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龍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看到有人過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掀桌子,走上去就要理論。
袁梅現在就是一個家庭婦女,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老公平安無事,像這種強出頭的風險實在是太高,不是她一個家庭婦女能夠承受的,伸手想去抓項龍的時候,向榮一把將她的手甩開,衝著那幾個人就去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憑什麼掀我們的東西?”
項龍找了幾個男人吼了一句。
羅順正式帶隊的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把身上那身製式服裝給穿整齊了,有氣無力的說道:“誰讓你們在這兒錄音的,又是誰讓你們在這兒釣魚的?”
“這兒也沒寫,不讓釣魚不讓露營啊,我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釣魚露營?”
羅順聽到項龍的話時,哼哼冷笑了一聲,“小夥子,入鄉就要隨俗,你們遠道而來,我尊敬你們是客人,不要說我們是欺負外地人,提醒你一句,不要太囂張,當心吃苦頭。”
這時候張濤和李光明也過來了。
李光明看著羅順說,“我認得你嗎?昨天開快艇過來的,你昨天不是收了我們四天露營的錢嗎?當時你又不說,這裏不能露營,收了錢才說不行?”
羅順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在李光明的麵前晃了晃,說道:“你說我收了錢,我給你開收條了嗎?”
李光明搖了搖頭,“沒有啊!”
“你沒有收條,憑什麼說我收了你的錢,我現在可以告你誣陷我,老家夥最好注意你的嘴。”
羅順指著李光明的鼻子,狠狠的警告了一聲。
陳蘭擔心自己的丈夫被欺負,犯不著跟幾個地痞較勁,於是手輕輕搭在了李光明的臂彎上,拍了拍他的臂膀,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下去。
一般來說一個人有沒有辦法交流,隻需要跟他說三句話,如果連續三句他都在頂你,這種態度已經擺明了就是想要起衝突,根本就沒有回旋的餘地,所以再說下去的話,隻會給他們理由發飆。
陳蘭在生意場上打滾也有這麼些年,見慣了世麵。形形色色的人也見了許多,這個羅順一看就不是善茬子。
張濤冷冷的看了羅順一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羅順說,“你們自己幹了什麼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我的幾個弟兄到這裏來巡演的時候,被你們的人給打了,手筋都給挑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現在把人交出來,我要把人帶回去。”
張濤哼了一聲,“還是有人過來,但不是巡夜,而是來偷東西的,被我們給抓到了,就變成了明搶,他們手裏有刀,我們算是自衛,你現在應該把傷的手的那個人抓起來,而不是到這個地方來逼我們交人。”
羅順一眼就看出來,張濤是昨天晚上動手的那個狠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又穿著製服,當然沒把張濤放在眼裏,整張臉直接杵了上去,“我他媽想抓誰就抓誰,這裏是老子的地盤,還輪得到你說話,說昨天晚上是誰動的手,如果沒人承認的話,我他媽把你們都銬回去。”