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問我有什麼想說的?”
趙明懶洋洋的問了一句,那樣子仿佛就像,剛才楊偉說的一切跟他都沒有關係一樣。
楊文偉冷冷一笑,雙手撐在桌子上,朝趙明看去,“是的,我就是在問你。你身為供應站的站長,就是現在應該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呀?”
稍微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書記問的話,那我就發表一下。那就應該整治,處罰小沈大建,不過對那種已經敗壞道,骨子裏的人,小懲大誡顯然已經不能取,起到任何作用,所以我的建議是,將他驅逐出我們這個集體,不能讓它壞了我們西川礦區的風氣嘛。”
聽到你這麼一說,楊文偉頓時笑了起來,“想不到你還挺有覺悟,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今天就按照你說的。從這一刻開始,連續年工站站長的職務,停職反省,接受地方司法機關的調查。”
就在這個時候,楊小瑞的臉色一黑,扭頭看著楊偉,問,“王書記啊,就算要處罰趙明,也得有原因吧,你這什麼原因都不說,開口就直接免職,而且讓他停職反省,還要交給地方司法機關,接受調查?調查什麼?如果趙明沒有犯什麼錯誤。就這樣冒失了,將他的職務免去,叫外人看了應該怎麼想?那是不是說我們西川礦區,以後處置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全憑你楊書記一個人的喜好?”
楊偉絲毫不懼,扭頭看著楊皎月,“礦長,說到這事兒,今天必須要跟你好好聊一聊,你在沒有經過礦區正常的勞資手續,幫助趙明將一位參加完自衛反擊戰的違紀老兵,也就是張濤,直接引入西川礦區。對他的審查並沒有做到位,導致了,他給我們西山礦區帶來了嚴重的安全風險。”
這話一出口的瞬間,會議室頓時沸騰起來。
一個個的全都看著楊皎月,在桌子下麵議論紛紛。
“這楊礦長跟趙明到底什麼關係啊?”
還有人說,“表麵上看上去楊礦長不是跟趙明是死對頭嗎?當初水火不容,怎麼轉眼就成了一家人似的?”
也有人說,“恐怕不是有什麼關係,隻不過楊礦長,這人秉公辦理而已。”
李光明看不下去了,“楊書記,今天要免趙明的職,最好把這個原因還是交代清楚,他到底違反了哪一條規定?還有你說張濤。他的審查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嗎?為什麼就不能將一個老兵就到我們單位來呢?”
楊文偉以前覺得李光明這個人從來不站隊,所以對他還保持了幾分欽佩,不過從現在的表現來看,李光明似乎暗地裏早就跟楊皎月站在了同一陣線!
於是楊文偉瞅了李光明一眼,“李科長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好好跟大家說道說道這事。趙明這人在社會上人混,得罪了一些社會上人,他居然利用自己職務之便,讓張濤去幫他處理恩怨很痛嗎?三更半夜到別人家,挑了別人的腳筋,割了別人的耳朵,這是什麼刑事犯罪,重罪。市局開始查這件案子,人已經到了煉油廠,去抓人的時候,發現這個張濤,早早的就已經被趙明利用他的私人關係,給調到了渝州市。你們說說這是什麼性質啊?整個一個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