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以前是不愛搭理袁立文的,之所以能夠平平安安的走到這間辦公室裏來,那是因為照明受益的情況下,如果趙明不願意,他們兩個人今天誰也進不來,那麼既然把他們兩個放進來了,就說明趙明已經騰出手來,準備把這兩隻耗子給收拾了,畢竟借著他的名義在外麵招搖撞騙,這麼長的時間,如果不把它們解決掉的話,簡直就對不起趙明在外的名聲。
趙明的笑容,讓梁歡慶背脊梁發麻,下一個趙明將他的櫃子門打開,然後將那個旅行袋給提了出來,慢慢的走到辦公桌前,放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拉開拉鏈。
裏麵是用報紙包的,一方一方的東西,看起來就像磚頭一樣,趙明將報紙一張一張的撕開始,裏麵裹的正是一疊一疊的百元大鈔,差不多放了40多萬的樣子。
趙銘索性將整個旅行的全部都給拉開,將裏麵的錢都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平平整整的鋪開,這個時候,梁歡慶和袁立文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了,也不知道趙明這是想幹什麼,就這麼把錢拿出來的話,萬一有個人突然進辦公室看到這一幕,那該怎麼辦?
趙明卻不管他們的心裏在擔心些什麼,而是笑看著兩人問,“這是什麼意思?”
袁立文首先反應過來,笑著揮了揮手說,“哎,雖然咱們是親戚,但是親戚歸親戚,找你辦事那不得給些車馬費啊,我們也知道這事兒讓你挺為難的,不過看著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這件事情還勞你多費心,隻要把老梁給扶上去了,以後對你的孝敬自然是少不了的,呸呸……我怎麼用孝敬這個詞,算起來的話,老娘還能算是你的長輩呢。”
趙明說,“你們這是對我行賄啊!”
袁立文臉一黑,“趙總,看你這話說的,怎麼能叫行賄呢?我們剛才做什麼了,什麼都沒看到,在這兒發生的事情我們也都不知道,這錢不是我們的呀,是你趙總的呀!”
趙明笑了笑,“是誰的就是誰的,千萬不要亂說。分明就是你們提的錢來行賄,現在我把這些錢放在桌麵上,就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在大家都沒離開的情況下,知道這當中有多少錢,要是我一旦轉過背去,你們再給我來一句錢少了,那我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趙總,這話可千萬不能這麼說,我們也不是那樣的人呢,再說了,托人辦事那不給點車馬費啊,這算不得什麼,你也不用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大家麵子上都過不去了,你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放到櫃子裏吧,就當我們今天沒來過。”fEísΖW.CоM
袁立文含糊其辭的覺得這件事情越發的不對勁,趙明雖然在笑,不過從他的笑容當中卻能感受到威協來,遠離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拉著梁歡慶站起來就準備走。
他其實想過將這些錢一起提走的。可是如果將錢提走了那麼老梁的事情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辦得成,隻有想方設法的將這筆錢留在這兒讓他照明有口難言,必須把這件事情給辦了,要不然的話就告他受賄,鬧他個雞飛狗跳的,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