了。”姚鳴鏑或許是第一次說謊,眼神有些閃爍,臉也微紅。
“是嗎?今天我們店裏來了兩個姑娘,其中有一個姑娘就拿著類似的玉佩好像說誰是她相公來了,不太記的了。”笨蛋故做思索狀。
“有人拿著玉佩來找我?”姚鳴鏑驚站起。
“姚鳴鏑,你如果要命,就趕緊如實招來,如果讓破月知道,你這輩子就玩完了。”笨蛋亦站起身,逼近姚鳴嫡道。
“星星,我們能不能借個地方慢慢說。”姚鳴鏑不安的看向門外,顯然很擔心。
“現在?”笨蛋疑惑道。
“嗯,我們去外麵吃夜宵,我慢慢告訴你。”姚鳴鏑臉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