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這事,趙明就臉紅。
說起來南方局的工人在外人麵前可能是一個光鮮的職來或者是工作,至於說的收入其實並不算高,福利尚可。
可是自己人關起門來都知道自己是什麼水平,最要命的是錢掙的不多,還有一顆撩騷的心,不管人身在何方,除了工作之外,最擅長幹的三件事,打牌,喝酒,嫖/娼。
這三個惡習啊,不但掏空了他們的身體,還掏空了他們的錢包。
本來以為在荒郊野外的施工,不會有這些破事了,按照柏光祿這一說,看來有人的地方就有交易的天然環境真是擋都擋不住。
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海清原居然也不知道管一管,趙明這才丟手多長時間啊?就已經整得是烏煙瘴氣。
如果光禿禿的一片別人鬧事人還找不到理由,現在理由就應當當的擺在那裏,你有可能嫖了人家的老婆,還有可以嫖了人家的媽,一旦鬧起來了,這怎麼搞?
趙明的臉色是真的不好看,柏光祿歎了一口氣,“你從西山礦區調過來,那個人下午就該到了,別想這些破事了,我到時候去跟海書記好好聊聊,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管的,首先我們不是執法部門,其實我們也不是那些工人的爹媽,怎麼還能替他們管住褲/襠裏的東西?”
趙明擺了擺手,“你去忙吧!”\0
看到趙明氣鼓卵脹的樣子,柏光祿也隻得搖搖頭,多年的惡習,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下午的時候,柏光祿敲開了海清原辦公室的門。
海清原興奮地朝柏光祿招了招手說道:“來來來,你來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說說呢,野外作業隊那10台特種車載設備的貸款,有這麼多家銀行想跟我們合作。”
柏光祿苦笑了一聲,“這些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事情。”
海清原看到柏光祿一臉嚴肅的樣子,馬上問,“你這麼緊張,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柏光祿點了點頭,“聽人說紅通營地那邊可能出了點麻煩,那邊的農民經常糾集在一起去堵營地的大門,還影響他們的施工進度,一次兩次都可以勸退,矛盾積壓的時間太長了,到時候恐怕會釀成大禍,書記你是不是要過去看著點,要不要找一找當地鄉鎮的負責人好好溝通一下,別整出什麼亂子來才好。”
海清原的眉頭一皺,“你是不是在外麵聽到什麼風聲了?”
柏光祿看到海清原的眼神不善的樣子,馬上就說,“沒有,我就是聽說當地的農民,對我們施工好像意見很大。”
“我看不是農民,對我們施工意見很大,是有人聽風就是雨,覺得洪通營地那邊太熱鬧了,想把手伸過去,管一管?”
到這話的時候,白光祿的臉色突然一沉,頓時抄起手來靠在椅背上,再不想多說半句廢話。
海清原冷冷一笑,“副礦長人過來傳話的吧,我既然當了這個工程項目的組長,那麼一切的事務都應該由我一個人來負責,並不需要人家指指點點。外麵傳什麼風言風語就讓他們傳去,施工進度隻要在保持,隻要在工期之內能夠完成任務,我們的目標不就達到了嗎?橋歸橋路歸路,管的不要太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