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祥一聽這話,就把手裏的酒杯給放了下來,本來就不想喝,聽到這話時,就更不想喝了。
鄭功平的笑容也隨著曹衛祥這個動作慢慢凝固了。
“曹局,是這個酒不太合口味,還是怎麼?要不我讓人換?”
鄭功平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曹衛祥擺手道:“酒都是一個味道,沒什麼合不合口味的,酒也不是不能不喝,不過話還是要說清楚的,我對南方局的工作談不上支持,更談不上什麼幫助,鄭局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
“這怎麼能是戴高帽子呢?曹局,相信在以後有了你的幫助,我們南方局工程公司的工作會更上一層樓的,還希望曹局以後對我們南方局多多關照呀!”
鄭功平笑眯眯你繼續打著馬虎眼,一步一步的試探著。
曹衛祥這個人可沒什麼耐心,嗬嗬一笑,“老鄭,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說關照具體是什麼關照?”
鄭功平的目光朝袁宏看了過去,示意輪到袁宏出馬了。
袁宏一口接過去,“曹局,他說什麼你還不清楚嘛,當然指的是燃氣管道改建項目了。”
曹衛祥他臉色終於沉了下來,“對不起各位了,這件事情我還真關照不了。項目又不是我們家的,難道我說給誰就給誰嗎?”
袁宏笑著說,“曹局,怎麼說著說著還上臉了呢?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明人不說暗話,這個項目你能敲板,給我們南方局座還能給誰做?”
這話是鄭功平教他說的,曹衛祥聽了之後,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的難看,“袁宏,整個動車就隻有你們南方局工程公司一家能接的下來這個項目嗎?你怕是對都城有點誤解。”
曹衛祥的指責並沒有停止,“袁宏,,咱們是朋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記得你以前說話不會這麼沒水平的。你一個搞安全工作的,整天想的不是怎麼務實,而是想著拉關係,咱們私底下可是很少討論工作的,你要這麼搞,我看我們這個朋友以後也就沒辦法當了,你說是不是?”
袁宏的話被堵在喉頭,說不出來,求助的看了看鄭功平,意思是我已經盡力了。
鄭功平的臉色也越發地難堪,感覺像是下不來台了。
曹衛祥笑了笑傻了眼之後,“沒看到你們分管安全的趙副局長呢?”
袁宏想起趙雲在臨走之前囑咐他的,該怎麼說就怎麼說,於是袁宏馬上說道:“我們趙副局人還在渝州做安全生產問題的調研,暫時沒趕到回來。”
曹衛祥一聽這話臉色更難看了,雙手一操,“什麼個意思?”
鄭功平眼看著今天這種案子可能談不下來,這個時候心中突然忽生一計,馬上就說,“曹局,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按說今天這個局,無論如何我也會把我們副局長給帶上的,知道今天要跟你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我特地趕到了渝州,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我不是要說些什麼,人家也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曹局和咱們袁處長這一層關係我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趙副局做過了,說什麼幹實際工作比拉關係走人脈強多了,他這種工作態度我就不評價了,不過人,的確是死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