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管不住自己的嘴,自己的褲腰帶太鬆,這怎麼能怪我公報私仇呢?”
趙明嘴巴還是非常強硬的,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公報私仇。
周建安打了一個哈哈之後,再看著周堯,笑著說,“她把成立管網公司最大的麻煩給解決了,這對國能集團來倒是一件好事,也順道給你未來指明了方向,在這件事情上你還得感謝趙明啊!”
“感謝不敢當,周主任這幾天有時間的話,帶我在這座城裏多逛一逛,畢竟第1次來,對這邊到處都充滿了好奇。”\0
周堯笑道:“這一次讓你過來開會的,不讓你來遊山玩水的,你還以為有多餘的時間讓你出去逛嗎?”
趙明哈哈一笑,“不逛也可以,不過,我想知道我丈母娘和媳婦在什麼地方,不過分吧?”
周建安和周堯兩人心中聽得咯噔一聲。
確實也不過分,不過周建安聽到趙明這話的時候,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趙明,有的時候人是麵臨選擇的,當你選擇了一條路,再想回到原來那條路的時候,恐怕就很難了。”
“我可以告訴你,她們母女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是見不見得到,不一定。如果說見到了,你考慮過另一方麵對你的態度嗎?”
周建安有些嚴厲地警告著趙明。
趙明笑了笑說,“從頭到尾支撐著我一直向前的動力就是她們母女,我自己的路自己選,這總沒問題吧?”
周建安沉默片刻過後,將地址寫給了趙明。
趙明拿到地址後,又和周建安父子倆說了幾句話之後,離開集團公司機關去酒店報到。
辦好了手續,趙明和張濤才剛剛各自回自己的房間時,柏光祿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看到柏光祿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趙明沒好氣地說,“看你這表情應該是沒憋什麼好屁吧?”
柏光祿哈哈一笑,“趙總,怎麼叫我沒憋好屁呢?我隻是對你在蒙省大展拳腳的表現感到高興而已,你是不知道安放沒有參加奠基儀式,鄭功平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那張臉有多難看。緊接著就開了一天的會,針對安放的事情,在工程公司內部,進行了激烈的討論和嚴厲的批評。”
“鄭功平喜歡走過場搞表麵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展開激烈的討論和嚴厲的批評,對安放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嗎?能對工程公司內部起到積極促進的作用嗎?甚至連他自己情緒的**都算不上,無非就是搶在集團公司的命令下來之前表表態而已。”
柏光祿聽趙明這話頓時就大笑了起來,“還是趙總總結得精僻啊!不過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會議上這名堂隻為一個原因。那就是針對我嘛,知道當時派安放去蒙省可是我出的主意,現在安放出了事他們當然將矛頭直接指向我,批我用人不當。”
“你是什麼態度啊?”趙明挑眉笑問了一句。
“我?人的確是我派出的人,我對這件事情當然要負責,隻不過人家不讓我負責,各種明示暗示的將矛頭指到我的身上,卻從來沒把我的名字拉出來說一回事,不過倒是對你提了那麼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