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在流逝,盧世海講著講著也發現自己單口相聲說不下去了,看了看柏光祿,再看了看趙明,擠出一點笑容來說道:“你看看我,光顧著自己說也忘記問趙副局,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趙明笑了笑,“我都說了這件事情不歸我管,我過來隻是為了把我朋友的孩子接到東城去,他過兩天的飛機去國外上學。”
常歡聽到趙明這話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在推脫,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操起手來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嘴裏沒說,不過那意思很明白,“敬酒不喝,喝罰酒唄?”
趙明還是麵帶微笑。
盧世海一看這場麵崩不住了,馬上就對趙明說,“趙福菊咱不管這件事情你能不能管,你就說說我們這善後工作做的怎麼樣?給表個態吧!”
他們無非就是想聽趙明口中說一聲,善後工作做得漂亮,於是拿著這個話頭去堵柏光祿的嘴,單位搬遷畢竟不是小事,隻要單位還沒有動,那麼就有挽回的可能。
盧世海直勾勾地看著趙明,笑著說,“趙副局,說說你的看法嗎?大家都是朋友,坐在一張桌子上肯定是有問題就解決問題,就等於聊天一樣,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趙明笑了笑,“哎,我都說了這事兒跟我沒什麼關係,你們非要逼著我表態,那行吧,我就給你們表態,常市長,肖局長,還盧秘書,你們就別怪我說話難聽了,這一次洪隆幹的事兒都不叫人事,你們也不要說什麼善後了。剛才你們說了那麼多,我仔細聽了說你們挨家挨戶做工作,做了哪些工作,老百姓保證了什麼,這就等於沒做,我就想問問為什麼這些工作不可以坐在前麵,那麼既然給我們單位造成了損失,這筆損失應該怎麼解決,是用錢的方式進行賠償還是怎麼樣?說白了就是具體到事情的時候一句有用的都沒說。”
盧世海發現這個照明一點都不會聊天啊,好像很囂張的樣子,頓時笑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在說,“你的話說的這麼直白,就不怕今天走不出洪隆嗎?”
怕啊!所以照明已經提前發短信求救了嘛,就憑眼前這幾個逼,還留不住他。
趙明一旦打開了話匣子之後,也就沒打算再停下來,“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你,就憑你們現在這種態度要挽留野外作業公司基本上不可能的,這一次南方局一共損失了將近7個多億,而且到目前為止還和幾家裝備公司正在扯皮,扯得不可開交,到時賠償下來了,這筆債務到最後也得南方局獨立承擔,洪隆除了給了我們損失之外,還給了什麼?”
“洪隆到喬山鎮這條路,爛了多少年了,修過嗎?明明一條開車10分鍾就能到上班地方,路偏偏每天要開40分鍾,我們的職工從喬山鎮打車回市區比普通人打車回去居然要貴10塊錢。”
“一條路修得平平整整的,別的車過都可以單獨是我們野外作業公司的車過去一定會被石頭來,或者要麼就是把別人家的雞軋死了,狗撞到了,然後把樹葉給掛上來,賠償的費用一筆接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